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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班主任常老太太,已经退休了。在蓉城的同学有三十来个,每年正月初五都找个地方聚会,今年把常老太太请了过来,老太太身体不算好,前几年摘除了一个肾。
付刚知道蓉城的同学正月初五聚会,他回来的时候唐文也曾邀请过他,他总以陪老爸为理由拒绝了,倒是唐文每年初四都会跑到他家,陪着老爸与他喝点。
“你们不知道,常老师来这次聚会,大家不是在外面接吗,我看屋里没人,只好看着屋。还有陈波也没出去,付刚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与你学习成绩差不多,也报了华清大学,差五分没考上,最后去了川大。”段洪涛说道,他是班级里的体委,当年学习一般,最后只考上个消防大专,现在在蓉城消防支队工作。
“等老太太进屋,看到我就说:这不是段洪涛吗?当时我心里美滋滋的,毕竟老师还能认出我来。结果看见陈波,老太太楞是没认出来,当时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看来只有坏孩子,老师印象才深刻,老师带过那么多班,好孩子多了去了,她是想不起来了。”段洪涛讲了今年聚会上的趣事。
“是啊,我要是去了,老师也不一定能想起来。”付刚说道。
“老师一定能认识你,她坐在桌上还问呢,付刚咋没来,大家说你大学毕业留BJ了,很少回来。”唐文说道。
“难得老师还记得我,我当年不算淘气,但属于蔫坏的那种。阿文,你还记得有一次常老师把咱俩叫过去,让我们交代路灯为什么都不亮的事了吗?”付刚也有了兴趣。
“别提了,晚自习我们都跑出校外,看见亮的路灯就用小石头打灭,不巧被别的班老师看见,告诉了常老太太,我们还背地里写了检讨书,只是大家不知道。”唐文也来了精神。
“还有高三元旦那次,付刚你小子带来了鞭炮,自己不放,非怂恿我放,我在寝室楼道放了一挂,第二天被教导处叫去,元旦后还在课间操时间,对着全校做了检讨,我帮你背的黑锅。”唐文想起当年他们做过的丑事。
“还说我怂恿你,我拿出鞭炮给你看,你就一句话,什么时候放啊。最后我熬不过你,把鞭炮给了你,你立马就在楼道里放了起来。”付刚也想起当年的事,这些都是故事,也都是感情。
“你别说,当年一宿没关灯,多亏了数学老师她父亲是看寝室楼的,我去墨迹了半天,他最后把电闸合上,一宿宿舍楼都亮着灯,那天晚上我们寝室还吃了小火锅。”段洪涛说道。
“对,你们寝室好像还打起了麻将。”付刚回忆起当年的场景。
“对了,第二天,你与唐文怎么连班级联欢会都没参加就跑了?”段洪涛不解地问付刚。
“你问他,”付刚指着唐文,“估计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我来说吧。他当年喜欢徐艳红,还让我帮他送贺年卡给她。结果联欢会当天早上,徐艳红找到他说还以学习为重,过完年就高考了,大家还是关注在学习上。阿文知道被拒绝了,一气之下就跑了,还拽着我跑的。”
“阿文,你行啊,都有勇气向校花表白。”几个人兴奋地盯着唐文,这种花边新闻是高中同学聚会最爱的话题。
“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了,大家当年年少不懂事,我只是喜欢而已,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唐文有点尴尬。
“是啊,都那么多年了,过去就过去了,现在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能怎地?来,大家走一个。”段洪涛举起杯来,大家撞了一下,一饮而尽。
“不过,当年追求徐艳红的人真不少,没想到,阿文,你学习这么好的人也做这事。”段洪涛放下杯又补充了一句,“听说她现在沪市,还单着呢。前些日子与一个朋友吃饭,那人还知道她的电话,要不我帮你问问?”
段洪涛对着唐文挤眉弄眼,开始调戏。
“滚!”唐文叫喊着,伸手假装要打段洪涛。
“那个啥,回头把电话给我要过来。”这句话一出,大家轰然大笑。
(本章完)
第8章 大家出来看,我爸是上帝2()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聊得是情感,只要情感在,这些都不是问题。
可能也是因为很少在这种场合,付刚今天喝倒没有昨天喝得多,心情非常不错,也冲淡了老爸去世带来的忧伤。
“与知根知底的在一起,偶尔聚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大家没有什么利益关系,只有同学之间的情感,不错。”
在回到家里,冲了个澡之后,付刚点起根小烟,忍不住这么想。
“或许自己跟老爸学得太平淡了,这种平淡应该保持,偶尔也需要出来这种场合透透气,放松一下自己。”
愉悦给身心带来的好处,平淡给身心带来平稳,一张一弛,张弛有度,才好。
想起刘恒律师转交的信件,付刚拿来出来,开始观看。
“付刚:
见字如面。
我想我已经死了,不过我的实验成功了,死的是我在地球上的躯体,我还是活着的。”
付刚看到开头就撇撇嘴,老爸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些东西了。不论什么人说自己不在乎死亡,真到死的时候,恐怕没人真的不在意。他接着往下看。
“或许你不信,你愿意信不信吧。
我记得给你留的信说过,我做了一个思维实验,记得那套丽江的房子吗?我说我没有去过,甚至不知道在LJ市内的什么地方。
不知道你看没看过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里面有段是关于物质化的。他说的那些当然是扯淡,但我的确在那个房子出现的时候已经做到了。
别撇嘴,先看下去,然后自己判断。
前面就不多说,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明白,我只说下我自己对这件事的过程。
最开始,我先催眠自我,然后不断的想,关于现实的一些事情,现实与我的想法之间并没有任何联系。偶然有一天,我想在丽江有个院子,院子里有套房子,只偶然想了一遍就忘记了。过了些日子,我收拾家里,就发现了那院子与房子的产权证与土地使用证。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为此我还查过,一切都没有痕迹。
我找到唐文帮我查一下这个信息的准确性,唐文带我找了一个可以查这些的地方,我发现这个产权证与土地使用证是1993年就有了,也就是丽江开始办理这些的那一年,房主的名字也一直是我,从来没有变过。
我的记忆再不堪,也不会忘记自己在丽江有套房子,我托人打听到,这个院子在1949年建国的时候,就是私人的,也就是我的。
但我还是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个房子看不看没有必要,问题在于它怎么来到我手里的,而且从建国开始就是我的。我这辈子就没去过丽江,这点我可以肯定。
于是我留给你第二封信,告诉你,我有了点心得,但还没有成功。
这几年我也没有再次成功过,有的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丢掉了记忆,可怎么想,都没有这段关于丽江房子的记忆,或许真的我老了。
从去年开始,我不断的思考,终于好像有了点眉目。
于是我试着抹去家里房产证上我的名字,换成你的名字,结果成功了。
我又常试抹去你是别人孩子的记忆,我不知道我成功没有,那时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需要蜕变。
我在地球上的身体孕育了现在的我,其实我现在是很难与地球上的你交流了,在我离开地球的那段时间,我蜕变即将完成的时候给你留下这封信。
现在你的基因,已经被我更改了,变成我的基因,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孩子了,不,准确的说,你就是我。
这里要说声对不起,孩子,在没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我擅自改变了你的基因,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老子我就是牛b,就是可以改变,你小子就受着吧,是我的基因没什么不好吧。
你接到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地球外面。蜕变的时候就有了明悟,我现在算是行星体,与地球质量差不多,我在也回不去地球了。
最近一段时间,我突然觉得我的体重在增加,体型与原来倒是差不多,幸好我及时忍住这种变化。我倒升华的那一刻才有感悟,这就是所谓的飞仙吧。
地球上的躯体孕育了我,我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也无法与人类交流,人类太过渺小了。这就好像你无法与细菌,无法与电子交流一样。
时间不多了,想写得还有很多,我即将被排斥出地球之外,我没想到速度有这么快。
这种事情,我无法教你,我也是试着去做的,幸好我碰上了,也成功了。
这种事不要与别人说,根本没有会相信,你要是不信,就当老爸在临死前得了精神病。
不过,房产证是你的名字,我的所有银行卡都是你的名字,我删除了很多人的记忆,甚至连给我发养老金的原来单位,我都删除了他们的记忆,这个世界不再有我的记忆。他们知道的只是你老爸已经死了,但他们查找不到我任何信息。
如果你有想法,可以去看看我的记录,我近些年写了不少东西,有属于我的思想过程,也许会给你启发。
账号与密码都在写字台上的一个小本上有记录,你有心情就可以翻开,觉得老爸有病就不要看了,那些本对你毫无意义。
好了,我走了,给你一个梦,但你现在是我儿子,这个我敢确认,你不再是别人的孩子。
最后一点忠告,想蜕变,不像他们说的要练功,就是思想上的蜕变。思想蜕变到一定高度,你就可以接受能量,增加质量,变成行星体。
我不知道写道德经那个老子是不是蜕变过,但佛陀就是一个不完全蜕变体,所以他死了。
父:付文泉”
付刚看完真的懵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好像一个天大的玩笑砸在他头上,又好像一个聚宝盆掉了下来,可他却发现聚宝盆就是个盆,没有任何功能。
付刚颤抖地拿出一根烟,抖擞地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经过肺部的过滤,缓缓吐了出来,他终于知道被爹坑比坑爹要难受得多。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烟只吸了一口,已经燃烧殆尽。把烟丢到烟灰缸里,他起身到抽屉里翻找房产证与土地使用证。
家里重要的证件都放在一处,很好找。他打开一看,全部都是他的名字,而且都是1995年,就是这些证当年办理都是他的名字。户口本他也是户主,而且就孤零零一页,没有老爸的记录,办理的时间也是1995年。
付刚记得当年他考上大学转户口的时候,户主肯定是老爸的名字。
他开始怀疑老爸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付刚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拿起电话。
“喂,付刚,这么晚还打电话,我刚睡着。”对面传来唐文的声音。
“唐文,我问你件事。我老爸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付刚焦急地问唐文。
“你傻了吧,你爸去世好久了。怎么,想起老爷子了,还是我当年陪你去烧得,你还不想开追悼会。”唐文说道。
“那今天上午你陪我干什么了?”付刚问道。
“今天上午?昨天咱们喝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