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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不到,帐外想起了兵刃相接的声音。姜旭走了几步,将永定侯的大刀拿到了手中,大马金刀的座在了永定侯的床沿边。
虽然已经打了暗语让护卫去调人,可能否赶来,护卫能否冲的出去,却不知道。
如今姜旭能做的只能是护住父亲。
望了望地上瘫软地男人,姜旭心里涌起一丝难过。
上次遇袭,父亲排查了所有人,抓了几个钉子,以前知道,可却想利用的钉子,那次父亲都拔了起来,只要危及到了阿婉,父亲便绝不肯再姑息。
这个男人,父亲就算死也许都不会怀疑他吧?上次他就不曾出一丝纰漏,这一次若不是因为事先设局,又亏的耿秋这绝妙的药丸,他们也一定不会发现这个男人。
这样一个忠心多年的人为了什么会做出如此决绝之事?
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姜旭收回心绪,专心的等着敌人上门。
一柄大刀一刀划断了帐篷的门帘,几个黑衣人涌了进来,紧跟着又涌进来几个侍卫,几人一阵乱战的在帐中打斗了起来。
地上的男人惊恐的想叫,他张了张嘴,可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有人打斗中,一脚踩了过来,正巧踩在了男人的小腿上,男人疼的满脸紧皱的看不到了样子,踩到他的人也不好彩的一个踉跄,未能躲过迎面而来的一刀,仰面倒到了地上,喷血而亡。
滚烫的人血一喷而出,刚好浇了男人一头一脸,一张白净的书生面一瞬变成了关公脸,红的除了黑色眼珠子,其他全变成了红。
男人惊悚的一下闭了气,晕死了过去。
姜旭温如台上的座着仍然不动分毫。
这还没有到最后,他是永定侯最后的防线,不到最后他不能动分毫。
姜旭能从打斗的声音中,隐约知道,来的敌人的人数至少是护卫的一倍,而且个个都是杀人的好手,不然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冲进了这帐篷之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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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被隐瞒的失踪()
姜旭紧了紧握住刀柄的手,手心里已经慢慢有了点汗气,温热的汗气裹着刀柄,刀柄似乎变得滑润难握。
一把分水刺从一边斜刺而来,锋利而快速,姜旭抬手格去,正好将大刀的刀背敲到了分水刺的上,激烈的一声铁器的碰撞声,姜旭仿若惊醒的睡狮,他快速的伸腿踢出一脚,正好将这使分水刺的人踹出一臂。
姜旭顺势站了起来,大刀一沉,仿若一座山立在了那里,高大巍峨,俊朗险峻。
帐外的声音慢慢少了,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涌了进来,姜旭好像一个被藤编狠抽的陀螺,疯狂的旋转着撞向涌进来的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仿若潮水,姜旭冲出,他们就退去;姜旭后退,他们就涌上。
姜旭不敢离开永定侯太远,他只能看着自己手上的刀在黑衣人的狂退中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黑衣人的车轮战渐渐有了成绩,姜旭的刀慢慢的变得沉重而缓慢,原本密不透风的刀网也变得有了缝隙。
各种的兵器在这个缝隙间穿来穿去,细细的分水刺,粗重的大刀,纤细的长剑,莫名的倒钩剑,各种的武器在姜旭的眼前纷飞。
还能坚持多久,姜旭不知道,他只知道,必须坚持,无论如何必须坚持。
一把细剑擦过了姜旭的一只大腿,锋利的剑拉出一条血口,伤口的血汹涌而出,温热而热烈。
姜旭疼的往后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在了一旁的永定侯身上。
四周的攻击更加紧密的压了过来。
姜旭心里生气了一丝失落,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但他知道若他死了,父亲也必定活不了,他可以死,父亲不可以,姜旭咬牙一手反刀逼退了刚涌过来的三人,甩手从腰上拉出了一条银色的链子。
软软的银链柔软的没有形状,姜旭一抬手,将右手的刀和左手的银链同时抛高,一交叉,他快速的将刀和银链换了手。
到了右手的银链仿若一下有了魂魄,柔软的链子若蛟龙出海,疯狂的往外扫去;几乎同时左手的大刀一横扫扮着银链诡异的由扫改刺,离姜旭最近的两个黑衣人一个不防,依然被这刀链同时结果了性命。
一瞬之间,形式转变。
姜旭凭着远攻的银链近攻的大刀,一下扭转了局势。
如今黑衣人与姜旭胶着在了这狭小的帐篷中。
不知道过来多久,姜旭的脚边开始堆积黑衣人的尸体,姜旭的脚慢慢没有了可以移动的地方,周边都是死的人,踏出去只能踩到人尸上,姜旭必定会失去平衡而跌倒,他不敢踏出去,同样的周边的人也踏不过来。
姜旭不知道,死尸也可以这样牵制敌人,这真是错有错着。他的身上伤口越来越多,血从各处冒了出来,他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还有多久,援兵还能来吗?
阿婉说的黄雀,就是这些黑衣人了?螳螂了,螳螂是谁?是阿哥吗?还是说螳螂就是自己?
有那么一刻,姜旭觉得螳螂就是自己,他灭了阿哥的阴谋,可是他却没能逃脱这布网的黄雀。
随着时间的流失,姜旭慢慢的变得绝望起来。
他开始失去思考的意志,只能机械的凭借本能去绞杀,这才是最可怕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已经不考虑如何躲避,他只知道要斩杀,斩杀,再斩杀。
姜旭带着埋伏的精锐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那一片营地已经静寂一片。
满地的死尸,满地的刀箭,在黑暗中可怕的呈现在那里。
来人迅速的分成了三组,一组警戒,一组仔细的搜索地上的人,死的活的,另一组则快速的冲进了正中的大帐。
帐中的死尸已经堆积的成了小丘,进来的人艰难的半开了一堆人,才惊悚的发现姜旭如同雪人一般大马金刀的座在那里。
来人是跟着姜旭出生入死的贴身暗卫,他害怕的看着眼前的人。
这是二爷吗?
二爷的功夫有多高,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他们所有的暗卫中无论天赋多高的人习武多少年,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在二爷手下走满百招不败。
二爷就是一个让他们仰望的山。
可这山,怎么可能,不能。可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人车轮战,二爷也是人啊,他也总有力竭的时候啊。
他急忙往前几步跪在了姜旭的面前,战战兢兢的伸手往姜旭的鼻下探去。
一丝风吹到了指尖,细微,冷湿,他心里一颤,这是别处的风还是二爷?他害怕的将手又往姜旭的鼻里移了移。
是呼吸,虽然很弱很弱,可那缓慢的不断的是呼吸。
暗卫一身瘫软,他控制不住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冰冷的湿气从股处传来,他赶快跳起来,轻声叫道,“二爷还活着,快拿药来,快。”
在另一边的一个人快速的跳了过来,激动的摸出一瓶药,倒出一颗药丸,快速的压入了姜旭的嘴中。
另一个人也跳了攻来,一人打燃了火折子,另两人一起快速的将姜旭的伤口清理了一遍,撕拉着撕扯了自己的白色里衣给姜旭包扎。
清理的人几下清理的大帐,将帐中的火把点燃了起来。
大帐一下变得明亮,来人才发现了躺在一边的永定侯。
永定侯并无伤,只是好像谁着的人一般,躺在那里。
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零八章 :复杂的诡计()
十二紧跟着,不敢丢了这三人的踪迹。因为十二已经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上次同左大将军见
两个男人赶了一辆马车,捎带着这个女人快马出了城。
话落,两人一起出手,三下五除二地将这个女人塞进麻袋里扛了出去。
瘦子心里一转,已经认同了这个主意,忙哈哈着拍马屁道,“陈哥说的是,小弟听哥哥的。”
是啊,老大可是吩咐了今日必须处理了这事,最好出城去,乐子晚点就晚点,事情可不能除了纰漏,出了篓子,可是会搭小命的。
“呵呵呵,哥哥我确实想先,可此处不是办事的地方,你我还是先带着这女人赶车出城才是,出了城,一切好说。”壮实一些的男人,一身粗布短打,干练的提议道。
“陈哥,要不你先。”个子微矮的偏瘦的男子试探着说道。
这个女人年纪不小了,可好在她皮肤白皙,五官妩媚,虽然上了年纪,但女人眼角的风情实在勾人。屋里的两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彼此的意思,心有灵犀的互相裂开嘴笑了起来。
此时,十二正站在一间屋子里,看着两个男人满脸舔笑的望着一个被捆了手脚,塞了嘴的女人。
十二原本是跟着左大将军的,若是他不离开,此时他定是能听到这两人的一番密谈。可惜,一个时辰前,左大将军吩咐人去除那浪荡寡妇的时候,跟在左大将军身边的十二遍离开了。
“属下明白。”
“既然要断,你可要断的干净。”
“请爷放心,那女人如今已经说不出话了,今日已经葬到了坟里,等他们摸到这条线,人已经是蝼蚁满身的死人了。”
“哼,你以为你有多高明,不过找了个荡妇勾着她胡言乱语的骗骗自己儿子给你卖命,如今这条线若是再留着,那可是给人家留了条尾巴。”
“绝对不会,他可是孝子,看着自己寡母生活的凄凉,他又一心想着替父报仇,就是死他也不会说,他知道他说了,他那寡母可就没有活路了。”
那人不放心的问道。
“你的那个钉子,会不会供出你?”
左大将军心里虽然并不认同自己的说法,可如今他已经顾不得这许多,面前站的这人可是握着他的命脉,若是不能说服他相信这个说法,他知道,自己离死也就不远了。
他吞了吞口水,继续说服道,“他们一定派了人,围杀永定侯的人太多,各方势力都有,他们的人因此才不显眼的未曾被注意到。”
他恭谨地答道,“这个消息肯定不会让人怀疑,而且那人如此恨永定侯府的二小姐,为此肯定会除永定侯而后快,没有了永定侯,那个二小姐不过是个随时可以掐死的蚂蚁。”
左大将军低垂着头,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对方可是知道了你的身份,因此不再信你的消息,不曾派人?”那人狰狞的脸上露出一股佷戾的凶狠,肥胖的肚子因为生气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就好像青蛙的白肚皮一般。
一个茶盏从一旁飞射而来,砰的砸在了地上,飞溅的碎屑从左大将军的脸颊划过,一滴血珠凝在了他的脸上,鲜红耀眼。
“失踪?派了那么多的死士,又重金买了杀手,再暗中鼓动了山匪,如此多重的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