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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戚家上下百来余人逃的逃、跑的跑,有人询问要不要都抓起来,太子爷摆手。
甚为气愤:“抓什么抓,人都死了,还要那些仆人有何用?”
走进去,便让人去搜兵符。
在吊死的书桌旁,上面有一信封,拆开,读完太子骤然大怒。
对着太子妃:“白日里你真没做什么?”
楚宁钰同样愕然,走过去要去看那封信,却被太子反覆在桌上。
太子…刘云琦:“真的没有?”
一种不好的念头浮于心口,周遭的空气也都顿时压抑起来,太子爷手一扬,寻找兵符的人也不找了。
在一旁的板凳上坐下,一切都静的可怕。
换作任何人是戚将军,戚皇后的丑闻爆出了,最好的打算就是陛下不计较,在京都仍旧低调的过着,然后伺机出逃。
这最坏的,自然就是现在就叛逃,逃回凉州,他的三万兵马就在那里,与凉州的太守合谋,这凉州处于边境处。
将凉州与这中原整个版图都划分开去,再顺便去寻求邻国的援助,便是这陛下怎么想去捉拿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二皇子刘云楠在边塞,距离凉州也只隔了一个郡,刘云楠长期被发往边塞具有军事才能,从边塞赶往凉州助他也是轻而易举。
但是这自杀,怎么都像是被人所逼。
信封,遗书上只写如何感激陛下当年的知遇之恩,以及皇恩浩荡,而他当年又如何做了一件错事。
又主动把戚皇后的事情交代,表明自己现在羞愧难当,只得以死谢罪,还望陛下不要牵连其家人。
而对于兵符,纸上却只字未提。
他们从三更一直等到五更,但是驸马爷却一直未至,就连陛下也没有来,只是传了封信,让他们把戚将军的尸体收好。
楚宁钰见太子爷仍无动静,上前问道:“要不要去查戚皇后的行踪?”
刘云琦轻哼一声:“人是你放出宫的,恐怕出了宫,也早已被你的人给杀了吧?”
外面,一个浅紫衣衫的少年,一身戎装从屋檐上跳下,手捧着盒子,沿着院落往书房的方向走近。
有侍卫忙拦在门口:“来者何人?”
那少年朝他们侧歪了头,唇微勾:“我家公子说了,兵符现已由戚皇后带回,交予公主手中。
这事,戚皇后算是戴罪立功,明日会交予陛下处置。这戚将军心怀愧疚,于房梁自缢。虽属意料之外,但我家公子已经无力再来于此,还请太子爷自行处理。”
然后将手中那盒子放于门前一个侍卫的手中,太子听完想也没想就冲出去,秦衍那边的人,在云柯嫁过去前,都喜欢称呼他为公子。
而且那名少年,他在秦衍身边见过,叫星棋,一个整天鸡腿不离手的星棋。
善用双锏,而且有些孩子气。
星棋放下盒子后,身形却是猛地往后一跃,不多会便落在这处院子的院墙上:“我家公子还说,多谢太子妃这一臂之力。这进出宫闱的令牌,太子妃还是自行收好。”
然后翻过这院子,便走。
楚宁钰跟过来要去追,太子爷一伸手拦住。打开那盒子,的确是太子妃楚宁钰上午送去给戚皇后的令牌。
整个人气的汗毛直竖,捏着那令牌:“还不说实话?”
太子妃…楚宁钰也是一惊:“这不可能,凡是个聪明人,那戚皇后都不会再回宫里的。我给她这出宫的令牌,她应该会跑的啊。”
太子…刘云琦:“会跑,这下好了,一脚出宫拿到戚将军的兵符,一脚就回宫转交给了秦衍。你说这父皇若是深究起来,这兵符怎么跑到秦衍手中的,难道没有你一点的功劳?”
太子妃往那死掉的戚将军看一眼,大概了悟。
戚将军是不可能无故自杀,八成是戚皇后出宫后,将这兵符偷了出去。而戚将军寻找兵符不着,这没了兵符,他便相当于没有了护身符。
而且他们戚家与戚皇后的丑闻曝光,陛下是不会容忍他曾经这么欺骗他的,而且他与戚皇后还发生过那层关系,那而皇子刘云楠也不知是陛下的种,还是他们戚家的种。
所以横竖是死,不如直接认罪,求个保全功绩,留个全尸。
楚宁钰也不是什么愚钝人,整件事的变故在于戚夫人,而戚夫人这一系列动作的异常,矛头是指向刘云柯的。
戚皇后出身的烟柳巷原本是墨家的一个产业,现在,早在两年前便已经归属太子管辖。
可戚皇后,若是考虑着她毕竟还是墨家奴仆的话,这听话必然也只会听太子刘云琦的。
可今日听从的却是公主刘云柯。这只能说明,她还真小看了这位公主,竟然能让戚皇后对其言听计从。
皇宫,未央宫内,星棋半夜回去,眼冒星星眼的朝向正殿望去,充满了佩服之情,又推了推靠在身旁的青木。
星棋:“公子夫人可真是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到手了戚将军的兵符。你不知道,我去戚将军府的时候,太子爷看我那眼神。真是恨不得要杀了我。”
青木摸了摸鼻子,打了喷嚏,没说话。
他只在心底敬佩。
月莹朝这俩人头上,用她的桃花扇各敲了什么:“厉害什么厉害,她这就是误打误撞。”
不过就是白日里在戚皇后的殿中耍横,亮出自己也算是墨家门派的继承者身份,然后将戚夫人从里到外的给贬低了一番。
他们家公子夫人明明什么都没做,鬼才知道那戚夫人中了什么疯,竟然出宫把戚将军的兵符给偷了回来。公子更损,接到戚皇后送过来的兵符后,就让星棋去戚将军府。
传信给戚将军说,兵符已丢,并为其分析利弊,指点了一个自杀的局。这简直是坑。
这公子也太无耻,公子夫人也太走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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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闲中有事()
云柯躺在床上,今晚是月事来了,有些不舒服早就早早躺下了,秦衍整理完大半奏折才紧贴着她背后躺下。
第二日清晨在吃早饭才得知此事,眸子里只剩下了惊。
陛下也十分不正经的把前日才说的停早朝三天改为今日就恢复早朝。
因为这是在宫中,月莹只得站着,有些闷闷的道:“我说夫人,你八成不会是对戚皇后用了幻瞳之术吧?”
这玩意,月莹虽没见云柯用过,但是她听过,是墨家的一项绝技,只有被候选为墨家继承者的人才会有。
眸子会呈现不同的颜色,而且还能控制人,迷幻人的思想。
所以百思不得其解后,月莹便把戚皇后的异常举动归结到了这里,一定是公主用幻瞳之术控制了她,一定是。
云柯却只是喝了一口粥咽下,然后冲她摇了摇头:“用幻瞳之术很累的,只能控制人一会功夫。所以戚夫人那举动绝对不是我控制的。”
(公主的母亲是先皇后,戚夫人虽后来被封为皇后,但公主云柯一直不认可,也只称她为戚夫人。)
月莹诧异:“那怎么可能?”
云柯:“怎么不可能?她终究也不过是墨家养的一枚棋子。知道了我便是这墨家的少主,不想着法子讨好我,她能做什么?”
月莹:“可,这墨家,你说现在是握在你手中?”
云柯眯着一双眸子对她时眼睛,让她过来,趴在她耳边:“我忽悠她的。”
这墨家到她外祖父这一代,也就只剩下她与哥哥还算是沾点血缘的,便是她外祖父再不想,这墨家继承者的位置也只会在她与哥哥当中,甚至会在他们的后代当中。
她当然没有对墨家的行使权利,但仗着自己好歹也是继承者之一,拿这个身份唬个人总是没错吧?
早朝之上,陛下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这事,已经害死了寡人的一位爱卿,你们还想怎么做?”
相爷上前双手与额平,一拜,然后才放下:“戚将军乃我朝开国名将,随同陛下征战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既然身死,还请陛下留个全尸。”
然后退居一侧,这件事情,主要的重点还是在于戚将军手中的那掌有三万大军的兵符,他身为相爷,这开头就得避个风头,还是明白的。
陛下刘勋只轻嗯了一下,然后扫了下殿下众人:“这件事情也算是过了,戚将军畏罪自杀,朕心甚痛。其家眷妻小既然已经走了,那也就不作多问。”
太子爷上前:“儿臣有一事相告,戚将军手中仍握有一支兵符,掌管有三万兵马,不知这兵符,父皇认为该交由何人?”
秦衍假惺惺的也上前:“太子所言极是,这兵、粮都乃国家大事。还请陛下裁决。”
陛下…刘勋哼了声,大尾巴狼,这兵符,谁若握在掌心里,而且还是三万兵马,谁傻的会交出来?
便用手指了指掌管国家之军事的太尉:“郭爱卿,这军事方面的,不都是由你掌管的吗?这兵符怎么安排,还是郭爱卿做主吧。”
郭景彦笑笑,这兵符在谁手里,谁自然也是不肯拿出来的,便陪着脸:“陛下,驸马刚上任大司空之位,其手下原本不是有为将之才吗?这空出个兵符,自然也算是空出个大将军之位。
该怎么安排,我觉得大司空那边应该更有发言权。”
秦衍谦笑,一句谦词回过去:“客气。”
太子哼气:“三万兵马,父皇还是三思较好,此事可以容后再议。”
陛下笑笑,容后再议,他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戚将军的事不适合闹大,不管秦衍是使了什么手段也好,但是戚将军自杀前的悔过书还在,戚皇后现在也还在后宫悔过。
这兵符现在既然已经跑到秦衍手中,即便是太子想把事情闹大,揪出秦衍的把柄,但在这过程中,恐怕秦衍早就让人拿着兵符,去凉州接管那三万兵马了吧?
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让这接管至少也名正言顺点。便也不作声,静等。
秦衍看一眼太子,又往前一拜:“陛下,兵不可一日无将,戚将军虽常年居于京中,但那三万兵马却是只听戚将军一人的。光接管,就有一定障碍。若是容后再议,臣唯恐,凉州会动乱。”
太子:“大司空若是担心,不若我们两方现行派人,暂且接任?”
秦衍眉头一挑,不再说话。
这眼观鼻鼻观心,这到手的东西,哪有去分食的结果?
刘云琦见他不答,心中自是火大,但也只好逞逞嘴瘾。这分不到的东西,还不准他嚷嚷了?
嘴是长在他身上的,自然是各种乱喷。
秦衍受不住,最后瞥他一眼:“兵符在你那吗?在的话,你现就派人过去。”
刘云琦眸子睨着他,所有的火都从眸中射出去。他要有兵符,还用得着与他谈分食?
清晨,吃过早饭,云柯便让人收拾东西,准备等秦衍一下朝,就一起回到自己家里。
星棋在院中踢着石子,月莹就趴在一板凳上,喃喃的开始了思春。
手里还捧着一本书,云柯在院落中的一个院子上荡着秋千,怀中是一卷竹简,是古书。
月莹朝她看一眼,撑开自己的桃花扇遮挡住自己的鼻子、嘴巴,只留住两只眼睛:“夫人,你们一夜几次啊?”
云柯愣了一下,但只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