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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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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黼心中一动,便也叉手送了三位大夫出去,便进屋来到王骢榻前,喝道:“孽子,你今日又惹了什么祸事?”

    正双目茫然,口中念着《道德经》的王骢听见喝声,便也浑身一个机灵,扭头来看王黼,便也哭道:“阿大!却要为孩儿做主啊!”

    当下便也语无伦次的将他今日去樊楼与封宜奴捧场,却听封宜奴唱了一阕新词,谁知这词非但写得不错,且封宜奴还露出了动情之像,与是他就怒不可遏的去寻那留词之人的晦气,却不想对方竟然是个妖道,将一条活生生寸许长的蛊虫灌他服下,如今只要心中敢生恶念,便要被蛊虫咬噬五脏六腑,生不如死,苦不堪言。

    王黼听来,王骢的亲口之语自然与大夫们转述的大同小异,心中思绪电转如飞,便道:“你这孽子,不在家好好读书,却去樊楼为了优伶争风吃醋。你身为当朝少宰之子,本该是天下读书人正心、正念、正意的榜样,如今中了这劳什子的蛊虫,却要为心生恶念而受苦,说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王骢听了,便也翻滚下床来,抱着王黼的大腿哭诉道:“阿大!阿大!孩儿知错了!知错了!只求阿大设法请了那道人与孩儿取了蛊虫,日后孩儿必定在家安心读书,不去惹是生非,更不敢心生恶念!”

    王黼听来心中一动,满脸都是不信神色,他这孩儿自小骄纵,尤其是这几年他在官场一帆风顺,官运亨通,从小小通议大夫超晋八阶,被任命为宰相之后,王骢也等同于旦夕之间从官宦子弟一跃而起为了当朝可数的衙内,也是日渐自大膨胀,目中无人起来。

    只是王黼每日里忙着围绕在官家跟前巧言献媚,便如今晚他这般打扮,本是禁中陪了官家做百姓装扮夜钓,哪有时间管教王骢,却不想一只“善人蛊”竟然将王骢给驯服了,还这般诚恳的主动认错,主动答应读书,当真要王黼既是奇怪,又是惊讶,更有一丝灵光在他脑海中闪现出来。

    当即,王黼眼珠儿一转,便沉声道:“哼!好个妖道,竟然对我儿下蛊,定然不能轻饶了他。为父这便去寻他,先假言好意请他除了蛊虫,再将他拿了炮制,非得碎尸万段才能解了心头之恨……骢儿,你说好是不好?”

    王骢听得父亲居然这般为他出气,心中自然也是欢喜,他本就是个纨绔子弟,有道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心想着有父亲出手,谅那妖道不敢不去除蛊虫,待他去除了蛊虫之后,还不是随他王骢炮制。这等害人妖道,果真要碎尸万段才能解了心头之恨,便不假思索,想也不想的答道:“甚好!全凭阿大做主!”

    谁知话才说完,本已经消去的腹痛突然又来,就听他闷哼一声,便抱着肚子惨嚎着满地打了滚来。

    王黼瞪眼一看,竟然不怒反喜,满脸喜色的瞧着王骢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嚎连连,口中喃喃念道:“好手段!好蛊虫!好机缘啊!”

    也在这时,却听门外突然传来哭声,扭头一看却是老妇人领着一帮妇人扑了来,见着满地打滚王骢便也惊叫着要扑将过来,王黼便也伸手一拦,喝道:“莫去管他,且让他痛足一个时辰便是!”

    扭头看王骢一边捧腹打滚,一边口中胡乱念着《道德经》,一边却用手指在身上抓出血痕,便喝道:“来人,且将他绑了,莫再让他自伤便是。”

    说完也不管老妇人泪眼挣扎,便强行扶着她出了屋子,往后堂去了。

    到了后堂,王黼便扶了老妇人坐下,便也道:“娘亲,骢儿遭此劫难,也是好事。他如今身中的乃是一种叫做‘善人蛊’的奇物,中了此蛊之后,便不能心中存有恶念、想做恶事、生起恶意,否则蛊虫就会发作。方才正是孩儿故意去试他,果然骢儿心中一生恶念,蛊虫便来发作。”

    老妇人听了,吓得连连称佛颂道,急道:“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满堂的妇人们听了,也是一个个噤若寒蝉,不过立在老妇人身后的王黼正妻却是皱眉问道:“相公,此话当真?”

    王黼点点头,他刚才亲自见证,自然假不得。

    那王黼正妻便也到道:“骢儿日渐顽劣,也怪妾身疏于管教,莫非相公以为,这‘善人蛊’当真能治得了骢儿?”

    王黼却是一笑,道:“为夫方才入他房中,却听他在背诵《道德经》,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这话一说,便见老妇人和他正妻都是眼前一亮,王黼能高中进士,家中自然是书香门第,且近年来官家尊崇道家,谁没读过几本道家典籍垫底,这《道德经》更是被读的滚瓜烂熟,自然明白此句的意思是“天下的人都知道美好的事物是美好的,是因为丑的存在;都知道善良的事物是善良的,是因为恶的存在”,而这恰恰切合了“善人蛊”专治心生恶念、恶意之人的功用。

    你不去想恶事、生恶意,蛊便不会发作,你若去想,痛死也是活该!

    顿时就听王黼正妻眼睛一亮,道:“如此说来,此物当真是好物了!”

    听了妻子的赞叹,王黼也道:“说不得,又是一位通药先生,是上天与我王家的大机缘呐!”(未完待续。)

卷五 东京寒 第三百八六章 【礼贤下士】() 
这谁家父母不希望自家孩儿学好,尤其是王黼这般已经位极人臣的,更是奢望能够在权利巅峰巍然不动,且还能叫儿子与他接班,让王家的富贵权势能够延续下去,所以对于儿女的期望自然要比普通人家略高。

    如今这“善人蛊”居然能把王骢给治的服服帖帖,却那是什么坏事,根本就是一件大好事啊!

    这通药先生,说的是政和五年元月赵官家召光州道士雷豹觐见,这雷豹原为衡州(今湖南衡阳)人,后隐居淮南光州光山,自称在崇宁三年曾遇药王妙应真人孙思邈(当朝官家赵佶于崇宁二年(1103年)追封孙思邈为妙应真人),授以《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千金真方》以及十二味应急千金丹,他历经十二年终于将十二味应急千金丹练成,今来敬献。

    他进献的十二味应急千金丹乃是伤科圣药,主治各种刀枪棒伤,官家命内廷三百医官合验后证其却有奇效,便赐封其寓居蔡京宅第,赐封冲霄处士,三月又赐封通药先生。

    若是王黼能将这会制“善人蛊”的道士也引荐与赵官家觐见,说不得要落什么天大的好处。

    一时间,王黼也顺着他所了解的赵官家脾性设想,若是赵官家手中有了此蛊,说不得会叫一些“不太听话”、“不太懂事”的人来服用,倒是这些人便也就生不得恶念,动不的恶心思,岂不就是天下太平了?

    当然,王黼自己肯定是不会服这“善人蛊”的,所以他更要设法先将这会制“善人蛊”的道人掌握在手中才行。

    也在这时,却听堂外有人喧哗,王黼便也起身去看,但见堂外火把明亮,却是却又身穿樊楼小厮服色的人抬了三副板儿来,再瞧板上躺着的人,却是家中官家王福和两个武师头目,王黼,不由怒道:“甚事?”

    樊楼来人之中便出来一位管事,叉手为礼后,禀道:“禀王相,方才二管家在我家楼上要拿欺辱了衙内的道人,一眼不合便动了手,二管家折了一手一脚,两位王府教头一人折了四根肋骨,一人折了腿骨,我家已经请了郎中裹扎。”

    王黼瞪眼一瞧,二管家是个草包,本就不通武艺,被人打断手脚也是常理,可另外两位却是王府延请的武教头,使的一手好枪棒,竟然也被人打折了骨头。

    王黼便问:“却是如何动手?”

    樊楼管事便道:“听下人说,那道人当先动手,只用了一招便将两位教头踢下了二楼,然后拿着了二官家后,先是只手捏断了二管家的手臂,又是一足踩断了……”

    “嘶”的一声,王黼听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招便将两个武艺高强的枪棒教头打折骨头踢下楼去,还只手就能将人手臂捏断,这等奇人……只怕用强也惹不起啊!

    王黼想了想,又问:“可知道这道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管事便道:“禀王相,俺来时少东主已去作陪,得知这道人乃是成都府玉局观的道士,道号黄天八,如今挂单在御拳馆旁的青云观中。”

    “黄天霸?怎会有如此道号?”王黼听来一愣,这道号也忒显霸气了一些。

    管事忙道:“王相听差了,乃是五六七八的八,这道人俗家姓黄,道号天八。”

    王黼这才明白,不过还是觉得黄天八也好,黄天霸也好,仅是名号便也显得这道人的不俗来,便也道:“如此说来,那道人还在樊楼?”

    管事忙也点头,便也将黄杰在樊楼宴客的事情详细说来,也将主客乃是捧日军中枪棒教头林冲,几名伴当都是御拳馆中跤手,还有一名伴当或是相国寺中武僧的事情说了。

    王黼想了想,又抬头望了望天,便道:“王寿,去账房支一千贯钱来,今日樊楼之事都算在我王府账上。”

    老管家王寿答应一声,便领着樊楼的人去了,而后王黼却是上前两步,看了看躺在板上不敢做声的王福道:“可死透了?明日里以老夫的名义,备上七色礼物,你亲自去青云观与那道长赔礼认错,他若不容你,你便也不要活了!”

    王福听了,急忙坐起身来,道:“是是!明日一早俺便去赔礼认错!”

    王黼便也转过身来,道:“记得拿上拜帖,就……定在十二,老夫亲自登门拜访!”

    此言一出,王福自然也就知道,自家老爷这是要礼贤下士了,不由懊恼得直砸自个儿的脑袋。

    待樊楼管事转回时,已是三更时分,樊楼依旧灯火辉煌,且北楼二层黄杰等人所在的包间之中更是丝竹如泣,长啸做歌,只听两个豪莽声音唱道:“升升落落,渺渺茫茫,轰轰烈烈默默。大浪淘沙英色,壁樯风破。江花散尽泯灭,子瞻邀清风同咽。那满月,照天狼,但愿久长无过。被贬东坡不懦,枫火处,唱取水歌篱卧。残阙无眠,烟雨几蓑步辍,一汀雁飞孤落。逝常州,陨坠星烁。点点泪,峥嵘豪情领袖寞。”

    管事听的好奇,便瞧瞧凑到阁前从窗缝里探看,却发现自家少东居然被道人揽着脖子引颈而歌,险些亮瞎了一对招子!

    “痛快!痛快!”范诚唱罢,伸手用衣袖一抹额上汗珠,大笑道:“黄贤弟这词,却将苏仙唱绝了,范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贤弟留下墨宝将这词留与樊楼做镇店之宝,如何?”

    黄杰搂着范诚肩儿,也是哈哈大笑道:“岂有此理,范世兄喜欢这词,俺便相赠就是,还说什么不情之请,却是瞧不起俺么?人来,笔墨伺候!”

    当下黄杰便也来到岸前,却见封宜奴亲自来为他铺纸,李师师也来与他分墨,便也来了豪情,直让封宜奴裁了一张二尺宽,六尺长的大卷,先是飞墨涂了流云山嶂,然后铺出一江春水烟色,江中一叶扁舟,看似顺流却又相似逆流,舟上一人昂首而视,山峡之间隐隐见着乃是赤壁景物,整幅画卷大气磅礴,豪迈非常。

    留白处,黄杰便也将方才那阙《声声慢》抄录下来,字体却比数年前更是老道精炼,且带了三分醉意,更显飞扬飘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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