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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前期准备成本不低,特别是咖啡豆。
李书夏从几十种豆子里选出自己比较满意的,实验了几次才最终确定售卖哪种咖啡。
裕璟多招待一些阔太和名媛,李书夏便选了适合女人口味带有独特柑橘花香的进口咖啡豆研磨,又设计了各种花卉的拉花,特招女人喜欢,即下午茶之后又成为本城上流社会的时兴消遣活动,便是来裕璟品一杯咖啡、点几样点心。
李书夏对自己的手艺自信满满,且已畅想了许多年开咖啡店的营销模式,这会儿全用上了,所以早就让景之瑜多备着些材料,咖啡肯定卖得红火,没料到火成这样,也许是第一天出新鲜式样,客人们图个新鲜吧。
钱钏回:“我方才跟景老板说了,他马上叫人去运来。店里这样,我吃不消呐,人真是太多了,一波接一波,不带停的。”
“你可别瞧我。”李书夏喝口茶悠哉悠哉,“我家那位说了,不准我干活,我就在这儿坐一天等回家。他还周末不许我来。”
“我可不敢打你的主意。”钱钏急忙撇清干系,“我是说再培养个徒弟打下手,我一个人撑不起来。这不我想着问问你愿不愿意,毕竟这是个手艺活。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可不是白说的。”
“你挑个自己觉得可靠的就行。”李书夏无所谓地说,“我呢靠这儿赚钱,不是这点手艺被偷学了就饿死了。”她指指自个儿的脑袋瓜,接着嗑瓜子。
“有你这句话就行。”钱钏笑笑,端起杯子咕嘟咕嘟喝下一大杯,又跑去外面忙了。
李书夏兜起一把瓜子贴到后厨门边观察店里的情况,不禁十分欣慰。
客人们很认可咖啡的味道,每个桌都在夸,这才是李书夏作为咖啡师最感到高兴的地方。
李书夏心情大好,坐回椅子上美滋滋喝茶吃点心,当真是坐着消遣都赚钱,人生一大美事啊。
这时一盘烤曲奇出了锅,味道从前方烤炉飘到后方的窗户边,李书夏闻到这股味大感不好,扔下瓜子跑到后门那干呕起来。
钱钏瞧见,紧张地跑过来递水:“你这是咋了,吃瓜子吃多了?”
李书夏想翻他白眼,没听说吃瓜子吃到吐的,胃里一阵阵恶心,白眼没翻出来,她扶着门框不停地呕。
“你到底怎了,不会是吃坏了吧?”钱钏扶李书夏坐回去,想着去外面打电话,“要不你先回去吧,你家先生瞧见你这样还以为是累的,又该不高兴了。”
樊奕川心有不豫向来表现在脸上,冷冰冰的表情,能冻得钱钏像置身在寒冬腊月。
李书夏摆手:“不用,我一会儿就好,就是闻到刚出锅的点心感觉味不对。”
钱钏纳闷,走到放曲奇饼的烘焙台前闻了闻,没闻出有奇怪的味道。
李书夏喝口茶,把窗户开的更大点,感觉好多了。
“你该不会是”钱钏联想到孕吐上去了,但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抹不开面,他说一半没再往下说。
“啥?”李书夏不懂,看钱钏的神色似乎明白过来,傻愣愣道:“不能吧?我才多大呀。”
“你有二十了吧?”钱钏冒黑线,“我原先店隔壁的老板娘十八岁就有俩孩子了,你这年纪怎么不可能,再说你不是嫁人的吗?”他就不信樊奕川是个吃素食的男人。
这话提醒了李书夏,最近樊奕川挺没节制,她怀了也不是没可能。
可她现在不想生孩子啊
介于李书夏疑似有孕,钱钏不敢让她在后厨待着,特意跟景之瑜要了个房间送她去休息。
景之瑜又叫来了家庭医生,不出所料,李书夏怀孕了,而且已一个月。
李书夏整个人都萎靡了,沉浸在生孩子的恐慌中。
景之瑜挺高兴,命人将这个消息通知樊奕川,又重新分配了咖啡厅的工作,回头笑说:“这不是双喜临门吗,恭喜李师傅。”
钱钏心情复杂,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曾几何时,他喜欢过李书夏,得知李书夏有丈夫,他收敛了这份心思,此时听到李书夏怀孕还是失落。
“恭喜啥呀。”李书夏愁容满面,“生孩子多疼啊。”
“熬一熬就过去了,做母亲不都是这样吗。”景之瑜温声安慰,“等孩子长大了,你就知道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李书夏扭头:“听你这话是有过孩子?可是你们男人不生孩子啊,受苦的都是女人。”
“我母亲这样说的。”景之瑜惆怅道,“要是她不坚持,如今也不会有我了。”
“哦。”李书夏还当他要说啥呢,懒懒回复一句坐着不言语。
没过半个小时,樊奕川赶来了,急匆匆上了裕璟的三楼,不怕被人认出来,从走廊这头一直穿到另一头。
李书夏看到他第一眼,大声埋怨:“都怪你!我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就要当妈了!”
第50章 被抓走了!()
凌芷卉大概十八岁的年纪,就要生孩子了,传到凌鹤棠的耳里绝对要炸锅。
好在李书夏对外咬定自己不是凌芷卉,暂且安全些。
对樊奕川来说是很高兴的事,管什么凌鹤棠和容家,他和李书夏要有一个孩子了。
“明儿你不能再去饭店了。”樊奕川在车上说,话音虽温柔,却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李书夏不依:“凭什么啊,我不就怀一孩子,你要限制我自由?”
本来她就打算这么早生孩子,情绪很不佳,这才刚知道就被限制出门,回到原先的咸鱼状态,她肯定不乐意。
“你要带着孩子在后厨闻油烟味?”樊奕川微挑眉尾,想着医生嘱咐过的话,缓了语气:“孕吐的滋味不好受,你方才不是试过了,为何还要遭罪。”
“医生说多走动对孕妇好,你不会没听到吧?”李书夏据理力争。
樊奕川耐着性子跟她说:“原先我答应你可以参与裕璟的事是因你行动方便,即便凌鹤棠找来,你能全身而退,此时你正是保胎的时候,你往外跑,我能放心?”
“那我也不能整天待在家里啊。”李书夏怏怏不乐。
“隔几日我就将公寓上下两层都买下来,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这是樊奕川最大的让步。
“不就是小牢笼变大牢笼么。”李书夏小声嘀咕,“哎算了,就这样吧,回头给凌鹤棠抓到,我岂不是更倒霉。”
再奔奔跑跑出了岔子,她也害怕,毕竟现在是有身子的人。
樊奕川揽过她亲了亲她眉心,欣慰道:“我很高兴要有一个孩子,只是我有些担心孩子会像我一般体质差。”
“不会吧?”李书夏紧张,“你的病又不是遗传病,为啥孩子会体质差。”
“其实我亲生父亲也有肺病。”樊奕川迟疑道,“只不过我不足月早产,比生父要严重些。”
“啊?”李书夏不由地担心起来。
樊奕川和他亲生父亲都有肺病的话,那很有可能会遗传,这事不好说。
“我想有孩子。”樊奕川握住李书夏的手,“你和我的孩子。”
李书夏的手指被攥得很紧,她能感受到樊奕川比她紧张比她还慎重,缓了缓心神回:“没关系的,就算这病能遗传,也不算严重啊。再说现在的医术精湛,咱又不缺钱,怕啥。”
“你不明白这病的厉害。”樊奕川松开她的手,再没作声。
李书夏也没再问下去。
樊奕川的身世很特殊,李书夏只知大概,并不知细节,但她能想象到一个孩子背负杀父之仇寄养在乡下又被许多人隔离的感受,甚至樊奕川儿时条件不好,遭受的病症比现在难受。
经历过那种难过的日子,樊奕川自然不想自己的孩子遭受这些,内心十分矛盾。
李书夏想了想,抓住樊奕川的手说:“孩子跟你不一样,他有我们疼啊,就算出不了门,我们会陪着他的,像你在家陪我一样。”
樊奕川稍愣,抱过李书夏笑说:“你定会是个好母亲。”
“等我熬过阵痛再说吧。”李书夏忧愁道,想想生孩子就害怕。
接下来安胎的日子十分难熬,李书夏是好动的性子,每天憋在家里很郁闷,只有钱钏上门学菜的那会儿才能高兴点,再就想种点金子,却不知为啥原因种不出了,更叫她郁闷。
钱钏脑袋笨,学三四次才能学会一道菜,经常气得李书夏抓狂,李书夏恨不得自己上阵,让钱钏直接把牛排等西餐端到裕璟去卖。搞笑的是李书夏到了第二个月连咖啡味儿都闻不了,吐得昏天黑地,指导钱钏还得捂着口鼻坐在老远的位置,心有余而力不足。
都说怀孕反应大是男孩,李书夏又愁上了。
李书夏和樊奕川都想要一个女儿,因为小棉袄贴心。樊奕川则是想要一个小李书夏,对儿子没太有兴趣。李书夏心想是儿子也就罢了,为啥儿子不喜欢闻咖啡味儿?儿子这不显然不想继承她的衣钵?真是个混小子。
她整天长吁短叹,樊奕川好几日没出门在家陪她,也在处理一些事,她好像从樊奕川批复台账的时候理出些头绪,大致猜出樊奕川在干什么。
之前景之瑜同意为樊奕川游说家里将码头上的运货经营权给樊奕川,这事也算顺利进行了。景家得了不少好处,樊奕川基本属于出力不讨好,没啥盈利,却执意从凌鹤棠手里抢生意,李书夏不禁怀疑怀疑樊奕川与凌鹤棠有仇。
凌鹤棠那边不仅放出话说不管是谁找到凌芷卉,女人重谢,男人则可以娶了凌芷卉,但依然没有人站出来透露李书夏的消息,容士辉也没有。
李书夏又开始怀疑容士辉的用意,这些关系错综复杂,绕得她这个孕妇脑袋里一团浆糊。
自打怀了孕,李书夏活动变少了,也懒得动脑,每天有樊奕川伺候着,生活别提多滋润。
这日,钱钏学完一道蘑菇汤开胃菜准备离开,李书夏叫住他:“来这坐会儿,陪我说说话。”
樊奕川有事外出了,晚饭前不一定回来,李书夏待家里闷得慌,找个人排遣排遣。
钱钏坐下回:“店里忙着呢,我走开这一会儿就乱套了,你想说啥快点的,我还得回去盯着。”
李书夏闻言顿时躁郁。
咖啡厅确实很赚钱,单单上个月的盈利就够李书夏随便花一年。裕璟重回业界大佬,隔壁街上的两家大酒店顾客锐减,那家专提供洋人服务的店更是萧条,洋人都跑裕璟来了,因为裕璟的西餐地道,有他们家乡的味道。
人出门在外,除了住就是吃,饮食在生活里占极大比重,所以裕璟完胜。
但是钱钏成了裕璟的顶梁柱,忙得脚不沾地,每次来李书夏这儿都是匆匆来匆匆走。李书夏又不认识别的人,兹要樊奕川出了门,她就没人说句唠嗑了,能憋出病来。钱钏这会儿也靠不住了,她能舒坦么?
“钱少赚点还能掉块肉?”李书夏不满道,“我是你师傅,你不想着哄你师傅开心,就知道赚钱,信不信师傅我逐你出师门!”
“先生不是一会儿回来么,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一天来学一道菜,他都不乐意,我还在这儿陪你聊天,他得怎么看我。”钱钏深知樊奕川是个大醋罐子又宝贝李书夏,可不想招惹。
“你小心点儿来回,他主要怕这个。”李书夏说,“哦,他不在家,我想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