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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想这么做,首先认知的就是我是自私的,同时也要知道我什么都不是。
不说这些了,你怎么选择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就自己做吧。
不多说了,见字如面,希望你能为自己好好的活着。
父:付文龙”
看到这里,付刚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当然知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每个人也有自己的追求,或许真的在于如何选择。
老爸还做了个实验?一个实验还能在丽江弄到一个院子,还有占地两百多平的房子?或许老爸不是一个人,可能是别人资助的,但具体的成果是什么,不得而知。
有时间过去看看吧,也算是个纪念,自己的路自己走下去,或许不如老爸潇洒,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做自己好了。
(本章完)
第6章 遗嘱4()
? 老小孩,老小孩,很多老人很天真,付刚并不太相信老爸去搞什么实验。有很多人特意催眠自己,让自己以为想象的事情是真实,那么对于他们来说,想象就是真实,这种事情太多了。
很多事情,眼见都不一定是事实,有心人想迷惑你,还是很容易的事情。这个世界充满各种诱导,而根源都是一种心理诱导,让你以为是真的就行,这事付刚早就明白。
放下这封信,付刚慢悠悠喝着茶,他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什么,也许什么也不想,对现在的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没有睡意,付刚还知道明天一堆事,定好手机时间,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逐渐睡着了。
第二天,听到手机铃声,付刚迷迷糊糊起了床,刚要洗漱,就看到唐文打过来的电话。
“喂,阿文,你已经到楼下了。好,我洗把脸就下去,你先等一会。”
付刚简单洗了脸,收拾一下物品就走下楼来。
俩人也不十分着急,火化时间在早上9点,付刚也没想着要开追悼会,也没去找人提前火化。对于什么第一炉的说法,只是笑笑了之。火化炉里肯定有别人的残渣,第几炉不过是个心理问题,与火化本身没有关系。
随便找个路边小摊,俩人吃了些早餐。
“昨天没事吧,没想到你还挺能说得。”付刚调侃其唐文。
“嘿嘿,昨天也就与你在一起才会喝那么多,有些事,与你这个无关的人念叨出来,心情舒畅了许多,还不怕被别人知道。我没事,好久没喝这么多了,现在还有点头晕。”唐文笑道。
“行啊,一会我开车,你指方向。我昨天还真没喝多,回家还喝了会茶,坐那儿想了很多事情。”
“你那是心里有事,也别太把这事放在心里,很快就会过去的。”
“是啊,我心里有事。昨天看到老爸给我留的信,我还真有惊吓。”付刚说道。
“不会你不是亲生的吧,别拿这种事吓唬自己,那是你喝多了。”唐文打趣道。
“是不是亲生的也无所谓,反正老爸就我一个孩子,什么都留给我了。”付刚不会说出实情,这种东西并不需要分享。
“得,一个孩子好,省得打官司。我看过多少家,因为点遗产,兄弟姐妹反目为仇,亲情都没了,不就是那点钱吗?”唐文说道。
“我老爸这事做得还真好,要是他不留下遗嘱,这些东西还指不定是谁得呢。我最近看过很多新闻,独生子女,老人去世没留遗嘱,法院不给判决,公安局要求这些独生子女到父母的兄弟姐妹那里拿不分割财产的证据。如果父母也是独生子女,还要出示爷爷奶奶,姥爷姥娘不分割财产的证据。有个独生子女说长辈全都去世了,公安局还要死亡证明,这帮人说,我上哪里去弄这些死亡证明啊,反正都是一堆烂事。这事你可想好了,提前留下遗嘱,要不让孩子难受。”付刚讲起了他看到的故事。
“你说的是,我可以这么做,可我家老人在,谁好意思与老人这么说?通情达理的老人还好,要是碰到几个不懂这事有多难的,还以为你盼望他们早死呢?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难就难吧,大不了不要了。”唐文表示无奈。
“是,你选择你自己承受结果,不论这结果是不是你愿意,有能力去承受的。”事本来就是这么回事,谁不嫌麻烦,就麻烦好了。
俩人八点半来到火葬场,唐文还想找民政局的朋友帮忙,被付刚制止了。不是什么大事,走正常程序就好。九点钟,俩人推着老人的遗体来到火化间,付刚最后向老爸告别,这次的心情与前天又不一样。他心里念叨了几句,就让工作人员把老人推走。
等了40分钟左右,被告知遗体已经火化完了,付刚自己亲手挑拣着老人的骨灰。他记得老爸说过,不要给他买什么墓地,也不用存放,找个地方把自己骨灰撒了就行。尘归尘,土归土。如果付刚有心,就带着自己的骨灰,每到一个地方,撒一小点,付刚去过也代表他自己去了。
所以,付刚向工作人员要来一个小扫把与一个小撮子,把下面烧的最粉碎的部分,用塑料袋给装了起来。付刚没买骨灰盒,不是买不起,他真的决定自己带在身旁,自己到哪里都丢一小撮下去。老爸一辈子无欲无求,也不会在意自己死后装在哪里。
收拾好一堆,装进塑料袋里,就与唐文走了出去。
“你父子都够奇葩的,这事还从简。”唐文说道。
“我家老爷子说过,他还记得他父母的坟地,但他从来没有带我去过,也没那个必要。如果是他的骨灰,或许我还能记住存放在哪里,我的孩子,我孩子的孩子,总有人会忘记。与其那样,还不如撒了算了,这样对大家都是解脱。”付刚解释道。
“服了,你的理论听似有道理,仔细想想也是有道理,但我总感觉不是正统。”唐文想了想说道。
“管它正统还是歪理邪说,每个人有自己做事方法,自己高兴就好。”说完这句话,付刚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想法越来越像老爸。
“行,说不过你,你这辈子啊,就是嘴上不服,做起事情来,有自己的想法,可与大多数人不同,这就是所谓的异于常人?”也就是好朋友敢这么吧,唐文又开始打起趣来。
“哼,你当年找赵芮也是个奇葩的决定,我都没想到你最后能选择她。不过,看起来,你们过得还不错。你说,你是不是也有点奇葩呢?”
付刚翻出当年的老话,当年在魔都上学,唐文找了个他们的同乡,一个也是在魔都二流大学的女生。其实,当年唐文有更好的出路,毕业后也可以留在魔都,因为这个女孩才选择回到蓉城。
“凑乎过呗,还能离咋地。不过,这事我不后悔,当时就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谁也不怪。”唐文解释道。
“所以说,驴找驴,虎找虎,屎壳郎****危|蛄。说白了就是臭味相投。你看咱俩初中虽然在一个学校,但不熟。到高中,咱俩就凑到一起了吧。如果我是奇葩,你也是奇葩,同理,你媳妇也是个奇葩。说我奇葩的时候,也想想自己是不是奇葩的兄弟。”付刚开始强词,理还是有点的,怎么看都像歪理邪说。
“好吧,我说不过你,你奇葩,我奇葩,大家一起奇葩,但能不能别带上我媳妇,弄得老子的孩子就是个小奇葩,你定得性啊!”唐文不喊示弱,怼了回去。
“走,去那什么律师事务所,我得找找地址。你没事了吧,那你开车。”付刚先给刘恒律师打了电话,约好了下午一点半在他办公室见面,俩人开车走了。
(本章完)
第7章 大家出来看,我爸是上帝1()
? 下午一点半,付刚与唐文准时来到恒久律师事务所,找到刘恒律师。刘恒律师拿出一堆文件给付刚看,还与他商讨了一些事情,最后大家没有异议的情况下,付刚在一些文件上签了字。
至于费用,付刚也曾问需不需要补交,刘恒律师告诉他,付文泉老人已经交过了,只要把这些文件签了之后,他就可以到公安局、房产局、银行等相关单位办理一切手续。
当一切都已经办理妥当之后,刘恒律师又拿出一封信。
“这是今天早上才得到的信,这里是信封,上面是邮寄给我的,不过里面是让我转交给你的。付老人在临终前寄出的最后一封信,托律师事务所转交给你,是你父子私人信件,我现在交给你。”说着刘恒律师拿出一个已经拆了信封的信,里面还装着一个未打开的信件,上面写着:请刘恒律师转交付刚。
付刚拿了信,或许谁在将近死亡的时候都有预感吧。他对刘恒律师表示了感谢,与唐文走出了大楼。
“现在才3点多,还不到吃饭的时间,我们去哪里呆一会。”唐文问道。
“去我家附近找个茶馆,喝会茶吧。晚上在我家附近找个地方喝点,明天你就不用管了。对了,给我找个车,这几天我用一下,把事情办完,我就回魔都了,那面事也不少。”付刚说道。
“行,把我的车就扔给你,你这几天就忙去吧,有什么打电话,我虽然在省里,与蓉城市里很多部门也都有关系。”唐文说道,“晚上要不找几个同学过来,一起喝点,我一个人可陪不好你。”
“也好。不过别提我老爸去世这事,我是怕麻烦。”付刚说道。
“知道了,你这一辈子啊,朋友就是有事帮忙的,你把我们都看成什么了。”唐文对此并不十分理解。
付刚开着车,唐文边指道边打电话,通知几个同学晚上过来喝酒。
叫来的同学不多,加上付刚、唐文一共六个人,他们都是高中时候的同班同学,也就付刚在毕业后很少与他们来往,其余五位可是经常在一起聚会。这里有班长李兆亮,还有李东、王绍刚与段洪涛。
他们几位平时一般微信联系,最近几年聚在一起时间也不算多,每年有个五六次。现在工作压力也大,孩子、老人也都需要照顾,能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友情是不会变的。
付刚与这几位关系还说得过去,也只算是说得过去,没有他特别反感的人。可能因为与唐文都在魔都上学,工作后还时常有联系,如果不是这次唐文特意叫来,他与这三位没有联系。
付刚突然发现,自己在高中,除了唐文,好像真没有什么朋友。大学他朋友也不多,除了几个知道他在国家部委上班,有求于他的同学,好像与其他人也没什么联系。
这四位听唐文说过,知道付刚在国家部委工作,开始显得有点拘谨。随着喝起小酒,大家谈论起高中那点事,逐渐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大家也放得开了。
付刚不是个自来熟,如果对陌生人总会感动不太自在,刚开始拿起酒杯的时候就有点,即使大家早就认识。边喝边聊,他也逐渐丢掉了陌生感,毕竟大家在一起三年的时间,只不过近些年没接触。
高中同学在一起,无论男女都一样,先通报别人的一些近况。无非是谁谁又离婚了,谁过得不幸福,谁家孩子如何如何。付刚对此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有感兴趣的问问,毕竟这些人已经远离了自己的生活,即使见面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谈到班主任常老太太,已经退休了。在蓉城的同学有三十来个,每年正月初五都找个地方聚会,今年把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