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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反正是逃不了,那只有硬拼了。
可承元在床前站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趴在床上,不管不顾站在床头不明就理的明初,反手指指自己的右肩头:“刚才抱你的时候,肩膀好像拉伤了,帮我揉揉。”
明初:“……”
“我右肩拉伤,左手也受伤,上你的事等我伤好再说,”承元话风一变,“如果你真等不及的话,我带伤上阵也可以。”
奉命去传承元和明初看戏的小太监来到南御书房,听宫女说承太傅性急了,把明初直接掳去了望京阁,恐怕不好打搅,小太监深知承元最近受宠,又是头一次听说近女人,也怕耽误人家好事,又屁颠屁颠地回天寿宫,问皇帝还要不要再宣。
皇帝听到承元和明初的事后也颇吃惊,但又一想,他们两人很早前就已相识,而且据他所知,他们之间确实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男女关系,想到承太傅为国操劳也不容易,只好忍痛割爱,把自已崇拜过的女人拱手相送。
不仅不让人去打搅,还亲自命令御膳房,做一份十全大补汤给太傅好好补补。
望京阁。
明初满面怨愤地给承元捏肩膀。
心差点被他给吓出来,结果只是虚惊一场,可到现在明初的心还没彻底放下去,越捏越觉得心里委屈,她又不是他家丫环,凭什么给他捏肩膀又揉背?她是沈家虎女,竟让他给吓唬住了?
绝对不是!
“我本来不想跟你谈,可咱们都是可怜人,何必自相残杀。”承元闭着眼睛,连眼角的褶子里都写满了惬意,“刚才我冲动了,我对你道歉。”
明初加大手上力度,恨恨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我对你,从未遮掩过,我不止一次跟你表示过对你的感情,甚至在敬王面前也不避讳,我不强要你,只是对你的尊重,但是,如果你觉得可以拿我对你的尊重来践踏,那就大错特错。”
“然后呢?”
承元笑道:“我会错上加错。”
“哦,是么。”明初说话时往门口那儿看了看,构思了一下“把他打晕再走出去”的可行性,当然以承元刚才对她的所做,只是打晕他实在太便宜了他。
“你别想着打晕我,我皮厚,一般的力量打不晕。”承元好意提醒。
“是嘛?”明初眉头一锁,右手握得硌硌作响,卯足力气对着他的后劲一掌劈下去!
刚才还好心提醒的承元眼前一黑!
见承元耷拉着头,刚才还在动的手也软绵绵地垂了下去,明初暗暗松开,腿跨过承元的身体,走下床去。
可是腿刚挨到地面,便觉手上一紧!
她本能地使出一个摆拳,大力一拳向身后的人扫去,他却对她早有防备,这一拳被他用宽大的手掌全全接住,并且顺势一带,借力发力,直接把明初拉上床去,然后身子一翻,牢牢地将她压在怀里!
他真是忍够了!“你非要挑战我的底线是么?我本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放弃行刺皇上,好好给我活着,但我现在对你不一点信心都没有了,我若放你走,只会给你空间和机会去做傻事,我不允许。”
“所以你要怎么样?我一旦认准的事不会改变,”两只手被承元死死扣住,他的左手还在流血,殷红的血将她的手染出一片刺目的红,那血色扎疼她的眼,她将目光缩了缩:“除非你把我杀了,不然我跟你们皇室的仇,没道理到此终止,摄政王当年杀我满门,凭什么现在只死他一个?”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在乎的是你。”
“我可没让你在乎,合作已终止,以后你我各走各的路!”
“难道除了李家人死绝,就没办法化解你的恨了么?”承元眼眶泛起微红,沉沉地道:“你只顾在报仇的路上越走越远,为什么不停一停,听听身边人的心声?顺便看看身边的我,我可以用一辈子来还李家对你们犯的罪,前提是你必须好好活着。”
“对,我要的就是李家人死绝,李氏再也做不了这个朝廷。”这一直是她的愿望,若不是当初晋南过早地止战,现在天下谁当家还是个未知数。
“除了这个条件,还有别的办法补偿么?”他眼底有心碎的光,哪怕他再怎样隐忍,心里的伤口总能在眼中漏出痕迹。
她斩钉截铁:“没有。”
好一个“没有”。承元不再相问,更不试图去劝说,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他理解她心里的苦,但不能接受她过分的执拗,只要有他在,他不可能让李氏下台,他想做的,无非是李氏能好好地治理江山,清除祸害,再把从前欠百姓们的安稳生活还给他们,想要她好好地活下去。
“你非要毁了李氏,”他的眼睛眯起一道危险的弧度,“我还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放弃这个念头。”他吻上她的头发:“让你做李家的媳妇。”
“承元……”话还在嘴里,明初便觉得唇上一热,他粗鲁甚至冷酷的吻上她的唇!
居然……明初不可思议地瞪着上方的承元,他竟然真的吻上了!
第178章 什么都答应()
在她看来,承元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至少在男女方面非常克制,他的这一举动打碎了明初对他的原有印象,由于太意外,对于这个吻她后知后觉,嘴唇被他压得一瞬僵麻。
“唔……”她扭动,意图从他的身下逃脱,可他双手按着她的掌,双。腿把她的腿全都绞开,根本抬不起来,全身上下能动的只能腹部和头。
她重重地偏过头去,含泪骂道:“你是畜生么!”
他的脸色仿佛麻木,“是,我只想得到你。”
“你不怕我事后杀了你,或者自杀?”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猛狮,继续寻找她的唇:“你可以杀了我,杀了我之后,你自杀与否我就管不到了。”
“承元,我看错了你,”她拼命扭开脖子,咬牙说道:“你这么做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你让我原谅李家,你让我做圣母,自已却要做畜生,我看不起你!你最好别让我活,如果你非要我做李家媳妇,那我只好送你一抔骨灰!”
“是,”一颗泪从他眼中滴下,落在明初的脸上。
在感受到这颗眼泪时,她狠狠怔住,方知他有多么地爱。
比她对他的欢喜深上太多,她也曾想过,如果承元不是李家人,只怕她早已和他在一起,可是“身份之别”这道坎,像一重永不能跨越的障碍,让她不敢再进一步。
“明初,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宁断了李家的根,也放不下心爱的你,”他声音低哑,透着万般苍凉,“你剥夺我名正言顺爱你的资格,我只好用自已的方式,来打开这道横亘在我们之间的结,此刻我要你,事后哪怕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床第之欢,真的比得上你的性命?”她恨火丛生。
“与你之欢,配我以性命交换。”他深沉地道:“不是欢愉,是你,比我的命更重要。我愿意为了你,不再图谋这江山,把命潦草地交到你手上。”
他的坚挺紧紧挨在她的腿上,隔着中衣也能感受到它灼热的温度,明初脸面一红,眼里的恨更加肆意,“如果我真这么重要,那我用这身子,跟你换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摄政王的私生子下台。”
“可以,然后呢?”这在承元眼中根本算不上问题。他随时能让小皇帝下台。
“还是那句话,李氏江山改朝换代,让给有能力的人统治,如果你能做到,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若今日注定逃不过这一次,何不把条件摆出来。
尤其这个人还是她的未婚夫——她权且这样劝说自已。
他没有立刻应声。他对于李氏江山的守护,一如她对仇恨的固执,谁都不会让步,但他还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自满地想了想,微笑挂满嘴角:“好。”
……
天寿宫,戏台上正在演绎一出杂耍,皇帝毕竟还是个孩子,看到喜欢的杂耍很容易投入其中,看着台上的人们翻跟头、钻火圈,时不时叫好一声,兴致一直不错,等到台上演到火中取栗,他才降了温,眼光顾到坐在身边的云太后。
人人只知云太后受刺激过度,小皇帝也想过是不是那天在秘牢里时,自已把她给气到,才导致她的神精损伤,极少有人知道是天哑做的手脚。
“母后?”皇帝小声唤道。
云太后绞着一面手帕,仿佛很焦虑,嘴里喃喃着一些别人听不见的话。
想到云太后亲自点的“大变活人”还没上演,皇帝立马让随身太监去催后台。
皇帝哪里知道,云太后之所以对大变活人印象甚深,是因为她曾和摄政王在这个桥段里有过深刻往事……
望京阁,明初已放弃了最后的反抗,任他的吻一路向下,到达她敏感的小腹处。
他的吻所经之处像是点了火,一点点烧向她的身下,大概她也是爱他的,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他点火,在他的攻势下,她的身体数次对他产生难以启齿的冲动,他吻得慢,她甚至会觉得着急,心里像被什么东西不停抓挠,又酥又麻的感觉肆虐全身。
听说女人不会对毫无爱意的男人产生这种感觉,明初不敢相信,难道她对承元已中毒如此之深了么?
为什么只是被他吻过,就快要忘记了自己的坚持?
她的回馈给了承元极大的动力,等到她的身上尽都起了火,他亢奋地准备挺身而入……
天寿宫的戏和望天阁的戏一样精彩。戏台放着一只可容两人的大箱子,杂耍师傅让他的一个小学徒钻进箱子,并用固定在箱子里的绳索把小学徒绑了结实,然后让人检查是否绑好,以及箱子是否有机关,确认无误后把箱子关起。
数了三个数,杂耍师傅再次打开箱子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好!”皇帝带头鼓起掌来,可这时坐在他身边的云太后忽然惶惶起身,惊恐地叫道:“阿前!”话间未落,她冲出席位,奔向前去。
台下的皇帝傻了眼:阿前?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以前父王在世的时候,一直把他的一个弟弟叫“阿前”,那个弟弟就是摄政王。
母后叫摄政王阿前?
云太后冲到台上,打开箱子四下里翻找,急得她连音色都变得尖细刺耳:“人呢!你把哀家的阿前变哪去了!”
“母后,”皇帝见她失态,忙不迭冲上戏台拉住她:“母后这只是戏!”
“快打开这个箱子,把阿前还回来!”
台上的戏子们匆忙跪倒告罪,砰砰地向皇帝和太后磕头请罪,那位杂耍师傅不敢怠慢,当即打开机关,放出刚才那个被变走的小学徒。
“他不是阿前,”云太后崩溃地抱着头,直把她头上的发饰与头发揉得凌乱一片,“儿子,你快帮母后找你爹去啊,孩子不能没有爹啊!”
皇帝听到这话后顿时怔如雕塑!她在疯言什么,她说他是“阿前”的儿子,摄政王的儿子?她真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母后你又犯病了,”皇帝压下心头极大震撼,若无其事地按着云太后的肩膀,十三岁的他已比云太后还要高出一些,又有天子威仪加持,使他在这个疯妇面前绝对强势。
他用一个“犯病”抹除了云太后刚才的话,然后孝顺地带着云太后走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