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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宝就一个一个的评判,而到了先父去一句话都没说,给他行礼,也不回答,当时没有领会袁尚宝的意思,过了好几天,袁尚宝自己来拜访先父,亲手给了先父两枚印章,一枚上刻着:“给事中章”;另一枚:“参政之章”
后来先父果然得了这两个官衔;一点不错。
先父还说,袁尚宝在京城跟当朝学士在一起聚会,一个学士家有人要新婚,所有人就到袁家去找他问吉凶,俞司寇也在,问的(求算命)更是急切!
袁尚宝就跟俞司寇说:“您现在还是请回家先解决(家里的)事情等再回来问(吉凶)”
俞司寇就急忙跑回家,他家里的房子已经快被火烧完了!
(真的有预见未来这项技能吗?)
【原文】国朝袁廷玉,相术独步天下,几如天纲,而其子尚宝忠彻,亦精绝无伦。
先祖妣淑人钱氏伯父孟书先生绅正统,初掌教于鄞,先公巳领乡荐往省之时,袁家居先生令遍视庠序诸生以及先公。
袁一一决之,而于先公独无一语,叩之亦不答,于时未测其意,越数日,袁来独访先公手赠私印二枚其文一曰,给事中章;一曰,参政之章。
后先公竟拜二官不爽。
先公又说,袁在京时与朝士同集,一士人家将合燕。诸公就袁叩升沉,俞司寇亦在,问之尤切。
袁特告俞曰:“公且请归家治忙事郄复来问。”
俞即驰回,其庐舍巳被火几烬矣!
《志怪录》 (明) 祝允明
十日不死()
周七郎
永乐年间,我们苏娄门陈氏因为办婚事宴请客人和朋友。
当时周七郎也在,他是隶属于织染局(地名或者是官府名称就像商业局)的,当时巨珰(ju dang有权势的宦官)口传命令来查验织染局,就聚集了所有的工人(公开点名!)只有周七郎没有到(就像大学选修课最后一次点名,你没到,等着挂科吧,这人惨了!)。
那宦官就大怒,派了了几十个人来到了陈氏的家中,在宴席上抓了周七郎,还把当时在场的其他宾客也都记录在册,都报了上去,(上边的官或者是皇帝)愤怒的下命令让校尉专门来把所有宴席上的宾客都提到了京城,却不问缘由,都交给了宦官,让关押在一个房间里,饿上十天再说。
然而还没到时间,先后就死了**成的人(几十甚至几百人已经死完了),只有周七郎一人还没死(差不多了九天不吃不喝?),到了第九天实在是疲惫虚弱到了极限!
到了夜里,监牢的人谨慎的检查了门窗锁具,就离开了。
周七郎就一个人躺在床上,快三更的时候(半夜两点半到三点)突然就有一个人从床边出现了,到了周七郎身边。
周七郎勉强睁开了眼睛看他,竟然是他死去的父亲!
光线昏暗,自己有迷糊,
他的鬼父(尊重原文)就拿了饭,一大碗,里面还有糕点和肉菜什么的,跟周七郎说:“我的儿啊,你赶快吃了吧!”
周七郎恍惚之间就接过来吃了,鬼父就不见了。(究竟吃的是什么?)
熬到了天亮,周七郎觉得自己体力稍稍恢复了,就又跟监狱的人说要起来上厕所。
监狱的(哥们儿,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你怎么今天还比昨天还有劲儿了?肯定有隐情!”
周七郎说:“您检查门窗吧,看有没有人从哪里进来过?”
监狱的看守也无言以对,但是十天期满,只好跟上边的官员说了。
周七郎竟让最后活着出来了,调息了好几天就好了,云!(跟现在的省略号一个意思!)
【原文】永乐间,吾苏娄门陈氏以婚礼燕客友人。
周七郎与焉,周隶籍织染局,时巨珰口行缶命来督局事,猝至郡,便拘集诸役人,周独不至。
珰大怒,遣数十人就往陈氏,即席擒周,兼录座客姓名,以闻上,怒复遣校尉特来通提席间宾主赴京,不问其故,都付宦者,令囚于一室,饿十日来说。
既而不及期,先后死以**独周一人乃不死,至第九日惫甚。
及夜监者谨点捡扃锁而去。
周卧于床,将三皷,倐见一人自床边出,近周前。
周强开目视之,乃其故父也!
昏昧之极,亦不省,其鬼父捧饭一大碗,兼有羔火肉之类谓周曰:“吾儿可快餐之!”
周恍惚间接而食尽,父乃不见。
洎天明周觉体渐强又告监者欲起登厕,监者惊曰:“汝何得今日反胜于昨乎?必有弊!”
周曰:“公视检门窻,纵有人何处入邪?”
监者亦无可诘,而期巳满,乃即引奏。
周竟得生还,调息数日始复云。
《志怪录》 (明) 祝允明
孔镛星()
(作者)乡里的孔公,名镛字韶父。
是孔圣人的五十八代子孙,为人忠厚仁孝而且言行始终如一,完全能以神明为鉴,不愧是圣人的后代。
乡里人们都非常敬重(这句翻译不好!),平生的政绩数不胜数(写不完)。今年己酉年秋天的时候,以都御史的官位从贵州廵抚(地方)升任工部侍郎,走到了杭州富阳驿的时候,稍微停了停,命令驿站的官员看看风景,忽然就觉得有些眩晕。
随从就赶紧把他扶进了船中,不久他就奄奄一息而死。
孔公快死的时候,就有火从船上燃烧了起来,非常大而且猛烈,继而孔公气息渐渐衰弱的时候,火光最逐渐升高但是火势见小,等到气绝的时候,火光已经飞到了天际,凝聚成一团光华闪烁,宛如一颗明星般。
(作者),有记载的古籍中贤臣多了,但是却没有听说过能够真的成仙的人,现在看到了孔镛真是足有钦佩仰慕,称之为“孔镛星”
(《志怪录》最后一篇,就用这篇收尾,借助一下孔公的名声!)
【原文】吾乡孔公名镛字韶父。
宣圣五十八代孙也,人忠孝弘毅行巳唯以一,诚可以质诸神明,不忝圣冑。
乡邦增重久矣,平生政绩不可胜书,今岁己酉之秋以都御史自贵州廵抚召工部侍郎,行至杭之富阳驿,少驻,命驿吏视风色,忽觉瞑眩。
从者急扶入舟,遂奄然而薨焉,将薨而有火起于舟上,甚大而烈,暨公之气渐微,则火光渐高而渐小,迨于气绝,则光巳在天际,凝定烨煜ye玉,宛然一星矣。
余谓自传相之后载籍中贤臣多矣,而未闻有踵骑箕之列者,今而得公,殊足钦仰,穪eng称之孔镛星可矣!
余纂怪牒濒竟得此,遂谨以尾,吾书以览者假重于公焉!
《志怪录》 (明) 祝允明
城土埋棺()
天下的事情有很多是不能知晓的!(参不透的,未知,无解!)
以前就听说边疆的(某座)城里(挖出来或者是发现)棺材几十具,打开之后,里面都是带纱帽穿红色袍子的(尸体,朽骨),原来以为只是误传的说法,很是不信。
问了很多人(有学问,有见识的人?还是见过的人?),都说确有其事。
最近(作者)到了关中,同僚徐方伯当时在甘州,张大参在凉州,他们的说法更是非同寻常。
徐方伯说,重建甘州城的时候,刚刚破土兴工,就挖出来一个小棺材,随后就越挖就越多了,那些棺材都是只有二三尺长。
打开棺材看,里面是胡子头发就像是老人,服饰也跟民间的不同,大多都是纱帽红袍打扮的人(或者外星物种?)就逃跑了几十个担心忧虑的人(劳工吧,挖出几十具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棺材肯定害怕了)。
众人都议论喧哗,好几次制止(流言和逃工)还是不能禁止,就弄了祭文,盖上(棺材)又埋了!不知道是什么物体,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埋在城土里面(城墙下面?)。
张大参说法也相同。
当时(世间)也有这样的(奇闻怪事),但是没有像这样(城墙里挖出棺材)的传闻多,这两个人都是亲眼看到的,可以让人信服。
这些是古时候就有听说,有的说是妖怪狐狸变的,但是妖怪只能在活着的时候使用灵异(法术一类),哪能死了(灵异就消失)不恢复它的本来面目(本质,现原形的)?这种说法更不可信了。
才知道天下之大(不是人类短暂生命能够探知的),现在有的就不说了,更何况是这**(地名)之外的天地呢?
【几十具棺材,里面是不明生物的尸体,而且多次在不同地方发现!外星人?】
【原文】天下事有不可晓者。往闻边城有棺数十具,启之皆纱帽红袍,以为异说,颇不甚信。数以问人,多云有之。近至关中,则同僚徐方伯时方在甘州,张大参在凉州,其说尤异。徐云修甘州城,初破土,见有一小棺出之,已而愈斫愈多,棺皆长二三尺,启视须鬓俨然老人也。服饰不同,大都多纱帽红袍者,亡虑数十。众喧然,遂止不复发,为祭文,掩而葬之。竟不知是何物,又不知是何缘得葬城土之内。张云凉州亦同。时有之,但不如是之多耳。二君皆目击,可信人也。此事自古未闻,或云是妖狐所化,然妖能灵异于生时,岂死而犹不复其本质,则益不可解。始知天下大矣,存而不论,宁独**之外?
《二酉委谭摘录》明…王世懋a
艳鬼遗情()
晋代的世家王恭伯,字子升,会稽人,长得风流潇洒,擅长弹奏古琴。
是东宫(太子)的舍人(古时候都喜欢招贤纳士),请假回吴地休息。
在他到了东门驿站的亭子时,望见明月(就来了兴致),就奏起了古琴。
不一会儿就有个女子,还跟着一个使女,对(恭伯)说:“我平生最爱古琴,希望跟您一起弹。”
这女子身姿容貌非常的美丽,恭伯就留她同宿(睡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就分别了。
女子就送恭伯一个锦缎褥子作的香囊来诀别(永不再见的感觉),恭伯也送女子玉簪作别。
不久天亮了,听说邻船上一位吴县令刚死了的女儿,灵位前丢了一个锦褥做的香囊。
不一会,就有官员到附近的各船只上搜查。
搜查到了恭伯船上,就搜到了。
恭伯很害怕,就把昨晚的事(一夜风流啊),并说:“我也赠给她一个玉簪。”
县令检验,果然在女儿尸体的头上找到了玉簪。
悲痛得大哭,然后叫来恭伯行了女婿的礼。他女儿名叫稚华,死时才十六岁。
【原文】晋世王恭伯,字子升,会稽人,美姿容,善鼓琴。为东宫舍人,求假休吴。到阊门邮亭,望月鼓琴。俄有一女子,从一女,谓恭伯曰:“妾平生爱琴,愿共抚之。”其姿质甚丽,恭伯留之宿,向晓而别。以锦褥香囊为诀,恭伯以玉簪赠行。俄而天晓,闻邻船有吴县令刘惠基亡女,灵前失锦褥主香囊。斯须,有官吏遍搜邻船,至恭伯船,获之,恭伯惧,因述其(明抄本述其作还之。)言:“我亦赠其玉簪。”惠基令检,果于亡女头上获之。惠基乃恸哭,因呼恭伯以子婿之礼。其女名稚华,年十六而卒。(出刑子才《山河别记》)
鬼骗鬼()
彭虎子,年轻又有股子的力气,常说世上没有鬼神(还真有无神论者)。
他母亲死后,巫师告诫他说:“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