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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柯愣了一下,但只愣了一秒,瞥见院内仍一脸茫然,踢着石子的小星棋,小星棋还小,哪里经过什么人事啊。
直接跳下去,揪着月莹就往屋内拖,然后将门关上,眨巴着眼睛:“你皮软了?”
月莹点了点头,然后瞅见床的位置,直接一溜烟穿过重重帷幔就往床上跑。
憋屈着,掀开被子就钻进去。
这屋内的隔音不是特别好,因为有时皇子、皇女的起居都是要被监视的。
云柯便抬步走过去,睨着这床上的人:“你的屋在隔壁。”
月莹却不由分说在被窝使劲用鼻子嗅着,最后皱了皱鼻子,从被窝里爬出来:“夫人,我这就滚。”
然后袖子里似乎还掖着什么东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七章 月莹被揍()
星棋早就把耳朵紧贴在门缝上,月莹几乎是拉开房门跑出去的一瞬间,就被星棋给堵在门口。
然后唇角咧着,坏坏笑着,手心不知何时从袖口顺出一个小刀,对着月莹的袖子直接就是一划。
有一块白色类似丝绢的东西滑落,月莹忙去抢,也亮出她的那柄桃花扇,桃花扇一出,扇的褶皱处就霎时滑出利器。
是弯月型的小刀子,刀子的一端还仍镶在扇子的褶皱处。
对着星棋一刺,折扇往上挑,星棋拿着那丝绢的手一猛的一收,手刚触上那丝绢,就被月莹的桃花扇,那利器刀子口上的小钩子给勾住。
收回手中,往屋内退去,又在鼻子上很是享受的嗅了嗅。
星棋朝屋内喊:“夫人,月莹偷东西。”
云柯眸子瞬间一亮,从屏风后的层层帷幔中走出来,手中几枚银针,对着月莹的方向就飞去。
月莹轻巧的用桃花扇一挡、一躲。
星棋在门口也施压挡着,预备等她一出来就截住。
毕竟这是在宫里,这公主的寝殿嘛,自然他身为男子是不能进去的。
便一直在门口守着。
云柯也不傻,看着她手中那块绢布又细瞧:“什么东西?”
月莹冲她眨了眨眼睛:“没什么,一块布而已。”
云柯不信,又继续盯着她手中的那块东西。五枚银针已经嗖嗖的朝她身上不同的位置飞了去。
月莹右手拿着她那柄桃花扇则一个一个的都给挡了去。
左手拿着那纱绢则紧贴着鼻子闻着。
随后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直接用她那柄桃花扇,借用扇缘的刀子,将丝绢切割成了粉碎。
云柯眼眸冷着她,又是几枚银针放出,仍是挡不住月莹一边用她的那柄桃花扇挡着,一边将丝绢切开成碎片。
星棋伺机从月莹的背后,一只暗器从她的后脊飞去。
顿时,月莹因为只顾着前方的暗器,被刺后,整个人便倒在地上。
云柯也便停止了手中将要射出去的银针,走过去,踢了踢她,不放心的又在她额头刺了一枚麻醉的银针。
然后将余下的丝绢碎料捡起来,放在鼻尖用力嗅了嗅,丝毫嗅不出什么。
却在这时,凌刃从天而落,落在院子中,将门口,堵在门缝中的星棋拉开,直接丢了好远。
走进去,先是行礼,单膝跪拜。然后走过去,接过云柯手中的丝绢碎布一闻,脸颊有微微的红。
对,是红了。
云柯更为狐疑。
凌刃除了脸红,仍旧面不改色的,还说出了云柯想一脚踹死她的话语。
凌刃:“精血。”
愣了两秒,回顾起方才月莹钻在被子里的事情,心中狠咒,这秦衍都什么属下,拿丝绢竟然在床上找他们昨夜在床上留下的气味。
这习武之人,某些人嗅觉是尤其的好,云柯闻不过来,但这凌刃,鼻子可是比狗鼻子还灵的。
上前一把夺过那东西,板着脸,强行让自己镇定着,命令着凌刃:“把她带出去,带到隔壁的侧殿。用绳索给我绑起来。”
秦衍下了早朝后,进门,便脱着外面的官袍,本以为她会直接拿出他的外衫帮他换下,却是见她坐在桌子旁,一动也不动。
顿时有些闷,秦衍:“出事情了?”
云柯也不多说什么,将手中的丝绢碎片直接往他身上丢。
秦衍闻了闻:“女人的东西。”
云柯没动,连瞥他一眼都不瞥。
秦衍又仔细端详着,走过去,去问:“是谁把你的裙摆给撕了吗?”
云柯直接一眼扫他:“就没有其他的味道?”
秦衍一脸正直的摇头:“没啊。”
云柯把那东西一把拿过,在他面前:“我问你,这是谁的?”
秦衍往她裙子的衣摆上扫了扫:“你的。”
然后对着她的裙摆又指了指。
看着裙子上缺了一角的绢丝,霎时间大怒,猛地一跺脚:“月莹。”
秦衍猛地一激灵,快速的距离她远了点,换好外套,又将换下的官府叠好放在桌面上:“别、别激动,明日,我就把凌刃给你换过来。不、不,我就现在就换。”
外面,凌刃将从宫中,御膳房里带出的一盒各式各样的炸鸡腿、卤鸡腿、酱鸡腿统统都放在星棋面前。
打听着这段日子,她不在时公主身边所发生的事。
秦衍在桌子对面小心翼翼的安抚着,月莹被解了穴后,回去的路上,在马车里,是一路的跪着。
十分苦逼的,秦衍这次是备了两辆大马车,凌刃因为得到戚将军已死的消息,秦沐然那边没什么危险,便赶了回来。
秦衍在前面的马车上小心的哄着。
凌刃以及星棋则在后面的马车上,对着月莹进行训斥。
星棋一手还拿着一只鸡腿在啃。
月莹低着声音喊他:“吃里扒外。”
星棋舔了舔手指头,然后抹上背后的一柄手锏:“别说我不欺负女孩子哦。”
月莹立马就站起来:“死星棋,胆大了,连女孩子都敢欺负了是不是?”
抄起腰间的那柄桃花扇,正想趁乱打一场,缓和这跪着的尴尬场面。
凌刃一把摁住星棋,顺过他手中的那把手锏,以一种很奇怪的招式,在这车厢的狭小空间内,突然就几乎是一瞬就闪到月莹的身后。
而她刚从腰间拿下的桃花扇,还未出招就被凌刃拿星棋的那把手锏给自上而下的把扇面往下压住。
而凌刃整个人则不仅是站在其身后,凌刃的左手还已经掐上她的脖子,力度把握的十分口,既不会让她窒息死去,也不能让她喉口能说一句话。
面带恐惧的挣了挣,凌刃便对着她的脖子放松了点。
月莹:“你站着打我一个跪着的,这不公平。”
凌刃看了看这马车顶:“玩公平点的,你想把这马车掀了吗?”
月莹:“那我们出去打。”
凌刃用手锏将她的扇子又往下压了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星棋一边啃着鸡腿,一边也附下身劝慰着:“月姐姐,我看你还是认了吧。公子十五岁那年,何畏私藏公子换洗的床单,那被揍的样子,我可是历历在目。”
月莹撅着嘴:“怕什么,公子又不打女人。”
凌刃抿着嘴,用手锏在月莹的那把桃花扇上又戳了戳,似乎想戳出一个洞来。
星棋就往上挑了挑眸子,示意了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八章 秦沐然那个病秧子()
凌刃:“姑爷不打女人,可是我打。”
然后拎着她从马车就飞出去。若论月莹、何畏、星棋、墨语联手,那凌刃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打过。
但若是只对付月莹一个,那是绰绰有余,再不济,还有星棋、青木在身后。
前方的一辆马车里,秦衍陪着笑,手里还拿着点心,这大概事情他已经猜出大半。月莹再是犯错,那也是他的属下。
怎么着,也得护着吧!
秦衍:“乖,这月莹以及何畏,本来就有怪癖。是我教训属下不周,下次、下次,就让凌刃好好的在我们房前守着,好好教训她。”
云柯一双眸子瞥向他,若是只是因为月莹侵犯她**的事,那她早就不生气了,顶多就是女孩子之间带着恶作剧的小把戏。
但是,但是。
云柯看着他:“昨晚,~”
眸子紧盯着他胯部。
秦衍眨巴着眼睛,装不懂。
舔了舔嘴唇,云柯略站起身,抱着他的头往下:“你把床单弄脏,你怎么不自己处理?”
昨晚她是月事来了,两人根本就没那啥。
凌刃竟然闻出那上面有精血的味道,肯定是他自己那啥了没处理。不然月莹用丝绢怎么能沾上那味道?
秦衍一下子脸有些尴尬,抽了抽,然后走到对面,低着头坐好。
照样的去拿杯盏,给自己倒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云柯睨着他,眸子直盯着他,最后斟酌了下,这总冷战也不是什么好的。
就细细的,特地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很爱干净的吗?”
秦衍正喝着水,手抖了抖。继续装作无事的喝下去。
他是很爱干净的啊,只是不喜外人碰他的床,翻他的东西,但他自己不小心把床弄脏了,那还不是昨晚她月事来了,他以为女子来这东西,肯定更容易把床弄脏。
然后白日里她会换的。
可,谁知。
然后头一抬,对着她:“昨晚,我擦了。”
我处理过了的啊。
青木躺在马车顶上,轻咳了一声。
然后、的然后,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太尴尬的,也不必太纠结吧?
回到府中,月莹被凌刃教训过后,也安分了不少。秦沐然本来是不与他们住在一起的,但是因为凌刃已经回到了云柯身边,便也找借口非要住进来。
云柯是想阻拦的,毕竟秦衍然是打着拐骗凌刃的目的。可秦衍拉了拉她,对她低语了两句,便放弃了。
戚将军死了,这兵符也已拿到,可是派谁去带兵?
眼下秦衍在江东的军队,是由江东那边的老部下带的。在京城,这边也还没带多少将才,唯一,也算是最合适的便是将要而立之年的明迩将军。
明迩单打的话,功夫不算的有多好,但是马上功夫了得,本身便是将门之后,自幼专研兵书,更是在军营中混大的。
所以这次派人去接管戚将军的那三万兵马,秦衍打算派明迩过去,随身再带一个谋士,几个年轻点的将领。
可问题在于,先前在江东的时候,明迩因为召~妓未遂,被其发妻-慕燕茹发现,随后和离。
秦衍的另一个堂弟段容止,恰好在和离后的那段时间里喜欢了明迩的前妻慕燕茹。这慕燕茹与明迩虽和离,但两人之间还是有些感情。
这下,若是把明迩派过去,慕燕茹肯定也是跟着。秦衍怕就怕,他那堂弟段容止会突然追过来。
容止毕竟还小,还未及冠,而慕燕茹却已经年方二十有四了,他们二人并不配,所以这近来,明迩在追求前妻的过程中,秦衍也算是帮了很多忙。
段容止还在江东,隔的远,对这些暗里的自然是不知,但若是明迩直接被任命为大将军,去凉州接管那三万兵马,那慕燕茹肯定会跟随。
这就是明的消息,段容止不出半月,在知道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