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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伴读有点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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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容玦可以肯定,换做齐波会这么做。

    可齐澜只提了这个看起来很小,实际也是微不足道的要求。

    这就不得不让容玦多想了。

    “我就说啊,皇宫里出来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容玦一拍大腿,嗨呀一声,“要是现在能打人发泄发泄就好了!”

    打不了冯修杰,王明达也行,要不然,齐澜也可以凑合凑合。

    容玦找不到由头打齐澜,在校场他那样奚落他,齐澜还是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实在让容玦不好再找事。

    打不了齐澜,要是能退一步打王明达就好了。

    容玦叹气,可惜孟文彬已经回去了,不然还可以再套次麻袋。

    白『露』看着容玦无精打采的模样,捂嘴笑道:“殿下要是无聊了,不如找点事情做好了。”

    容玦趴在桌子上,抽出一把小刀,拿了个橘子,漫无目的地在上面戳来戳去。

    酸甜的橘香从刀尖弥漫道鼻尖,容玦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喷嚏。

    将刀子甩到背后的书柜上,容玦『揉』了『揉』眼睛,懒洋洋道:“我要是有事情做,就不在这儿了。”

    起身把刀子拔出来,容玦目光一顿,忽而问道:“话说起来,陆昌明先生出身的陆家在宫里有人吗?”

    刀子正好『插』到了谢流从漠北寄过来的书信,里面都是些训诫的话,还嘱咐了容玦,要他对陆昌明表面也要敬重些,万万不可像在漠北一样随意。

    白『露』疑『惑』地摇头,作为容玦的贴身丫鬟,她对下面的人是亲近又不亲昵,能够很容易就从下面的人那里套出话来。容玦刚来时同熙帝送来的太监宫女,均都被她翻了个底朝天。

    江南陆家,诗书传家,铁打的世家,无论朝代变换,他们在历朝历代都出了不少闻名天下的大儒。不管坐在龙椅上的是谁,对陆家都是敬重有加的,到了陆昌明这里,更是一手把控国子监,定京世家也都对他礼遇有加。

    “那就奇怪了。”容玦嘀咕了一句,陆家的本家在江南,定京内没几个人,他们一直都是表现出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

    ——世上唯有读书最好,为做官而读书是非常不应该的。

    而在这之前,陆昌明是如何准确的知道,齐波可能会迟到,卡在他后面进来的?

    这就有意思了,超然物外不屑做官的世家,是如何对宫里的情况了如指掌的?

    这定京城里有都没几个世家敢做到他们这样的。

    也做不到。

    容玦道:“我有点想去趟宫里,看看齐澜齐波,然后……”他停了停,又道:“如果我回不来了,也去不了国子监,你猜,陆先生会不会知道?”

    白『露』会意:“殿下想试试?”

    容玦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之前学堂打架被陆先生压了下来,想来陛下还不知道,不如我去和他说说好了。”

    “是。”白『露』福身,“奴婢这就去准备。”

    ===

    白『露』帮容玦向宫里递了帖子等觐见,又找来一些『药』给容玦,看着容玦捏着鼻子在身上涂涂抹抹,掩了掩鼻子硬生生将笑意憋了下来。

    “想笑就笑吧。”容玦瞪了她一眼,“我都回不来了,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白『露』无声的笑了笑:“殿下现在要是反悔,那还来得及。”

    “陆先生和谢先生……嗷……”难闻的『药』味顺着张开的嘴巴窜到鼻子那里,容玦脸一皱,“我觉得,谢先生应该也想知道,这个陆先生到底是哪一方的人才对。”

    白『露』两耳不闻,不多话,只当听不见,留容玦在那里自言自语。

    “我去!这个『药』味道为什么这么难闻?!”

    ===

    “容王世子求见?”同熙帝听到身边小太监的汇报,批奏折的笔尖一顿,“他有说是什么事吗?”

    就目前而言,同熙帝对容玦在定京的表现还是满意的,虽然一开始是拧巴了点,但后来还不是乖乖去国子监读书了吗?

    果然就应该让容王世子从小就进京,沐浴在皇恩之下,这样长大了才会对皇室忠心耿耿。

    同熙帝心情颇好,将奏折一扔,道:“宣。”

    “陛下!”容玦一进来就行了个大礼,“您可一定要为臣做主啊!”

    “哦?快起来吧,赐座。”同熙帝兴致勃勃,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容玦?

    这事本来就是冯修杰先起的头,容玦是一点都不心虚,虽然他确实也揍了冯修杰,但栗鸿宝也挨揍了还没揍了回来呢。

    作为未来的容王,超一品的藩王世子,要是能咽下这口气,未免也显得他们容王府太怂了。同熙帝很是理解。

    他点点头,对容玦道:“此事确实是冯修杰不对,这样,朕把他宣进宫,让他当面向你道歉如何?”

    哪有这么简单的?

    容玦道:“还有二皇子,他也打了我——不过大皇子替我挡了。”

    “还有这等事?”同熙帝从御座后面探出身来,齐波在他这边的形象一直都是乖巧可人的,没想到他会同看起来也是乖巧可人的容王世子动手。

    “是啊。”容玦扁扁嘴,睫『毛』一颤一颤,眼中隐隐带着光,他撸起袖子,“都肿了,很疼的。”

    之前同熙帝只道容玦穿得有些多,只当是小孩畏冷,倒是没想到他里面是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绢,撩起来一股难闻的『药』味。

    “咳咳——”浓重的『药』味呛得人难受,同熙帝道,“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见好?”

    “是啊。我也不知道啊,好疼的。陛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放心。”待看到容玦终于把袖子放了下来,同熙帝松了一口气,“这事没完!朕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

    齐波和冯修杰被宣的时候是一头雾水。

    齐波不说,单说冯修杰,他自认最近除了学堂一事也没惹别的事,还不值得同熙帝特意召见他。

    不过学堂打架一事,不是被陆昌明解决了么?

    还没做官,就被同熙帝召见,冯修杰也算是这世家子里的头一份了。

    等进殿看到容玦在一旁萎靡地坐着,同熙帝还在一旁嘘寒问暖,冯修杰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一种即将有大难的感觉。

    他和一同过来的齐波对视一眼,皆心有戚戚。

    学堂一事不管怎么算都是他们吃亏的好吗?!这个容王世子还想搞什么事?!

    过了一会,齐澜也到了。待看到殿内众人,稍微一愣过后便神『色』如常的行了礼。

    同熙帝满意点头,先是问了齐澜当日的事。

    这要怎么说?

    齐澜余光撇到之前还是精神抖擞如今可怜兮兮看着就要哭起来的容王世子,内心深觉好笑,但对同熙帝的问题也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齐波和冯修杰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齐澜给他们加重罪行。

    有时候,“年少无知”这一词,就可以袒护人所有的罪过。

    冯修杰出言不逊,对容玦动手,往大了说,便是对容绪不敬,藐视大齐的国法权威,但若往小了说,这不过是一起小孩子的争执玩闹罢了。

    ——陆昌明就是往小了处理。

    冯修杰和齐波没有想到的是,容玦在陆昌明处理完这件事以后,等到风平浪静了,大家都以为这件事翻过了页,他又再次将这一页往回翻。

    怎么会有这么能作的人?

    齐波这一刻,当真是对容玦恨得咬牙切车,他这御状一吿,他长期以来在同熙帝面前所展现的温文尔雅的形象在这一刻就飞灰烟灭了。

    齐澜只是照实说,但不论他是如何说的,在这个时候,他也算是和容玦一伙了。

    容玦想追究,事实也符合他所说的。齐波和冯修杰也只能认了。

    齐波明白,同熙帝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耍花样,待齐澜陈述完毕后,便膝盖一弯,跪了下来直接认罪,只说自己年少冲动,欠缺思考。

    少年意气,也确实该如此。

    同熙帝眉『毛』一挑,以往他还觉得齐波老成,对他总是恰到好处的奉迎,如今一看,倒是有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冯修杰见状,也照样承认,还一副诚心诚意的样子,给容玦道歉。

    如此一来,只要容玦表示原谅,事情也就解决了。

    齐澜将手覆在锦囊上,『摸』了『摸』里面一小块碎玉的凹槽:容王世子,你会如何选择?

    容玦根本就不在乎冯修杰是如何做的。

    ——反正那一天他已经揍爽了。

    他看向同熙帝:“一切都凭陛下做主。”

    同熙帝自然也是乐见这件事赶紧解决的,要是让容绪知道了定京城里的勋贵对他们容王府的态度。同熙帝觉得,容绪之前一向将述职这一规定当做无物找借口推辞,多年不曾进京的他搞不好这一次就从漠北杀了过来。

    ——他希望容绪进京不是为了这个,而是正正经经的过来述职。

    “既然如此,”同熙帝道,“那此事便算了,只是下次不可再犯。容王府世代镇守漠北,苦寒之地,尤为不易,为我大齐国祚立下汗马功劳。若没有容王府,你们何来的安定?”

    夸完容王府,同熙帝看向容玦:“既然容王世子的伤还没好,不如就留在宫内,宫中太医院里有不少好『药』,再请他们好好看看,你看如何?”

    就等你这句话!

    容玦当即谢道:“臣容玦,谢陛下!”

    容王世子气势汹汹的进宫翻旧账,居然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众人虽然都有些不敢置信,但都闹到了同熙帝面前,以后容玦也不可能再翻出这笔账了。

    同熙帝也有些意外,容玦初来定京时,还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让他在皇宫内住这个要求,这会居然改变主意了?

    想来是小孩子怕疼,说到宫中太医医术高明,还有宫中的『药』比外面好便心动了。

    同熙帝淡笑,如此一来,这个容玦可比他爹好搞多了。

    ===

    同熙帝给容玦安排的宫殿就在齐澜旁边,齐澜带着容玦过去。看他到了之后找了个椅子坐下,就开始脱衣服。

    齐澜一惊,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虽然现在正是春暖时分,但一路走来,两人也出了些细汗,容玦这么一脱,很容易着凉。

    齐澜道:“世子不如先静下心来,静坐之后,若是还觉得热再脱也不迟。”

    容玦抬眼扫了他一下,脱了外衣将绑在手臂上的白绢拆开,一股难闻的『药』味瞬间弥散开来。

    齐澜想到之前同熙帝说容玦在学堂打架受伤的话,再看容玦将白绢拆开后,白嫩的手臂上满是黑漆漆的『药』膏,顿时还真以为他真的在学堂受伤到现在还没好。

    “我去叫太医。”他说着,就要迈步出去。

    “别,等一下,”容玦叫住他,屏住呼吸拿了手帕将『药』膏擦掉,『露』出完好无损的手臂,“我没事。”

    “这是欺君吧。”齐澜觉得眼角生疼,这个容王世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做。

    “不知世子到底所为何事?”难道只是为了找由头进宫?

    容玦笑眯眯的:“殿下就不想知道,陆昌明先生到底是谁的人吗?”

    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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