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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咱快走,他别找来了。”钱钏拎上行李箱出卧室开门要去叫个黄包车,蓦地僵在门口,真是张乌鸦嘴。
容士辉已经找来,就站在楼梯口呢。
“我来找李小姐。”容士辉改了口,显然和景之瑜了解过情况。
钱钏不知该回啥,哐地把门关上了。
“咋了?”李书夏抱两本烹饪书出来,“你干嘛把门关了,快开开,去下面叫辆车。”
“他在外面。”钱钏回头。
咔嗒,书掉在地上。
李书夏冲过去把门锁了,这时候却响起了敲门声。
“李小姐?我想跟你谈谈。”容士辉在门外说。
“咱俩有什么好谈的,你别害死我就行了!”李书夏不爽地回。
“李小姐跳海之事与我无关,我不过带李小姐回家,何来害你一说。”
“呵,你就没留好心眼,跟我在这儿装!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凌芷卉,少来烦我!”
这声喊完,门外没了动静。
“走了?”钱钏趴到门上听。
“得了吧,他心眼多着呢。”李书夏拖过椅子来挡在门前,觉得还不够,又把柜子拖了过来,累得虚脱,扭头躺在了沙发上。
“那咱今晚就这样?”钱钏指着柜子和椅子皱了皱眉。
“你今晚在这儿行了,我怕他耍手段,我一女人斗不过他。”李书夏呼呼喘气,身心乏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钱钏觉得不妥,可扔下李书夏又不合适,犹疑了好一阵只能留宿了。
李书夏把门窗都锁好,又在柜子上放了瓷杯才敢去睡觉,钱钏留在客厅。
公寓虽环境好但面积小,统共一间小客厅加一间卧室和厨房卫生间。
李书夏毕竟是嫁了人的妇女,这儿不像面包店,她可以和钱钏上下楼住着,而且她常出入公寓,邻居们都认识她,传话很厉害,会影响她的名声。
李书夏顾不得这些了,心想着怎么才能摆脱容士辉,要不跟景之瑜说不干了,偷偷回乡下,还是保命重要。
胡思乱想地掂量着,李书夏迷糊着睡着了。
半夜,阳台那儿忽然传来一声脆响,李书夏惊醒坐起来,窗帘被风吹得拂动。
“钱!”她还没喊完,嘴被捂住了。
有人站在床头边,然后爬上了床!
“呜呜呜”李书夏不停地扭动,企图甩开身后的人,不料被拦腰抱住,后背贴到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糟了!
李书夏使劲儿掐男人的手指,正要开口咬,闻到一股淡淡的桔子味儿,兀地没了动作。
“夏夏。”嘶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第40章 “夫妻之实”()
特嘶哑的声音,像好几天没喝水又干嚎了一场。李书夏根本没听过这动静,却一下子认出身后的人。
“樊奕川?”她轻唤。
男人没作声,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的左耳下嘬了一口,随即留下四个牙印。
“嘶!”李书夏吃痛,缩起肩膀往外爬:“走开!离我远点儿!”
她没爬两下被拎回去摔在床上,脸朝天花板,身上压过来一人。
“你走开!钱串儿!”她扑腾手脚大喊,外面并没有人回应。
“我不过走了几天,你如此嫌弃我?”樊奕川钳住李书夏的下巴,哑嗓里透着冷意。
“你好意思说走了几天?”李书夏扭脸避开他,比他还冷地说:“咱俩现在没什么关系,麻烦你从我的床上下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指望谁来救你?”樊奕川低头下压,硬是掰过李书夏,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阴森森开口:“容士辉还是那个钱钏?”
他开口说话的时间不长,嗓音不算好听,带着沙沙的动静,在黑暗里听着怪可怕。
李书夏两个月没见樊奕川,本来要把之前的事忘得差不多了,樊奕川竟然一露面质问她,她不能忍,蹬腿踹樊奕川,却被压得不能动弹,气得喊:“我在牢里的时候,你去哪儿了!谁跟我说不用担心来着!我最讨厌别人耍我,我指望谁也不指望你!走开啊你!”
“所以你傍晚与容士辉拉拉扯扯?我可没有同意休了你。”樊奕川微抬身子曲膝压住李书夏的腿,顺手按住李书夏的额头,语气沾了怒意,为贾掌柜传达的休书一事算账。
李书夏活像条菜板上的鱼,动不了任樊奕川宰割。
她不明白了,樊奕川不是体弱多病吗?力气却如此大,樊奕川是装的?
更重要的是!樊奕川居然找人监视她!而且肯定是时时刻刻盯着,不然樊奕川怎么会知道容士辉的事!
“我不是让人放你出来了?哪里撒过谎?”樊奕川紧紧盯着李书夏,一字一句地说。
他与之前判若两人,不止话音冷,人也变得骇然,仿佛带着一股戾气。
李书夏察觉他的气场整个不对,冷静下来问:“你最近遭遇了什么?干嘛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樊奕川被问得一怔,松开腿半跪在床上,没由来地亲在李书夏唇角。李书夏身体僵了下,他退开坐到床边背对李书夏说:“我母亲死了。”
“啥?”李书夏霍地坐起来,“你娘不是早死了吗。”
“那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是为了报恩才收留我。”樊奕川嗓音很低,显得更嘶哑,像是哭过。
好端端农户儿子拥有身世秘密?这比贾掌柜自曝是樊奕川的手下还玄幻。
李书夏实在难以消化这一事实,对着瘦高的背影不知所措。
“我没骗你。”樊奕川温声强调,“我只不过让他们晚一天放你出来,是不想在你发现我离开,我也没说不回来。”
“”
李书夏怎么感觉自己特像怨妇,不通情达理地朝丈夫发了通脾气。
不过这也怪樊奕川招呼不打就没了人影,她在乎才生气,这刻心软了,真是哄两句就好的主儿,没心没肺。
她挪到床边,从侧面打量樊奕川。黑暗里,樊奕川的黑影有些落寞和孤单,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张口道:“那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樊奕川侧眸过来,话音里毫无悲伤。
“至亲没了,你不难过?”李书夏不甚理解。
“我与她二十多年未见,没感情。”樊奕川伸手想要抱李书夏。
李书夏躲开贴到床头上,疑心道:“你该不是骗我吧?我可没什么价值供你耍过来耍过去。”
人跟人的信任就这样薄弱,俩人在乡下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轻易被打破了。
樊奕川不管李书夏乐不乐意,直接倾身把她抱腿上,枕着她的肩膀好似圈住一个大抱枕,十分惬意。
“喂,我跟你说真的。”李书夏拍硬邦邦的肩胛警告:“你爱怎么上演离奇身世是你自己的事,别扯上我,我不想陪你玩。”
“你嫁给我了,我的事难道不是你的事?”樊奕川不满,朝柔嫩的小耳垂一咬泄愤。
烫热的舌尖在耳垂中央打圈,李书夏浑身一颤,推樊奕川:“你不是找人跟着我么?我可是写过休书的,你别忘了。”
“我没听过女人写休书作数的。”樊奕川离开小耳垂往下移,热热的呼吸拂在李书夏敏感的皮肤上,他挑开了李书夏的盘扣领子,转身将她压到床上。“你既然嫁给我,便由我说的算。”
李书夏脖子一凉,睡衣给扯开了,她狂拍樊奕川:“你疯了?快给我停下!”
“我认为你和我有了夫妻之实,你才能意识到已嫁为人妇,不该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说对么?”樊奕川抓住李书夏的手,那股子戾气又回来了,每句话都透着焦灼的愠意。
李书夏想都不用想,樊奕川是被休书激怒了。
这年代仍处于男尊女卑的时期,一个男人被自个儿老婆休了,能不火么?
可樊奕川仅仅是为了自尊心生气?
李书夏识相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樊奕川,等睡衣开了一半时,樊奕川停了。
她突如其来的顺从让樊奕川感到不对劲,随后樊奕川听她说:“你知道我从牢里出来得知你坐船南下是什么感受?”
樊奕川在黑暗里颦眉,没做回答。
“我很生气。”李书夏兀自道,“因为你是我的丈夫,在我入狱的情况下,你一声不吭扔下我走了,我真的很生气。但是如果你和容士辉一样,对我是可有可无的丈夫,我也许不会在意。你明白吗?”
简而言之,她是在意樊奕川才会生气到写休书。
樊奕川不可能听不明白,戾气有所收敛,他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樊奕川,合上睡衣抱李书夏起来,轻拍她的后背。
“事出突然,以后不会了。”樊奕川轻声哄着。
“我明明告诉你,我在这里只有你了,你还把我扔下!”李书夏不依不饶,大声控诉有了哭音。
只要一想到牢房里的老鼠们,她就忍不住要骂两句樊奕川,甚至连梦里的情景也怪在樊奕川头上:“我都要吓死了!你还往牢里扔老鼠!”
“我什么时候”
“就因为你晚一天让人放我出去,害得我发烧了,你知道么你!”
“我不是让贾”
“还有你答应我会说话的时候先叫我的名字,你这个骗子,还说你不撒谎!”
“你刚醒的时候,我不是叫你的名字?”
“哪儿有!”李书夏戛然止声,抹一把眼角哦一声:“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
“你说咋办,我凭什么轻易原谅你?”李书夏趁势讲条件。
其实樊奕川回来,她是高兴的,尤其樊奕川不仅道歉还解释了,较真来说,樊奕川不算骗她,也没扔下她不管。说实话,她也是被樊婧淇气到了,特别樊婧淇强调那句“樊奕川不要你了”,好像她成了弃妇。
而且樊奕川住在乡下隐藏了身份,定是有难言之隐,他俩才认识多长时间,不至于掏心掏肺,她还是能理解的。
樊奕川有点拿李书夏没法子了,捏捏她的耳垂说:“那你想怎么着?”
“我没想怎么着。”李书夏扶开他的手,勾住他的后颈认真问:“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么?”
这问得太直白了,樊奕川静了一瞬,才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很勉强啊。”李书夏呵地一声松手,“算了,我不过想问问你的心意。我这人呢有什么说什么,你要是没喜欢我的心思,别为了婚姻束缚自己。你写休书给我也行,以后咱就各走各的,互不牵扯。”
樊奕川揽住她的腰蹙眉:“你从哪儿听出我勉强了?”
“不勉强还回答这么慢!”李书夏哼声摆手:“走开走开。”
“我对你没心思会豁出命救你?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么?”樊奕川眉心拢得更深,“我的手术不是假的。”
要说起这茬,李书夏没气焰了。
“你能不能把做别事的兴趣放我身上。”这回换樊奕川抱怨,“你少去什么大饭店里忙活,还有那个容士辉。贾掌柜同我说时,我恨不得给他扔海里。”
李书夏闻言心里发甜,又挺想笑,抓住重点回:“照你这么说,他今天不拉拉扯扯,你还不出现了?”
“”
“还有,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去哪儿了,都要跟我说说,我可不想跟身世不明的人过日子。”李书夏又讲条件,“咱俩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