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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看到娄鸣迈腿进家的时候,差点没把顾老爷子吓晕过去。好在娄沁紧接着跟大家打了招呼,才让顾老爷子捡回来被吓出几丈高的魂魄。
不用言明,这还不是显而易见的事?
从顾谨则那眼神里,家里人都看出他不是开玩笑。
老爷子的态度……
顾谨则的父亲有压力了,他老人家这是要认下这孙媳妇呀!
在娄沁还是别人老婆的情况下。
娄沁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只当是普通的聚餐。
娄鸣立马表态,“姨,我就不跟你说我们家娄沁有多傻了,你放心,明天我就带着她和那混蛋离婚。”
娄鸣平时办事还是挺靠谱的,顾谨则的母亲姑且信了他,“能离就成。”
顾谨则轻笑符合,“去民政局的时候通知我,离婚结婚一起办。”
听着他们几个轻而易举就把婚事这么给敲定,顾谨则的父亲在旁边沉默的头疼了。
“沁沁能答应吗?人习家能同意?”
23 娄鸣在,他放心,结果……
说起这些不稳定的因素,娄鸣就想找人打一架,他还没张嘴,顾谨则无声阻拦,道,“爸,你放心吧,他俩没感情基础,说起来他们俩领证有点意外。”
半个小时过去,顾谨则的母亲喜滋滋的等着明儿娄沁改口管她喊‘妈’,顾谨则的父亲则隐隐的不安着,“这事没这么好办。”
虽然现在社会进步开放了,但是谁家的婚姻如此儿戏?他不信。
书房里娄沁也给顾老爷子看过了,那淘来的宝贝是真的,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东西。想来也没几个人敢给顾老爷子赝品,这是变相的讨他老人家的欢心呢。
老爷子一听是真东西,高兴的拿出其他几件过去的藏品给娄沁看。
这一看,一件件细细解说下来,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要不是顾谨则进来找,顾老爷子还不放人。
“爷爷,很晚了,我送沁沁回家。”
顾老爷子哈哈大笑,看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行,改天小娄沁再来给爷爷看。”
顾谨则无意中脱口而出,“往后有的是时间给你做私人鉴定。”
顾老爷子心满意足的大笑。
爷孙俩在娄沁背后眉眼交替,心照不宣的乐着。
只要他孙子敢娶,他才不管是不是别人家的媳妇儿!
从顾家离开没多久,还没出顾家的大路,迎面飞速开过来一辆车。
他们兄妹俩没让顾谨则送,有娄鸣在,顾谨则也放心,便没再要求。
两束强烈的车灯晃眼刺目,娄沁坐在副驾驶上微微皱眉,手握方向盘的娄鸣往路边开,尽量不去招惹神经病司机,瞧对方的架势,着急投胎的不招人待见。
‘吱——’
轮胎摩擦地面刺耳的声儿传入耳中,横插停在车前,娄鸣急忙脚踩刹车停住。
等稳了心神,娄鸣当即恶狠狠推开了车门,下车打算理论。
他这边一只脚刚碰到地面,另一边副驾驶的车门被人从外拉开,娄鸣看到,一个男人将娄沁从车里拉了出来。
娄鸣火大的要打人追过去的时候,习彦烈已经把娄沁塞进了副驾驶,开着车扬长而去,留给娄鸣两道烧包过的蓝色眩光尾气。
娄鸣气得狠狠朝车轱辘踹了脚,爆了句经典国骂。
习彦烈从后视镜看着娄鸣的举动,心情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娄沁觉得,她和习彦烈仿佛有必要谈一谈。
但是这个时候的氛围好像又不大合适。
毫无意外的,习彦烈把娄沁载到了他的家里。
车刚开进家,还没熄火,只是停稳后,习彦烈便饿狼扑食的朝副驾驶位置上的娄沁扑了过去。
毫无章法地啃咬厮磨,像个未经人事迫不及待的男人,又像是被人下了烈药之后的失去控制。习彦烈对着娄沁毫不遮掩的在她耳根低呢,“刚才在路上我就有反应了。”
只是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气,他已经把持不住……
只是想到她就是身边,他就像着了魔般的飞奔到家里。
为了避免伤害,料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娄沁索性不反抗,默默的承受着他的狂浪。
24 曾经,他也这般暖
习彦烈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注视着她,娄沁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想象中的婚姻生活不是这样的!
答应陶之行同意和他结婚的时候,他们算达成了共识,可习彦烈突兀的出现,让她乱了阵脚。
娄沁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迟钝的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没打算接受他,可是他的狂野,她深深的感受的到,他的生理变化,她也能强烈的感觉到。
“老婆……”
近似于祈求的呢喃,习彦烈拉着她的手往下,直奔目的地让她直白的感受着他的**。他的唇瓣就贴着她的耳垂,炽热又温柔地亲吻自然而然的朝耳后游移。
娄沁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
第一次血水交融,习彦烈已经知道她的身体哪些部位是敏感点,不停的点火撩拨。
原本木讷平静的心脏,狂乱疯狂地跳动着。
娄沁羞涩着急地推搡不愿离开的人。
她明显的抗拒,看在习彦烈眼里很刺眼,他放柔了力度,轻轻亲吻着颤抖不成样子的娄沁,“老婆,我想要,就现在。”
娄沁迫使自己稳定着娇喘的气息,“我生理期!”
一盆寒冬腊月里侵入骨髓的凉水从头顶灌下,习彦烈的脸黑成了煤球,月光的照射下,有些骇人。
娄沁趁机推开失去攻击力的习彦烈,手刚准备去开车门,挨着习彦烈的手臂被他猛地一扯,娄沁又回到了习彦烈的怀抱。
“老婆,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下次出差的时候记得告诉我,要不然我会担心。”
习彦烈像个纯纯的大男孩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娄沁说不上什么滋味,半晌,愣愣点头。
娄沁没想过今天晚上会在这里过夜,期间娄鸣暴跳如雷的给娄沁打过电话,都被习彦烈给无情挂掉。他没有接起来已经算对娄鸣的客气,要不然他真不敢保证说出什么让娄鸣气绝的刺激性语言。
和老婆在一起后,他人都变得善良了。
洗了澡之后,习彦烈不依不饶的从后搂着娄沁,无比满足的进入梦乡。
娄鸣没成功闯到习彦烈这里抢人,是因为习彦烈住这地儿安保太好,没给他这机会。闹了大半夜,有人给习彦烈打电话询问,习彦烈一句‘不认识’,娄鸣被‘请’了出去。
次日清晨,娄沁醒了个大早。
她今儿还有正事要做,迅速起**洗漱,打算直接去单位上班。
她刚从洗漱间出来,习彦烈因为摸不着她顶着冲天的发型出现在她眼前。
娄沁被他这诡异接地气的形象吓了跳,不过特别顺眼,就算他不修边幅,依然可见身上那股子亦正亦邪的纨绔劲儿。
看到了她人,习彦烈才仿佛松了口气,二话不说,拉住娄沁的手臂,给她拽回了洗漱间。单手接水,单手刷牙,一句话没有,奇奇怪怪的,娄沁被他拽着,看着他做着清早的洗漱工作。
从洗漱间拖着娄沁出来,习彦烈拉着她直奔了卧室,打开衣柜,找衣服换上,习彦烈这才张嘴说话……
25 中国好哥哥
“娄家你有什么东西想收拾过来吗?我们现在去商场购物,给家里添置点东西。”
娄沁对他这突如其来莫名其的转变……
“我往后不住这里。”
娄沁不喜欢拖泥带水,她一开始同意和陶之行结婚的时候俩人就是说好的,心照不宣互不干涉。
当然更加不会**。
习彦烈浅笑,牵着娄沁出门,“老婆别闹,咱们是夫妻。”
民政局领证时候的画面在脑子里闪过,娄沁搞不懂他这突然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和陶之行结婚吧?”
说明白了,谁都好过。
习彦烈伸出一根手指压住娄沁的唇边,“嘘,别说话。”
娄沁停下脚步,沉默。
习彦烈被迫停住,看着娄沁疑惑不解的小脸儿,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
习彦烈转过头背对着娄沁笑着,那笑,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别以为他不知道娄鸣昨天带着她去顾谨则家干什么,昨天他本来没打算过去,谁知道偏偏有人跑到他跟前碎嘴。是跟顾谨则相过亲的女孩儿,她看上了顾谨则,顾谨则对她没感觉,她打电话约顾谨则,顾谨则跟她说,以后别和他了,他今天晚上要带他老婆回家。
哪有这么赶巧的事?
一个陶之行让他离婚就够了,现在多个顾谨则?要脸不要?不过没事,娄沁对别人没感情,只要来的不是年柏辰就行。
捧着娄沁的脸‘啵’了口,习彦烈牵着娄沁的手,把人塞进了副驾驶。
开车,出门,习彦烈侧头问着娄沁,“要去娄家收拾东西吗?”
娄沁没经过这事儿,脑子不够用的黯然,“我到点了,去上班。”
习彦烈心满意足把娄沁送到了地儿,娄沁临下车,他还不忘提醒,“老婆,咱现在是已婚人士了,要和异性保持距离知道不?下班来接你。”
捧着脸又是一口才放人。
到了工作的地方,娄沁脑子里便全装成了地底下的神秘物质,一个个工作间走过去,她开始专注于她的工作,不算感情问题的烦恼,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三十五分钟之后,当娄沁的手机铃声响起,娄鸣听到听筒里传过去的声音,大为恼怒。
习彦烈拿着娄沁的手机,嘴角轻扬,“哥,找她有事吗?我刚送她去上班,她电话在我这里。”自动忽略娄鸣的不友好。
娄鸣咬牙切齿的青筋爆出,想到昨天晚上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怒极反笑的开了口,“以为拿了沁沁的手机我就找不到她?等着,五分钟后等着沁沁电话你。”
法律规定,办理离婚当事人必须在场。能在场的话最好不过,虽然男方不在场,对娄鸣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可是熬夜替娄沁写好了离婚协议书。
娄沁从老师手里接过娄鸣的电话,拍着脑门地看天叹气,“你还有事吗?我真的在工作,你打扰到我了。”
娄鸣轻声细语的哄着,“好沁沁,就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就可以。”
26 新婚不归家
娄沁准备挂电话,“我中午下班找你,现在不能出去。”
听娄鸣的语气就不是正经急事,她直接收了电话。
娄鸣盯着独自发出‘嘟嘟嘟’声音的手机,无比哀伤。要不是担心不经过她允许给她离婚她不高兴,娄鸣早带着顾谨则去民政局了!
显示着‘师父’的电话打到娄沁的手机上,习彦烈很自然的接通。
“你方便帮我把手机送回来吗?我手机里有东西要用。”手机什么时候丢的她都不知道,娄沁懊恼的自责。
她手机里也确实有她等下需要用到的照片以及各种数据资料。
习彦烈果断答应,调转车头,去给娄沁送手机。
他是不会承认在家里的时候,他就趁机拿走了她的电话,就是为了避免娄鸣或者某些不该找她的人找她。听娄沁刚才打电话的语气,丝毫不为私事烦恼。他相信娄鸣已经打了电话找娄沁,要不然她也不能这么快打电话过来。
中午娄沁还没下班,习彦烈就守在了门口。
他们俩一起去找娄鸣的时候,娄鸣刚开始不说,被习彦烈气恼后,口无遮拦的说让娄沁和习彦烈离婚,然后和顾谨则结婚。
娄沁当时就告诉了娄鸣,“我是不会离婚的。”
习彦烈挑衅的对娄鸣翘着二郎腿。
娄鸣还没说出话,娄沁又说,“就算离婚,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安排嫁给谁。”
习彦烈当即黑了脸,看到他黑脸,娄鸣心口也没那么赌了。
顾谨则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娄鸣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