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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肚子。”
“自然是那个臭小子。”樊奕川将熬好的汤药放床头边备着,洗了毛巾给李书夏擦额头。
樊秀媛撇撇嘴,心说叔是个女儿奴,低头细细观察樊霂夏的长相,总觉得这小弟弟眉清目秀,像李书夏多一些,性子定是稳重安静的。她又观察樊兮夏,感觉樊奕川说错了,没准樊兮夏才是性子活泼的那个。
樊兮夏睡觉不老实,动来动去,上来一阵还伸懒腰。樊霂夏就不一样了,睡有睡相,是个老实孩子。
樊奕川给李书夏擦洗,没看孩子几眼,就连心心念念的女儿都没仔细瞧长得是什么模样,只仔仔细细地伺候李书夏坐月子,想着李书夏醒来别觉得身上黏腻不舒服。
“叔,他俩啥时候能长硬实。”樊秀媛有些迫不及待,“我想抱抱他俩。”
“等他俩醒了,你可以抱。”樊奕川头不抬地说。
“那可不成。”樊秀媛回身摇头,“他俩现在太软趴趴,我怕伤着。”
刚成出来没多久的小孩子都软软的,抱得时候得好好托着脊背还有头,樊秀媛怕自己冒失伤到孩子就不好了。不过她叔抱孩子很有一套,就跟带过孩子一样。
“婶儿啥时候醒。”樊秀媛挪到床边,“都睡好几个钟头了,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消耗太大,应该没大碍。”樊奕川擦完洗了毛巾,这才得空去看孩子。
李书夏这几天除了喝汤就是睡觉,醒着的时间只几顿饭的功夫,也没瞅几眼孩子,喂奶还是樊奕川抱到她跟前,这会儿也是。
俩孩子同时醒了,樊兮夏的眼睛乌黑溜圆,小胳膊扑腾伸懒腰,她一撇嘴要哭。
樊奕川先把女儿抱起来送到李书夏旁边喂奶,儿子就在后面小床里东看西看,两条小胖腿蹬啊蹬,怪可怜的。
“叔,你咋老是先抱妹妹,弟弟也饿着呢。”樊秀媛为樊霂夏抱不平。
“男孩饿一会儿怕什么。”樊奕川不在意地说,“难道要跟妹妹抢饭吃?”
“他俩是同一天出生的呀。”樊秀媛不知该说她叔啥好,她叔不管是喂奶还是换尿布,都是差别对待。
樊奕川没搭话,坐在床沿看樊兮夏欢快开饭,抬头理顺了李书夏的头发。
门外响起敲门声。
樊秀媛将屏风抬到床尾拉开遮住李书夏和孩子,才去开门。
贾掌柜站在外面说:“小姐,我有事找先生。”
“贾伯伯等一下,我去叫叔出来。”樊秀媛刚回头,差点儿撞到樊奕川身上。
樊奕川稳住樊秀媛,走到外面关上门问:“秦家现怎样了。”
“秦老爷子不死心,还妄想四处找人把俩儿子救出来。”贾掌柜说,“现如今谁敢搭理他们,只怕惹得一身腥。”
“我看秦老爷仍然没有发现这事的关键,我们需提醒提醒他。”樊奕川没表情地道。
“我方才又通知报纸多写些秦家两公子迫害百姓的报道,让秦老爷子知道自家儿子没的救了,他才能想起来求咱。”
“不允许他进这栋楼半步。”樊奕川下令,“他想求情就到云家祠堂,跪在我父亲的牌位前求情,否则这事免谈。他若一意孤行,就等着两位公子在牢里待到而立之年再出来。”
贾掌柜点了点头应下,心里存着个事想说,看了看樊奕川又欲言又止。
“还有别的事?”
贾掌柜想了想,终是说:“现少夫人生下了孩子,云家想让您带孩子回去祭祖。”
“祭祖?”樊奕川挑唇冷笑,“我说这胎是女儿时,他们怎不说让我带着孩子去祭祖,如今有儿有女,便如此说?”
云家虽倚仗云岭奕积下名声,但总归是个大家族,族人也不少。先前樊奕川的亲生母亲另嫁他人,云家将其除了名,不允许她出现在云家祠堂,即便她嫁的还是樊奕川的堂叔。
所以樊奕川从小生在别处又跟了别人的姓,云家本不想认樊奕川,但樊奕川掌握着云家大部分产业,他们不服也得服,唯有拿孩子说事儿,一听樊奕川提起李书夏怀的是女儿,只口不提要孩子认祖归宗,这回又主动要求樊奕川带孩子回去祭祖,怪恶心人。
贾掌柜夹在中间当传话筒也挺犯愁,心知樊奕川反感云家那几个老家伙,只得道:“他们是老古董,没什么见识。您从小不在他们身边长大,现掌管着云记,他们自然是不服气的,却没有大本事,总想从这种事上拿捏您。依我说,您不如等少夫人出了月子带孩子回去瞧一瞧,一来表明少夫人的身份,二来回去给他们立个规矩,省得他们整日惦记大管家的位置,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能耐坐这把椅子。”
“不去。”樊奕川立马回绝,“带夏夏回去岂不是找气受。他们若不服就来找我,要能从我手上将云记抢回去,我无话可说。他们若是抢不回去,就给我闭嘴老实待着,不然就滚出云家。”
这算是下了死命令,显然樊奕川很不喜欢云家人,从给孩子起名字也能看出来。
贾掌柜不敢多言,应声说起了别的事,聊上两句便离开了。
樊奕川回了屋子,李书夏还没醒,他抱回女儿换成儿子吃奶,随后坐到沙发上看报纸。
秦家的事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秦老爷子只差致命一击,对樊奕川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先解决了秦家许是能再争取点时间,李书夏应该没事。
樊奕川合上报纸,盘算起佟家来,略感棘手。
佟家与秦家不同,喜做慈善,在老百姓当中口碑极好,又与洋人做着香料药材生意,樊奕川不可贸然下手,会影响到云记的声誉,搞不好会被佟家倒打一耙。
说到佟老爷子,不得不提起樊奕川的堂叔云璋英,也就是将樊奕川母亲揪回城里据为己有的人。
云璋英跟佟老爷子是表叔侄,佟老爷子辈分大,威望也高,听信他人挑拨合伙云璋英一起陷害云岭奕,不然凭他那个悬壶济世的做派,论谁也想不到他能做出当年的龌龊勾当。
而云璋英觊觎樊奕川的母亲已久,又盯上云岭奕的万贯家财,为同是云家子孙却际遇不同感到不平,心生邪念伙同秦、凌、佟三家设计云岭奕杀人入狱被屈打成招折磨致死,逼得樊奕川与母亲骨肉分离,甚至派人不停寻找樊奕川母亲,终得其母鸠占鹊巢,自以为扬眉吐气,实则丧心病狂。
樊奕川的母亲忍气吞声许多年,侍候在云璋英身旁获得信任,逐渐进到云记把持事务,又拉拢那些与云璋英有过节的云家老一辈,才当上了大当家,回头把病入膏肓的云璋英气死了,着实不容易。
樊奕川不想李书夏遭那些个虎视眈眈的人惦记,还得花费一番心思让他们满意才行。
“哎呦,这是哪儿来的丑猴子。”屏风后传来一声,“别跟我说这是我生的。”
樊奕川回头,樊秀媛从屏风后跑出来,高兴招手:“叔!婶儿恢复过来了!”
第88章 孩子被抢()
李书夏醒来时看到皮肤发红的“小猴子”躺在她怀里咕嘟咕嘟吃奶,愣了一下吐槽:“这是我生的孩子?好丑”
樊秀媛喊完樊奕川,倒回头来不满出声:“婶儿咋说话呢,小霂夏多可爱。”
“这个是哥哥?”李书夏瞧不出孩子是男是女,又不好乱动,想动手碰碰孩子,还怕戳坏了。
初为人母,好不适应呐
“醒了?”樊奕川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抚向李书夏的额头,轻轻摩挲。“感觉好多了?”
“嗯,睡了好一觉,舒服多了。”李书夏笑了笑,低眸捏住霂夏的小手摆了摆,心里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她又皱了皱眉:“他好小啊。”
“不足月生的,又是双生子,自然要比寻常孩子小一些。”樊奕川望着母子俩,眼里满是柔色。
樊秀媛不好打扰一家四口,转身出了门。
“医生怎么说?”李书夏有些个担忧。
这年头的婴儿存活率比较低,她怕孩子早产有问题。
“平日多注意些,仔细养着没大碍。”樊奕川说着去抱霂夏。
“他还没吃完呢,你干嘛?”李书夏伸手护住,“你闺女呢?”
樊奕川朝旁边的小床望了眼:“吃饱睡着了。”
“好啊你!闺女吃饱喝足,儿子还没填饱肚子呢,你是不是太偏心了。”李书夏斜过去一眼,目光不善。
“男孩饭量大,兮夏要是醒了,没的吃怎么办。”樊奕川理所当然。
“”李书夏无语了。
照理说这个年代的男人都喜欢儿子,要传宗接代,樊奕川却对女儿执着得很,再这么下去,李书夏该吃醋了。
“不许你虐待我儿子。”李书夏轻轻环住小霂夏,由着他吃个痛快,她还补上一句:“奶在我身上,我说的算。”
樊奕川哭笑不得,不过是逗逗她,她却当真了。
李书夏再看霂夏一眼,心酸得慌:“咱俩长得都不赖,这孩子怎么长这样啊,你闺女呢?是不是也这么丑。”
“胡说。”樊奕川揪李书夏的鼻尖,“这么大的孩子都是这样,等再过几天长开就好了。我的女儿怎会长得差,不许你胡说。”
“切,张口闭口女儿女儿的,你以后要是赶虐待儿子,我跟你没完。”李书夏心中不爽,预感以后女儿要成自个儿的劲敌。
“是咱女儿咱儿子,为何要分你我。”樊奕川笑说,“男孩不可娇养,否则日后不成气候,你也不想慈母多败儿吧?”
“呃那你也别把女儿惯得太厉害,到时候变成樊婧淇那副模样,我看你后悔不。”李书夏哪壶不开提哪壶,拿樊婧淇膈应樊奕川。
樊奕川又想起从乡下赶回来在火车上见到樊婧淇那场景,顿时没了笑容。
樊婧淇从乡下回城里,不知是巧合还是怎地,买了樊奕川对面包厢的车票,进进出出就跟樊奕川碰上了面。
这人再面对樊奕川丝毫没过年时做那种龌龊事的窘迫,不仅眉眼带笑,还跟樊奕川熟络打招呼,脸皮也是厚得可以。
樊奕川不想将这事告诉李书夏,省得李书夏心里不豫再动了胎气。
樊婧淇委实被樊祁惯得不成样子,过年爬上樊奕川的床挑拨樊奕川和李书夏的关系,如今还能跟没事人似的跟樊奕川面带笑容攀谈,冷嘲热讽樊奕川有眼无珠,标榜自己哪点不如李书夏好,没脸没皮地扯了一堆话。
樊奕川从头听到尾,等火车在半路停靠的时候,命人以行李丢失为由将樊婧淇忽悠下了车,眼不见心不烦。
樊婧淇只身一人被丢在半路上,怕是这会儿刚到城里,更是恨透了樊奕川。
樊祁暗中调查樊奕川仍未结束,是何居心尚未可知。樊奕川上回提醒樊祁并不管用,现又在明处,得小心提防着,毕竟樊祁是军阀,就算樊奕川再也有钱也敌不过枪杆子。
樊奕川心有不耐,“提她做什么。我们的孩子自不会成为她那样的人。”
“我只是提醒你,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变成那样。”李书夏见霂夏吃着奶睡着了,穿好衣服很轻地拍儿子后背,“这是不是得打出奶嗝来才能睡觉,要不会呛到吧?”
“吃得那么多,是该拍一拍。”樊奕川俯身抱起霂夏搁在肩头,没几下拍出了奶嗝,十分熟练。
“你带过孩子?”李书夏惊奇,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