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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问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哈哈哈,你以为本官会相信你这花言巧语吗?休要拿些谎话糊弄本官,快将你父亲私通郡王之事老实交代,不然,就别怪本官的手段!”
“交代你妹啊!我不是说了吗,我来钧州我父亲并不知道,怎么会是私通郡王呢?不信你可差人往我们府上送信,我父亲肯定不知道我跑来钧州了!”
“你还敢嘴硬,此事我已禀报给了朱太师,我想此时老太师已奏明圣上,怕过不了明日就会有钦差前来查办,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免得受了皮肉之苦!”
柳逸玄听了这话,心都凉了半截,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或许还有些转机,这朱太师向来与自己的父亲不和,五次三番想陷害自己的父亲,他若得到了这个消息,必定会不遗余力的栽赃陷害。
“完了完了,这回是真的是‘坑爹’了,若让那老贼知道,一定会参我老爹一本,坏了坏了,这回是闯大祸了!”柳逸玄一听此事已被报到京城,一时也没了主意。
“喂,本官在问你话呢?你还不老实交代!”王孟海见他站着发呆,没有理会自己,又问了他一遍。
“没什么可交代的,这事如果传到了京城,就等着钦差大人来我再交代吧!”柳逸玄知道跟他说也是白说,既然他是蓄意陷害,你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若是自己的老爹知道了消息,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的,此时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王孟海可不这么想,他还指望在钦差到来之前问出点案情,也好立个头功,把官在做大一点,连忙说道:“大胆刁民,本官问话,你竟敢推推脱脱,说什么等着钦差来了再交代,分明是藐视本官,给我打!”
几个差役连忙上来将柳逸玄拉住,柳逸玄苦苦挣扎,嘴里骂道:“你个狗官,他娘的非得打我一顿你才过瘾是吧,小心你日后落到我的手里!”几个差役正要把他按住,却见孙万里急匆匆从府外跑了进来。
“老爷,老太师又来信了,您还是看看吧!”
王孟海接过信来拆开,将信件扫了一遍,便抬头看了一眼柳逸玄和灵儿,接着说道:“将此二人暂且押到大牢,来日再审,退堂!”正是:可怜皮肉将遭罪,一纸修书救命来!预知后事,且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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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谋反之罪(上)()
放下钧州之事暂且不表,且来说京城之事。
那日太师朱范得到女婿书信,说当朝柳相国的公子出现在钧州郡王的府中,有私通勾结之嫌。朱范当即修书一封,让女婿将柳家公子控制在钧州,不要让他潜逃回京。只因此事涉及王公大臣和皇亲国戚,那柳家公子又是圣上御封的果正校尉,朱太师怕女婿一时心急,若私自给他上了刑,怕是不好向圣上交代,于是又修书一封,命王孟海将二人押在监牢,等候圣旨钦差。
皇宫大殿之上,朱太师出班奏道:“启禀圣上,据钧州府尹来报,近日有京城大员私自与钧州郡王结交,值此外敌当前之际,恐生内乱,望圣上明察!”
宋钦宗闻言,大惊失色,因为此时金兵对中原已是虎视眈眈,上次屈辱求和已使全国百姓怨声载道,再加上这几年山东、江南一带匪患丛生,若真有藩王行效仿当年太祖“黄袍加身”一事,那这大宋江山岂不要落入他人之手?
“哦?竟然有这种事?那钧州郡王深得太上皇的器重,已被父皇封在钧州监管瓷器营造之事,岂能有谋反之心?”钦宗皇帝虽然担心此时有郡王谋反,但这钧州郡王又深得他父皇的信任,想来也不是奸臣贼子,因此对朱范所奏也产生怀疑。
“圣上,纵然钧州郡王并无谋反之心,但也不能排除朝中某些大臣并无作乱之意呀?若朝中有人包藏祸心,保不准藩王会被他们说动,不可不防啊,圣上!”朱太师边说边往柳安国身上瞅了一眼,柳安国立马感到事情不妙,不知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招。
“哦?既然老太师说有京城大员私通藩王,不知所指何人啊?”钦宗问道。
“圣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宰相柳安国!”朱太师高声奏道,显然底气十足。朝中大臣听了这话,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老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这几日我与圣上一边商议迁都之事,一边又要处理各地急报,每日都是早来晚归,何曾去过钧州,更别谈什么私通谋反?分明是你这老贼血口喷人!”刘安国听到朱范污蔑自己谋反,岂能受得了,早已火冒三丈,厉声回击!
钦宗皇帝听了这话也是不信,这柳安国每日早来晚回,对自己一片忠心,怎么可能会谋反?这朱太师与柳相国向来不和,这种互相参本的事情早已习惯,只是不知这一回老太师又耍什么花样。
“老太师,这几日柳相国每日都来宫中处理各地奏折,我那御书房的门槛都快被他踢平了,几时又到过钧州啊?说他有谋反之举,朕着实不信!”钦宗登基不久,朝中诸事全仰仗着几位老臣,今日见老太师参柳安国,也只当是俩老头儿闲来无事斗嘴,并未当真。
“圣上,老臣所奏并非无凭无据,柳相国出不了京城,但不能保证他府里的人不出京城啊,再说结交藩王一事,也并非要当面详谈,若有书信往来也可!”朱范有备而来,自然自信满满,说的有理有据,满朝文武听了这话,觉得今天这场戏有些看头,纷纷都来了精神。
“朱范,你休要胡言乱语蒙蔽圣上!你说我结交郡王,有何证据,难道你还伪造了我的书信不成?”柳安国见他不肯罢手,倒想看看他能使出什么手段。
“是啊,老太师,口说无凭啊,您得拿出证据来啊!”几个看热闹的大臣也在旁边煽风点火,怕这戏看得不过瘾。
朱范奏道:“老夫既然怀疑柳相国有谋反之心,自然有证据!他柳安国虽未到过钧州,却暗地里让他的公子去拜会了钧州郡王,这钧州知府王孟海早已识破他家公子的身份,这会子那柳公子还在钧州待着呢!”
“哦,是这么回事啊,原来是派了他家公子去的!”几个大臣纷纷说道,就等着看柳安国的反应了。
柳安国一听朱范之言,不觉哈哈大笑起来:“老匹夫,我看你是早已老迈昏庸了吧,怎么竟说梦话,犬子前些日子被圣上封了校尉,最近又到军中任职,几时跑去的钧州?我看你是昨夜的美梦还没有醒,竟跑到大殿上胡言乱语!”
钦宗皇帝看到柳安国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担忧之状,也觉得是朱范一派胡言,老迈昏庸。
朱范见柳安国不以为然,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话,也冷笑了一声,继续奏道:“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属实,那柳家公子确实就在钧州,臣不敢在陛下面前胡言!”
“住口,老夫知道你与我平日不和,本不想跟你计较,数月前犬子跟你家公子打架,你一直怀恨在心,这会子又来污蔑我们父子,老夫本不想跟你理会,你却得寸进尺,分明是公报私仇!”
两人骂骂咧咧你一言我一语,吵了半日,钦宗皇帝见他们又吵了起来,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早有值班太监张公公在钦宗耳边说道:“陛下,既然老太师说柳公子去了钧州,柳相国又说没去,何不宣柳公子进宫,若柳公子一到,自然让老太师和朝中大臣无话可说了!”
钦宗一时无法,只得应允,说道:“两位爱卿不要再吵了,依朕看来,就将柳家公子召进宫来,到这大殿之上对质一下就是,柳相国,你以为如何?”
柳安国道:“犬子官小位卑,怕是不能上殿!”
钦宗道:“没事的,朕准许他上殿,他若不来,你们还要吵到几时啊!”说着就传旨,让张公公快马到相国府召柳逸玄进宫。
原来这几日柳安国早出晚归,一心忙于朝中诸事,根本就见过自己的儿子,这柳逸玄平日里也跟野马一般,整日不着家,对他老子又心存忌惮,怕他打骂,三五日父子不见倒也是常事,谁曾想这次柳逸玄偷偷跑到钧州去了,柳安国倒一点也不知情。
张公公快马来到相国府,早有刘管家上来牵马迎候。
“张公公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我来传圣上旨意,召你家公子入宫,快随我去见他!”
刘管家引着张公公来到院中,一边打发人往后院告知了范夫人,一边又唤来柳逸玄的两个跟班小厮。
刘福对两个小厮说道:“升官、发财!皇上有旨,要宣我们公子进宫面圣,赶快去通知公子来前院接旨!”
升官听了这话,早已面如土色,“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张公公还在这等着呢!”刘福训道。
“刘管家,这这咱们公子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那去哪了?还不快马去叫他!”刘福急忙训道,因为皇上要见,任何人都得随叫随到,若有怠慢便是欺君之罪。
“不是,公子他他”升官当然知道柳逸玄的下落,只是答应要替他保密,一时也不敢说出来。
“没用的东西,婆婆妈妈的!公子去哪了,赶紧如实说来,若误了圣旨,你还要你的狗命吗?”刘管家见他支支吾吾,连忙给了他一脚,让他赶紧交代柳逸玄的下落,也好差人去寻。
“公子他他不在京城,他去了钧州了!”升官早被刘管家吓住了,一时无奈只得招了出来。
“什么?他果真去了钧州?”张公公一听这话,也是一脸诧异,连忙吃惊的问道。
“是的,小的不敢瞒您?”升官连忙叩头。
刘福一听张公公“果真”二字,也觉得蹊跷,忙来问道:“怎么?张公公,难道还有人告诉您我们公子去了钧州?”
张公公连忙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坏了坏了,看来你们府上要出大麻烦了!”说完就出了府门,回宫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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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谋反之罪(中)()
朝堂之上仍在争论不休,钦宗皇帝本来就文弱,根本也压不住他们的火气。
正在争吵之中,张公公急忙忙跑上大殿来复命。
“回禀圣上,那柳家公子并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那他去哪儿了?”钦宗急忙问道。
“据柳府的下人们说说柳相国的公子已经去了钧州。”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柳安国听了如晴天霹雳一般,忙走过来问张公公,“张公公,您可别开玩笑,老夫上了年纪,经不起您的惊吓。”
张公公一脸苦笑道:“柳相国,下官岂敢开玩笑,我在你府上待了半天,确实没见到令郎的踪影,贵府的家丁们说令郎已去了钧州,都走了四五日了!”
柳安国听了这话,两眼冒星,差点一个跟头跌倒,幸好有几位同僚扶着。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几天确实没有见到他那个孽子,也是公务繁忙,只当那孽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去了,却不曾想到他竟然敢偷偷跑出京城,到了钧州郡王那里。这下他只怪自己教子无方,生下这么个畜生,还不知朱太师那老贼又将如何借机报复。
“圣上,您可听得清清楚楚,这柳安国口口声声否认私通藩王一事,如今证据确凿,还望我主圣明,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朱范见时机成熟,步步紧逼,让这年轻的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