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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真月指着艾蕾卡正色说，“作为代价，你要保护好她。”
“诶？”艾蕾卡自然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一男一女在刚才流逝的短短几分钟里想了多少事情，毫无所知的她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虽然不知道师弟跑哪里去了，但是他一定会遵循踪迹回来的。”陈真月脸上的表情颇为负复杂，“所以在他回来之前，艾蕾卡，请你忍耐下去。”
一书契约文书在陈真月的手上缓缓张开，陈真月飞快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原本已经签好的名字立刻被染红。
“等一下我还没有同意呢。”红宝石急忙开口道，她并不笨，从陈真月的脸上隐隐猜到这个熊猫人要做什么。
“你别无选择，况且飞鸟尽的结局我也受够了。想要赢那个女人，只有联合起来，你也不想得到一个兔死狗烹的结局吧？”陈真月无视了艾蕾卡脸上的错愕说，“弱者若不联合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等一下！你们在说什么……”
“好，我签。”红宝石大喊道，短短几秒钟内，她思考出了结果。想要反抗，只有联合。
这是短暂的同盟，也是一道只存在了两个小时的契约。
夜色中，紧急托付给陌生人的陈真月头也不回地向前方奔走，他愿意将艾蕾卡托付给红宝石，是因为他知道很多很多的秘密。
由于No。49的缘故，陈真月所吸收的情报根本无法估计。
当有一天，安戈洛使者不需要自己的时候，她会怎么处置自己？
可恶，这么潇洒地反抗，一点也不像自己。
带着不忍心，陈真月最后有深意地看了艾蕾卡一眼。
“作为上古之神的容器，请你务必好好活下去。”
①：想了很久我才决定用塞拉迈恩而不是用塞拉麦尼，网上存在两种翻译。
（本章完）
第378章 ‘斯尼德的伐木机’的能力（）
‘斯尼德的伐木机’的能力
“奇怪，沙拉托尔……”莱纳怔了一会儿。
在卢恩那犹如狂风骤雨的攻击中，自己的利剑突然不安分起来。
当剑刃第三次出现偏差的时候，经验上的差距已经不足以去弥补，他的肩膀被月刃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剑在渴望着什么东西。”卢恩睁开了毫无生气的眼瞳。
破破烂烂的长袍在面具揭下的那一瞬间化为齑粉，他的肌肤开始从白皙化为苍蓝色，黑色的骨翼突破了肉体的束缚舒张开来。
“这是……”莱纳的呼吸开始沉重。
想必任谁看到卢恩的这副模样都会如此，他已经不能称呼为人类了。
肌肉开始不断地膨胀，纤细的手指也长出利爪。碧绿色的火焰从脚踝处一直延伸到掌心。
“和伊利丹·怒风很像，你这个偷窃恶魔之力的人类术士。”莱纳的嘴角歪歪上扬，“还不赖呀，我从来没有见过成为恶魔的术士。在斩杀你之后，那长着犄角的头颅将会成为我的收藏品。”
莱纳确实有这个底气，纵然有恶魔之力的加成又如何？
在熊猫人皇帝的影响下，所有的特殊能力都起不了作用。
上古英雄中，只有卡片中的武器可以装备。
在刚才卢恩的攻击中，莱纳大致估算出了卢恩的武技水平——中等偏上，是普通人能够触及的巅峰，一些熊猫人的镇馆大师也就这个水平。
莱纳确信，对面这个少年在这分别的二十天中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炼狱。
不光是超乎常人的武技水平，还有那成为恶魔的身姿，都能够说明来者的武勇。
“虽然对速成的方法很感兴趣，不过还是研究尸体比较安全。”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个少年是恶魔。
恶魔拥有极强的再生能力，一些上位恶魔死后甚至连尸体都不会有。
但对方怎么可能是上位恶魔呢？在这个已经断开连接的世界里，恶魔已经很难从扭曲虚空到达普通世界。
徒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上位恶魔也就那么几种，眼前这个叫做卢恩的少年，何德何能以人类的身躯成为上位恶魔？
对，这是不可能的。
排除心头杂念，确定了某一事项后，莱纳将长剑背负在手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时苍蓝色的肌肤引起了莱纳的注意，心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姿态。
马尔扎克王子？不对。
伊利丹·怒风？不对。
玛尔加尼斯？都不对。
一个个出名恶魔的名字在莱纳的脑海里略过，他极力地去辨认，却找不出任何一名符合的身姿。
新品种恶魔？
这时卢恩已经完成了变身，膜翼张开，一道长吼从干枯的发音关节里传出，仿佛狂龙在向世间宣告自己的归来。
莱纳也停下辨识，他在揣测对方的进攻方式。
和恶魔战斗的次数不多，而且都是虚空领主，魅魔和地狱犬这类下位恶魔，高级的恶魔只和深渊领主战斗过。
对方的移动速度很慢，背上的翅膀简直是用来装饰的。
当面对和自己身材相仿又可以飞行的对手时，该怎么做？
一直以来都是优先防守再伺机待发的莱纳决定再等一会儿，看看那个少年怎么出手。
“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卢恩开口了，浑厚的音节说出来的时候仿佛有祭祀在高唱着圣歌，但是其中又夹杂着嘶哑的吐音，让人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国王的祭奠上杀牛宰羊。
“我没有想过我们的再次见面是这样的，我以为会再隆重一些。”
“哦，难道要在联盟某个贵族的结婚上？”看着不答话的卢恩，莱纳得寸进尺，“这样好了，我在婚礼上担任神父，你来当献花的花童。等你走到我五尺远的时候立刻出手刺杀，然后我们之间的战斗将白色的婚礼染成红色。”莱纳拿出了第二张卡片，No。19索瑞森大帝。在说话的时候，他还在不断地观察着卢恩的表情。
可惜了，恶魔的脸上，只有邪能流过的痕迹。
“恶趣味。”卢恩直接否定了莱纳一切的言辞，“我当初为什么没有看穿你的本质呢？”
“什么？”听到卢恩这句没头脑的话，莱纳还以为卢恩在说二十天前，他将自己带往炉石旅店的事情。
“我想你一定很不懂的吧？”卢恩背后的《岁月刻痕》不断地翻录，一张带有暗色调巨龙的卡片悄然在卢恩的掌心浮现。
在接触的刹那，卡片里便不断有热气在躁动。这张卡片活过来了，机械的躯壳如今有了生命。而在卡片的核心里，不断涌现的是记忆。
“我所厌恶的本质，指的并不是我带你走在贝克街（主角家住贝克街）路上的事情。而是我一开始识人不明！”
普通传说卡，斯尼德的伐木机。如果在上古传说中，最神秘的莫过于No。1，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在普通传说里，伐木机就是最强的卡片。
它所拥有的不是毁天灭地的能力，而是传承。在上古时代，伐木机不过是一台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工具而已。
没有思考能力，一旦失去了操纵者，连上油都艰难。
但是在被刻录在卡片中后，原本普普通通的伐木机被赋予了全新的能力——适应性。
遵从机器本身所拥有的机能，伐木机成为了链接其他卡片，类似传声装置的存在。
当持有这张卡片后，持有者可以无视其他卡片的使用机制进行使用。牧师可以使用战士的限制传说卡，盗贼可以使用法师的传说卡。不同职业之间的间隙被缩小，只要时间足够，使用者到最后将可以承载所有卡片的重量。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张如此沉重的卡片。这张卡，也是我因为识人不明所承载的代价。”卢恩将卡片展示给莱纳看，好似不介意自己的底牌给敌人看到。
“你一定不懂的吧，莱纳，我究竟背负着什么样的压力，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态走到这里。”卢恩指着莱纳说，“在过去，我徒有力量而没有信念，没有方向的我一直处在迷茫的阶段。而今日在这里，过去埋下的契机会一次性释放出来。”
新的卡片在卢恩的手掌心浮现，No。46虚灵大盗拉法姆。
过去不能使用拉法姆是因为无法沟通，当有了伐木机以后，卡片终于可以用了。
在最初的设定里，拉法姆的设定确实bug。
（本章完）
第379章 No。46虚灵大盗拉法姆（）
“怪不得无所畏惧。原来从一开始，你就将最BUG的武器给了卢恩。”劳诺德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点点头。
“没错，在设计之初，斯尼德的伐木机就被给予了很高的期望。比起破坏力，伐木机所拥有的能力更加持久。”克里米亚笑道，“传承是可以流传千载的，而破坏，只是一时。终有一天，人们会在被伟力所摧毁的废墟上搭铸新的城市，并忘记祖先所承受过的痛楚。”
“就像我们面前的大军吗？”
劳诺德都不需要用望远镜了，从地平线的另一端，亡灵军队宛如潮水袭来。
作为指挥部，纳克萨玛斯浮空城静静地漂浮在高空。
这距离已经近到用肉眼可以直接观察得到的地步。
“也许吉尔尼斯堡会成为废墟，但是总有一天，人类会在这里搭铸新的城市，然后忘记伤痛从头再来。”
“有一点我不敢苟同，你怎么知道阿尔萨斯不会赖着不走？”
“你不会以为阿尔萨斯的目的是这座城市吧？”克里米亚露出了困扰的笑容，“聪明如你难道想不到吗？这座城市里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
“上古传说卡……不对，那张卡片已经被抽走了，用来代替的，是普通传说卡。狼王并不是上古传说，本身的价值略逊一筹。这样的话只有……”劳诺德带着沉重的呼吸声开口，“尤格萨隆的迷之匣。”
“聪明，想要得到上古之神尤格·萨隆的卡片，必须要有那个匣子。但是匣子已经被可可持有。这下要怎么做呢？”克里米亚反问道，“倒不如说，你会将可可交出去吗？”
“这样的话我大概会被隆美尔吸得干干净净……”对于那个面色冷峻的女儿控来说，这样的决定无疑是要让他站在自己老友的对立面。
很简单的电车问题在这一次派不上用场。
过去劳诺德可以毫不迟疑地做出抉择，就是因为天平的两方并不对称。
在两条轨道上的人都是素不相识的，怎么抉择都对自身没有损失。
现在立场替换，假设其中一方——少数的那一方是自己认识的人呢？
如此状况，还能铁心做决定吗？
唉……劳诺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因为有了子嗣的关系吗？劳诺德看了自己布满伤痕和皱纹的右手。有了孩子，所以了解亲情的重要性。
就在这时，纳克萨玛斯上出现了一只健壮的冰霜巨龙。
比起同族来说，巨龙生前的骸骨明显比同类更大，死灵术士也用了更多的时间去炮制这条龙类。
但让劳诺德觉得麻烦的不是那只巨龙，而是巨龙头顶的人物。
要是那是一条活着的巨龙，只怕没有人可以如此。龙骑士也只能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