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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竟敢说你不知道,那两个年轻公子在你那住了**,次日要走还跟你们两口子一块吃饭,你却说不记得了,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本官不知道吗?给我打!”
“别别别小的想起来了,确实有两位公子在小店住过,只是那两位公子并没有说是从京城里来到,刚才大人问起,小的一时也不曾记起来!”
王孟海听了这话,对他也是半信半疑,又问道:“这两个人你可还认识?”
“认得认得,他们还在那边参加‘赏瓷大会’呢!”张三边说边指着那边的会场,还想回去继续看他的热闹。
“好,认得就好!来人,把他带到府衙看着,老爷还得让他当堂指证呢!”
王孟海说完就带着一班衙役继续往会场赶去,这张三听到要把自己带到府衙,又不知是凶是吉,连忙又大喊冤枉,两个押解他的官差对他又踢又打,才让他安静下来。
王孟海出来麻花街直奔会场而来,怒气冲冲闯入赏瓷大会
第六十一章 牢狱之灾(中)()
王孟海带着一班衙役怒气冲冲赶到会场,早有郡王府的家丁报与向忠辉。向忠辉快步走到台下,要来质问。
王孟海连忙上前施礼下拜,“下官给王爷请安!”
“王大人,前日老夫差人与你送请帖,你说公务繁忙不能来参加这‘赏瓷大会’,为何今日却又不请自来呢?”
“回禀王爷,下官今日来此,也是为了公务,多有不敬,还望千岁莫怪!”
“哦,是何等公务让王大人亲自到此?”向忠辉听他说来“赏瓷大会”现场来办公务,料定不是什么好事。
“呵呵,下官今日到此,是要传两个歹人到府衙问话。”
“歹人?我这‘赏瓷大会’请来的都是各地的客商和收藏界的前辈,哪有什么歹人?”向忠辉听他要来寻什么“歹人”,分明是来闹事,蓄意扰乱“赏瓷大会”。
“千岁不知,据府衙差役来报,这几日钧州来了两位年轻男子,他们乔装打扮,混进城来,还假装道士混进郡王府,行迹十分可疑,本官为千岁安危着想,也为保证‘赏瓷大会’顺利进行,特来将这两个可疑之人带到府中问话!”
向忠辉听了这番话,连忙回身看看了站在后边的柳逸玄和灵儿,问道:“王大人所说的可疑之人是不是那两位公子?”
王孟海见向忠辉已明白来意,回道:“正是那两个人!”
“哈哈哈,我看王大人是多虑了,那位柳公子乃是老夫请来的赏瓷评判,根本不是什么歹人!”向忠辉以为王孟海杞人忧天,却不知他别有用意。
“哦?既然那两位公子是千岁请来的,不知千岁可知道他们的身份?”
“那位柳公子是从京城游学至此的太学学子,前些日子扮成算命的道人,只想到府内跟老夫讨论书画收藏,老夫见他博闻强识,是个难得的少年才俊,才留他在钧州参加‘赏瓷大会’的,我看王大人一时恐怕是误会了!”向忠辉笑着说道,以为虚惊一场。
“哦?呵呵,老千岁只知道他是太学学子,可知他府上是哪家?他父母又是何人?”
“这个老夫问他,他说不方便告诉老夫,便没再追问,看他是少年学子,文弱书生,哪里会是什么歹人?”
“这就是了,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千岁既然不知他出身何府何门,如何能对他这般信任,还将他视为贵府上宾,我看这里面恐怕是另有原因吧?”王孟海话里有话,向忠辉岂能听不出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见他是少年才俊,一时爱才,所以不曾留意他的出身。”
“下官别无它意,只是觉得此人身份可疑,所以想请他到府衙一叙,还望千岁行个方便,让下官尽这父母官的职责。”
“我若不给你这方便,你又能如何?”向忠辉见他来者不善,岂能容他耀武扬威,他是皇亲国戚,哪把这等小官放在眼里,跟他好言一已是给他面子,却不想这厮不知好歹,非要抓人。
王孟海见向忠辉一时拉下脸来,心里也有几分畏惧,毕竟他是此地藩王,然而他已经得到他老丈人的书信,让他务必将柳逸玄留在钧州,既然有太师给他撑腰,他也长了几分胆气,说道:
“老千岁莫要动怒,下官今日前来拿人并非空口无凭随意抓人,只是此二人身份不明,需到府衙问个明白才行,若是千岁不许,下官只好失礼了!来人呐,给我将那二人拿下!”
“你敢!我看谁敢上前半步!敢在老夫面前抓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信不信老夫一封奏折,让圣上罢了你这狗官!”向忠辉竖起两道花白的眉毛,怒目圆睁,钧州府衙的差役没有一个敢上前来。
“老千岁,下官若无真凭实据岂敢过来惊扰?想必老千岁早已知道那位柳公子的身份,您这般阻挠,难道是怕下官将他们带回去问出点什么,一时心虚了不成?”
“心虚?老夫一心为圣上操劳,光明磊落,有什么心虚的?”
“实话告诉您吧,这位公子的身份我已打探清楚,他就是当朝宰相柳安国的公子,老千岁私会京城要员的公子,早已有了谋反之嫌,这会子又百般阻挠,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向忠辉一听柳逸玄是当朝相国的儿子,心里也是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钧州知府早已暗中盯着自己,竟给自己扣上了谋反的帽子,对他的发问一时无言以对,“你你这个无耻小人,老夫并不知他是柳相国的公子,你休要血口喷人!”
“哼哼,您事先知不知道我不管,我只知道奉命行事,我已将此事报与太师大人,他命令下官将此二人带回府衙,等圣上的旨意下来,在做决断,来人啊,将那二人拿下!”
柳逸玄远远的听着他们的讲话,本以为向忠辉会借着郡王之威保护住自己,但听到谋反之嫌之后,向忠辉也心存顾忌,一时自身难保。
“灵儿,快跑!”柳逸玄见官差上来抓自己,连忙扯着灵儿往人群里跑,前面的百姓见有人冲过来,果断的让开道路。柳逸玄和灵儿边挤边冲,无奈人群聚集之地,实在寸步难行,几个身手敏捷的衙役早从后面追上,一把将灵儿拉住。
“啊,好疼!”灵儿大叫一声跌倒在地,柳逸玄连忙过来扶她,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几个衙役冲了上来,一把将他们抓住。
灵儿弱小的身躯,怎能受到这般对待,早就哭着喊疼,柳逸玄连忙喝道:“放开她,我不跑了,我跟你走就是!”
王孟海走了过来,看到灵儿一脸秀气,想必也是个京城里的公子,说道:“把他也一块带走!”
“你个狗官,你不是想来抓我吗,为何也要抓他?”柳逸玄努力挣脱着,想从衙役的手中脱开。
“我看这位小哥细皮嫩肉的,保不准也是京城里王公大臣的公子,正好一并抓回去,多揪出几个企图谋反的乱臣贼子!”说着就将二人带回钧州府衙。
(待续)
第六十二章 牢狱之灾(下)()
柳逸玄和灵儿被推推嚷嚷的带进了钧州府的大堂,对过堂这种事柳逸玄已不是第一次了,开封府的大堂的他都闹过,何惧这钧州大堂。
钧州城的百姓见知府大人抓了人,一时也觉得“赏瓷大会”没了意思,纷纷又跟着官差跑到府衙大堂里看热闹,由于在古代,像审判、行刑这类事件都要向群众开放,已达到法正典型教化愚民的效果,所以钧州府衙一时也挤满了人。
柳逸玄进了大堂,却看到张三也在堂上。张三连忙过来问候:“公子,怎么您也被知府大人给请来了?”
柳逸玄道:“我不是被请来的,是被他抓来的,这个狗官早就盯上了我们。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小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就被知府大人给叫了过来,说是要让小人指证什么人。”张三边说边露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显示自己的委屈。
“指证?哦,我明白了,想必这狗官早就派人跟踪了我们,连我在你店里住过一晚的事他都知道了。”
“什么?你是说知府大人要让我指证公子,这我可不敢啊?”
“有什么不敢的?小爷我又没干什么坏事,你就照实说就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堂下唠起嗑来,丝毫没有理会坐在堂上的钧州知府王孟海,王孟海见二人像老友重逢一般,跟没事儿人似的,岂能容得了,将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下,震得手都发麻,大叫一声:“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张三吓了一跳,慌忙跪拜,“回禀老爷,小人张三,是城西”
“去去去,没问你!”王孟海向他挥手,示意他滚一边去,又对柳逸玄和灵儿问道:“本官问你们话呢!你们两个姓甚名谁?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柳逸玄斜着身子瞅了他一眼,说道:“小爷我一没偷盗、二没杀人,为何要跟你这狗官下拜?”
“大胆!公堂之上你竟敢藐视本官?看来是要给你点厉害瞧瞧!”王孟海见他不但不拜,还强词夺理,打算大刑伺候。
“我呸!你这个狗官,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抓来,连个罪名都没有就跟我动刑,分明是一个不懂王法滥用职权的狗官一个!”
柳逸玄骂了这句,直让围观的百姓心里面叫好,这王孟海在钧州为官多年,也积攒了许多民怨,这些百姓早已心存怨恨,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哼哼,你还要罪名?你私通钧州郡王企图谋反,就是大逆不道,这个罪名还不够打你的吗?”
“我是老郡王邀来参加‘赏瓷大会’的,全城的百姓都见过我,何来私通之说?”
“你少来狡辩,本官问你,你可是当朝一品相国柳安国的公子?”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相国正是家父!”
“那不就得啦,你父亲身为京城要员,竟让你与藩王私自结交,依我大宋律令,这就是谋反之罪!”
柳逸玄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又问道:“谁告诉你说是家父让我来结交钧州郡王的?我是私自跑出京城的,家父并不知晓!”
“哼哼,黄口小儿还敢狡辩,若不是你父亲指使,你怎么会跑到钧州来拜会老郡王呢?你夜宿荒野村店,还乔装打扮成道士,分明是想掩人耳目,你以为本官不知吗?”
柳逸玄听了这话,心里又气又恨,原来自己一到钧州就被这狗官给盯上了,连他乔装混进郡王府的事都已被他得知,看来是这狗官有备而来,自己怕是一时也脱不了身,只得说道:
“我来钧州拜会郡王,是想向老郡王打听一幅画,只因不愿透漏身份,才乔装打扮进入王府,根本不是来结交,你无凭无据不要诬赖好人!”
“呵呵,你来钧州就是跟老郡王打听一幅画?一幅什么画?”王孟海也知向忠辉喜爱古董字画,听柳逸玄这么一说,倒也想知道内情。
柳逸玄本想将实情说出,但考虑到那幅清明上河图乃是宋徽宗密赐给向忠辉的,向忠辉一直视为珍宝,外界少有人知,若是自己轻易泄露,不仅会辜负了向忠辉对自己的信任,也怕给这幅画带来什么麻烦。一时无奈,只得说道:“这幅画乃是传世之宝,不能告诉别人,你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