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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掏出火折子看看这洞中藏有什么宝贝之时,四肢感觉到一阵麻意,随即两腿一瞪,睡倒在了地上。
红巨龙在三尺以内能释放出一种毒素,而皇巨龙则在三丈以内就能释放出毒素,而且那种毒素比红巨龙的要毒百倍千倍。
荣华曾经说过,我这辈子与毒无缘。
荣华错了,错大发了,我与毒有缘,但全都是孽缘,还是不休不死、永无止境的孽缘。
倘若被人毒死的话,我也就认了,可如今死在这么一只蜈蚣手上,我是死都不会瞑目的。
挣扎着起身,想从身上掏出一个药包来,可手哆哆嗦嗦,掏了半晌,愣是连跟毛都没掏出来。
这时,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一道身影。
看清来人的面容之后,我是脸色大变,连声音都陡然生出几分变化来:“是你!为何会是你呢?原来当真是你!”
药包还尚未打开,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怎忘了,怎能忘了,他在这个世间最喜欢的,便是这皇巨龙,便是这皇巨龙呐!
我怎忘了,怎能忘了,这世上唯一的一只皇巨龙,那是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手上的啊!
第40章:莫要再忘了()
一望无限的雪地里,我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着,一步一步地爬着。
“寻儿,你躺在地上做什么呢?”
寻儿?这是老妖精的声音,是荣华的声音。
是啊,我躺在地上做什么呢?做什么呢?
一个激灵,赶紧从地上翻身起来,利索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雪。
荣华正从远处朝我走来,他的身上,披着一件蓝色的皮裘,天蓝色,像天空一般明净,像湖水一般无暇。
话说我以前其实极为讨厌皮裘,可不知从何时起,发觉自己没有以前那般厌恶了。
“冷吗?”荣华问我,说着将皮裘解下披在我的身上。
“不,不冷!”舌头分明已经冻地打结,可我仍是努力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来。
在荣华的面前,我经常还是会有小女儿家的姿态,可是为何此刻一定要竭力使得自己展现出坚强的一面来呢?真是好生奇怪呐!
“寻儿,在我面前,你可以不必如此辛苦。”荣华答道,眉头间,似乎带有一抹抹的忧伤。
不就逞个强吗?这有什么好辛苦的?
荣华最近似乎不大对劲,他的笑容一日比一日少,眉头一日比一日蹙地厉害。
荣华啊荣华,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该担心的人分明是我才对。
前几日,云莱子来过一趟,期间和荣华交谈的时候,我曾亲耳听到云莱子提起皇帝二字。
当我发现荣华身上那枚龙形玉佩的时候,我便知道荣华是万贞儿手下唯一侥幸逃出来的那个所谓的皇室孽种。
我曾以为,即便荣华是天王老子,那我也能欣然接受。因为我所爱着的,不是荣华,不是什么皇子,只是我的老妖精。
然而,我还是纠结了,并且纠结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的纠结,许是被荣华看在了眼里,他或许已经猜到我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世。
荣华所说的辛苦,是指我在逞强一事,但他意指的应该并不是我说不冷那件事,而是暗示我,让我有什么心里话都可以同他言明。
或许他是以为我对他有所保留,或许他是以为我不信任他,或许他是以为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荣华看我的眼神,忧伤而沉寂。
我的老妖精,他始终是笑着的,浅浅地,淡淡地,像梨花白一般的笑。
我该如何去做,才能减少荣华的烦恼,才能令荣华的脸上再次拥有笑容呢?
我想了许久,想了许久许久。
那晚,我对荣华说道:“无论你是云莱子,还是荣华,抑或是其他身份,你记住,千万莫要忘记了,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所爱的人。你是我的老妖精,是我这一生也永远无法放手的眷恋。”
荣华听闻之后,明媚一笑,绝代芳华。
“寻儿,你所说过的话,莫要再忘了,莫要再忘了。”
“我不会忘了,绝迹不会忘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说完之后,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些心虚,赶忙又补充了一句:“我若是一不小心给忘记了,你可千万要记得在我身边提醒我。”
那夜,荣华的脸上始终充斥着梨花白一般的笑容,看地我神魂颠倒,看地我情不自禁朝着他扑过去好几次。
第41章:翻不出五指山()
“喂,狐狸精,狐狸精,你躺在这里做什么?”
没有皇巨龙,没有中毒,没有我所恐惧的那个人,有的,仍只是秦七小姐。
“你会幻术吗?”我朝秦七小姐看了一眼,狠狠问道。
“幻术?什么幻术?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秦七小姐的眼里,又是一头雾水。
秦七小姐自然不会幻术,这天下唯一会幻术的,那便是他,便是昆仑山之巅的公子刑天。
我在前走着,秦七小姐跟在我的身后喊道:“你该不会是被鬼给上身了吧?”
依我素日的性子,绝迹会一口血喷死秦七小姐。
然则此刻,我的心里思绪万千,无暇顾忌其他。
当今之际,还是先找到荣华要紧,找到荣华,兴许就能解开一切的谜团。
“知不知道五皇子住在皇宫的什么地方?”我转身问秦七小姐。
“五皇子并不住在皇宫,而是住在皇宫之外。听我爹说,好像是皇上怕万贞儿对五皇子赶尽杀绝,就给他在宫外建了一处秘密基地,而且还专门派了一等一的大内侍卫保护他。”秦七小姐答复道。
“皇宫之外的什么地方?”我追问道。
“说了是秘密之地,若是连我都知晓,那还叫什么秘密基地?”秦七小姐不屑道,显然对我的智商产生了某种怀疑。
吸气,呼气,念在秦七小姐给我提供了这么大的一个线索起见,我不同她计较。
然则,在京城之内盲目地找人,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针没捞着,搞不好把自己先淹死在了里面。
秦七小姐不知晓五皇子的住处,她老爹秦牧兴许知道,然而,秦牧什么时候回秦家庄,这还是未知之数。
我不能守株待兔,更不能坐以待毙,如今,唯有主动出击,唯有迎难而上。
迅速收拾,快速辞行,急速寻找线索。
我走的时候,花蝴蝶并不在秦家庄,如此一来,也属好事,省得他节外生枝纠缠我。
离开秦家庄之后,我特地在秦家庄周遭溜达了几圈,见着秦家庄的十几里之外果然有一处山头。
这处山头,和我那次离开之时记忆中并不相同,然而,又往前走了几里,等瞥见峭壁之处那株红殇之时,我是眼眸大变。
是红殇,的确是红殇,的确是在我上次见过的那个位置生长着。
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我是真真切切见到了那位披着狐狸皮的人,真真切切见到了他。
这山头,山头怎会全然和记忆之中截然不同呢?
心中一个咯噔,猛然生出几分害怕来。
害怕刚刚袭上心头,我是再次眼眸大变。
“是你,当真是你!”
站在我面前的,是那个披着狐狸皮的人,是那个雌雄莫辩的极品美男,是昆仑山之巅上的公子刑天,是那个让我从一间地狱走向另一间地狱的魔鬼。
“为何不肯放过我?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
我嘴里低低喊了一句,头疼欲裂。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从他的手掌心成功逃脱开来,殊不料,我永远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第42章:公子刑天()
公子刑天朝我缓缓靠近,轻声说道:“看来你当真是忘记了一些事情,看来你当真走火入魔地不轻。”
“走火入魔?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头愈发疼痛欲裂,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副画面,又是稍纵即逝,快到完全来不及捕捉。
耳畔听到那个带有蛊惑一般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说,你以这幅姿态落到我的手里,我该拿你如何,拿你如何呢?”
公子刑天在这世上最厌恶的,便是背叛。
而我,是昆仑山之巅唯一背叛他之后还侥幸存活下来的奇葩,只因,他不让我死,他让我生不如死。
看到他这张熟悉而又极尽陌生的脸庞,我的心头忽然涌上了一种莫名的刺痛和悲哀。
公子刑天伸手抚上了我的脸庞,动作极为轻柔,眼神极为温柔,语气极为缓柔:“见到你之前,我恨你恨到寝食难安,可待见到你之后,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我语无伦次,手足无措。
公子刑天是我终生难忘的梦魇,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恐惧和害怕。
“做什么?你跟了我那么久的岁月,他人不了解我的手段,莫非你也不了解吗?”
我岂能不了解,岂能不了解呢?
若说这世上最了解公子刑天之人,绝迹非我莫属。
公子刑天的身边,有四大使者,分别是东风夜,香满路,鱼龙舞,火阑珊。
然而,只有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才会知晓,唯一能靠近公子刑天的,唯一跟在刑天身边不离的,是一位叫千寻的女子。
千寻这个名字,是公子刑天专门所取。
公子刑天有多宠信那个女子,由此可见一斑。抑或在那些弟子眼中,那不叫宠信,而叫宠爱。
不是宠信,也不是宠爱,而是,而是什么,我用了几年的功夫,始终看不清、猜不透。
昔日,公子刑天将我从雪地里带回了昆仑山之巅。
就在我即将昏迷的瞬间,他把我从雪地里抱了起来。
当时的他,身披一件红色的皮裘,像火一般的红色,格外扎眼,有如烙印一般印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看着他那张雌雄莫辩的脸,我好想开口说句什么,可头一歪,直接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之时,才知晓自己来到了昆仑山之巅;才知晓自己躺着的地方,是昆仑山之巅的无常宫;才知晓自己所躺着的床,是公子刑天的千年寒玉床。
无常宫是公子刑天的住处,是昆仑山所有弟子不得轻易踏入的禁地。
而公子刑天的千年寒玉床,我是第一个躺在其上的女子,也是唯一一个躺在其上的女子。
那时,我曾以为,他救我,除了怜悯之外,也许还带有其他的情愫。
后来,我才发现,公子刑天是一个绝迹不会给任何人任何怜悯的存在。
再后来,我又发现,公子刑天所喜爱的,并不是女子,而是男子。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们没有说错,公子刑天是在修炼天魔神功。
别人不清楚天魔神功是什么武功,我则最清楚不过。只因天魔神功的秘笈,是我帮他抢夺回来的。
第43章:天魔神功()
天魔神功并不像外界传闻那般会改变修炼者的性取向,然则,待修炼到第五层的时候,修炼者的容貌便可随心所欲地变化。换而言之,这就意味着,修炼者想成为何种模样,便会成为何种模样,可老可少,可男可女,可美可丑。
待修炼到第七层的时候,修炼者不止可以随心所欲改变自己容貌,也可以随心所欲改变他人的容貌。“
待修炼到第八层的时候,第八层是什么内容,突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