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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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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士听喝,便使刀来攻黄杰,一式五路太祖卧龙刀中的御敌式使将出来,便见他将刀头一探一伸,便要使刀来削黄杰首级。

    这三人过来之前,自然问清楚了状况,知道黄杰只是一脚便废了王骢身边的伴当,无疑武艺高强,所以出手便是杀招。

    然而,也就在这时,众人就感觉眼前一花,便发现黄杰身影直直往那武士怀中贴了上去,跟着就听“砰”的一声闷响,那使刀武士便如一口破布袋般向后倒飞而去,正巧站在身后的另一名武士见状急忙伸手来扶,然而也就在这时,刚刚停下的黄杰身影又是一动,却是合身再次扑上,再次一记正踢中了使刀汉子的胸腹,而后便见他与身后相扶的武士一个贴着一个,噔噔噔连退几步,啊呀一声就从早前弄破的木栅缺口处跌下了二楼去。

    一时间,众人再次震惊,就连那华服男子也是满眼惊讶。他可是知道,带来这二人可是王府之中数一和数二的好手,一个月的月俸便要百贯钱财,平日里撵鸡驱狗都用不着他们出手,只管教习府中护院枪棒武艺,平常都是一个打十几个的主儿,可眼下居然才是一个照面便……

    “哇!啊!”

    华服男子脑中还在转筋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左肩锁骨一疼,跟着便觉得自己竟然双脚已经离地,再看才发现自己被那道人单手扣了左肩锁骨提了起来。

    黄杰一把扣住华服男子,便也扭头与岳飞还有林冲道:“师弟!世兄!俺方才又使了一记黄州无影脚,可瞧出了玄妙来?”

    岳飞与林冲都是面色震惊,却又若有所思的表情,林冲道:“贤弟方才先是一记膝撞,有三分少林蹬膝腿的模样,但发力太快,竟然不用蓄力?后一记无影脚,却是卧心腿的招数,可力气忒也大了。”

    黄杰便也笑道:“却是俺糅合了寸劲的功夫在里面,才有这般气力,在此种空间狭小之地施展,最是能建奇功。”

    说完便也提着华服男子走了两步,还将他晃了晃,这才放下地来微微松了些手劲,笑道:“说你是看门狗,俺定然不会看错,你是王府的管家,可对?”

    华服男子早被惊出了三魂七魄,那还敢嘴上逞能,忙道:“道长饶命!饶命!小的正是王府的管家,名唤王福!”

    黄杰却是憋了憋嘴,伸出左手抓了这王福的右臂手肘下来三寸的地方,道:“俺管你叫王福还是李福,如今你领人来冲撞了俺们吃酒,要你一条手臂做交代,你可有异议?”

    “啊!”的一声,王福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右臂一疼,跟着便感觉到右手传来骨裂之声,竟然坚持不住两眼一翻便撅了过去。

    然而,他刚撅过去差不多三四息的模样,又感觉到左足一疼,便也睁眼来看,便瞧见自家的左足上搭着一条穿着麻鞋的大脚,然后膝盖以下三寸的地方已经向后弯折成了丫杈模样。

    顿时巨大的痛苦从手上脚上同时传来,他本想要张口大喊,却感觉自己的左肩锁骨上却是传来一股子麻痹之感,竟让他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也不过眨眼的功夫,豆大的汗珠便如晨露一般从他面上额上冒了出来,又是眨眼的功夫,汗珠儿便也聚集成了溪流一般奔腾而下,此时耳边便也听得黄杰戏谑道:“这世间,凡是做看门狗的,都不懂那仗势欺人,必遭天谴的道理。更不懂,只有好手好脚才能做看门狗,若是手折脚断,便是想做看门狗也不成了。王福是吧?回去与你家老爷王黼带话,俺与他家衙内下了善人蛊,乃是要代他管教顽劣,若要谢俺,只管去御拳馆旁的青云观寻俺就是。”

    说着,王福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跟着便是天旋地转的打着璇儿腾空而起,待他终于感觉自己身体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直接躺在了一楼的地上,全身骨痛欲裂,旋即哼都没哼一声,便也昏死了过去。

    楼上,林冲皱眉道:“贤弟,这般惩治,是不是有些过了?”

    黄杰哈哈一笑道:“如今才是初更时分,世兄信不信俺还能再惩治了一批?”(未完待续。)

卷五 东京寒 第三百八四章 【王黼】() 
林冲毕竟已是四十出头的人,又在东京打熬多年,还在军中担任教头,自然是一点就通的主儿,听了黄杰的话语,脑筋一转便也明白了过来。

    旋即笑道:“莫非贤弟要借这小王太尉在东京扬名立万?”

    黄杰却是一笑:“方才是当真要与世兄好好吃酒,他却自己送上门,怪得谁来?”

    林冲点点头,想了想后对莫大几人道:“今日之事,自然由俺与黄贤弟担了,你等几人只管散了,莫要牵扯上御拳馆。”

    莫大几人听了,便都起身尊了,毕竟林冲也是他们名义上的师傅。

    待莫大几个走了之后,酒阁中便之剩下黄杰、林冲、鲁达、岳飞、曹正还有封宜奴,黄杰让侍女烫了酒,便请了封宜奴入席,笑道:“今日无论如何,不至三更不走,只管开怀就是!”

    烫好了酒,便与众人分盏来吃,吃了之后这才发觉楼下静了许久,早没了丝竹之声,黄杰也不以为意,便与林冲聊上了拳脚功夫。不多久,却听阁门又被推开,见李师师已经换了一件水绿的便装褙子,引着一个英俊倜傥的中年男子进来,道:“好叫贵客得知,这位便是樊楼的少东,范诚范少东主。”

    “顺阳范氏,见过道长!”范诚上来之后,双手交叠,拇指上指,与黄杰行了一个古礼。

    黄杰一听他自报家门,也是惊讶,便忙起身让了一步,回礼道:“成都玉局观散人黄天八见过少东主。”

    这顺阳范氏,乃是指魏晋南北朝时期一个兴起于顺阳郡(今河南省淅川县李官桥镇一带)的范氏家族。是当时顺阳地区重要的士族之一,这支范氏人,兴起于秦汉之际,在东晋南北朝时期声名显赫,不过隋唐时期开始衰落,历经魏晋南北朝三百多年,其间累世相继,有多达二十九人名载史籍,贵显于世,是当时范姓最为显赫的一支,便是如今大宋朝中,这顺阳范家虽无坐堂的将军宰相,但家族势力却是遍布朝野,否则他岂能稳坐钓鱼台般的经营这号称东京第一酒楼的樊楼。

    所以,这范诚既然如此坦诚的自报了家门,黄杰自然也得正视对待,正儿八经的报了名号。

    范诚听来,倒也正色:“原是玉局观高人到此,今日鄙楼果然蓬荜生辉!”

    又瞧了席面一眼,便个伸掌轻拍两记,便有樊楼管事领了小厮侍女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残席又撤了去,另上了一桌席面儿,不过荤腥甚少,多是素羹斋汤,却也做得别样精致。

    更有侍女将桌上的和旨也撤了去,却用玉壶上来新酒,添了新盏便也闻见气味虽与和旨无二,但却能觉出此酒更为醇和,当是和旨佳酿。

    随后范诚便来入席,却是坐了辅宾之位,还让李师师坐了林冲之侧,也不提先前龌蹉,只是打开话匣与黄杰聊起了东京风物还有这樊楼典故,范诚这人极善话术,一时间气氛竟也融洽,很快阁便也欢声笑语不断。

    却说,此时此刻,一顶四抬的官轿正急匆匆过了禁内的宣德门,就往郑门行去,不一会才出了郑门,就见门外几个提着灯笼的家仆瞧见官轿上的王字认旗,便也急忙上来,其中一个年老的管家凑进轿窗低语了几句之后,便听轿中传来一声咆哮:“何人胆敢伤了我儿?”

    管家忙又低语,而后才听轿中人道:“速速先转回府中!王寿,你且使人去樊楼盯着,莫叫那妖道走脱了!”

    管家王寿答应了之后,轿子便也转向东折往御街方向奔了去,不多久便在城西中段入了一条大巷,来到一座大宅之前,但见宅门上高悬着王府二字,门口镇守的一对白玉石狮竟有一人多高的样子。

    但见轿中人下了轿子,乃是一位四旬出头的中年男子,容貌自然与小王太尉相差无两,却着的一身市井直裰,甚至下摆竟还掖在腰下,胫衣的一条裤腿还挽在膝上,手中拿着一根鱼竿一个鱼篓,若非是坐着官轿回来,走在路上只怕会被人认作是夜钓的寻常百姓。

    只见他随手将鱼竿鱼篓抛与前来迎接的下人,便也直入府中,一连过了前堂、中堂,这才来到后堂门口,就听堂中传来嘤嘤哭声,不由面色一悚,强忍着怒气走了进去,瞧着一堂的妇人女子喝道:“嚎甚?那小畜生便是死了,老夫却还在此!”

    满堂坐着的二十几个妇人女子突然听此一喝,也都惊得收了声,不过仔细一看,也只有高坐堂上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以及陪坐在侧的中年妇人是当真在落泪哭泣,其余的妇人全都是打旱雷不下雨的模样。

    老妇人闻言也是被吓了一跳,但也很快回过神来,起身道:“我儿可是回来了,快去瞧瞧乖孙,只怕迟了!”

    不用说,这渔夫打扮之人,正是王黼了。

    这王黼初名王甫,崇宁年间考中进士,调为相州司理参军,编修《九域图志》,何志与他同时负责,很是欣赏,就对自己的父亲何执中说起他,何执中推荐他升为校书郎,又迁为符宝郎、左司谏,因与东汉宦官王甫同名,故得赵官家赐名为王黼。

    朝野之中,对王黼的评价是讲究仪表,目光炯炯,有口才,才智出众,善于巧言献媚。崇宁末时,宰相张商英渐渐失宠,赵官家暗中派使臣把玉环赏给在杭州的蔡京,王黼侦知此事后,逐条上奏赞扬蔡京所推行的政事,并攻击张商英。后政和二年蔡京再次任宰相,感激王黼帮助自己,就任命他为左谏议大夫、给事中、御史中丞。王黼从校书郎之职,升到御史中丞,只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此后官运一直亨通,去岁(政和八年)更被任命为特进、少宰(右宰相)。

    王黼听了也是心急,便快步往王骢房中走去,入内一瞧只见三个花鬓大夫正在与王骢诊治,而王骢此时竟然脱光了衣衫,只在腰间围了下衣,全身通红都是抓痕,披头散发两眼无神的躺在榻上,口中还喃喃念着什么“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未完待续。)

卷五 东京寒 第三百八五章 【大机缘】() 
王黼听得清了,见他一时半会也不会死,便也忍着,待三位大夫瞧见他来,忙叉手做礼出来禀告时,才问:“病情如何?”

    其中一位年老的花鬓大夫便道:“说来蹊跷,衙内自称被一个道人灌了巫蛊之物,俺等诊瞧许久,却瞧不出衙内身体有何异常之处。只听衙内言道,那道人说与他的灌下的,乃是什么‘善人蛊’,只要心中存有恶念、想做恶事、生起恶意,蛊虫就会发作,便浑身痛痒难耐,五脏六腑犹如虫噬,须得诚心颂念《道德经》方才能略微止些痛楚,每次发作一刻时辰。”

    王黼听来瞪眼,先是浑然不信的模样,而后突然眼中灵光一现,问道:“方才,你是说……这巫蛊唤作什么‘善人蛊’?中了此蛊,便不能存有恶念、想做恶事、生起恶意?这世间,当真有这等奇物?”

    三个老大夫面面相窥,还是年老的花鬓大夫道:“此事……说不好,若非亲眼所见,也只能宁可信其有也!”

    王黼心中一动,便也叉手送了三位大夫出去,便进屋来到王骢榻前,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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