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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神鬼志怪小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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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鸣生服药以后,每三年搬一个地方住,所以人们都不知道他是神仙。

    他也修造房舍,也有仆人和车马,和人们完全一样。

    他就这样不断地换地方住,走遍了九州,过了五百多年,有些人认识他,见他总也不老,十分奇怪。

    后来他终于大白天成仙,升天而去。

    【原文】马鸣生者,临淄人也,本姓和,字君贤。少为县吏,捕贼,为贼所伤,当时暂死,忽遇神人以药救之,便活。鸣生无以报之,遂弃职随神。初但欲治金疮方耳,后知有长生之道,乃久随之,为负笈,西之女儿山,北到玄丘,南至庐江,周游天下,勤苦历年,及受《太阳神丹经》三卷归。入山合药服之。不乐升天,但服半剂,为地仙,恒居人间。不过三年,辄易其处,时人不知是仙人也。怪其不老。后乃白日升天而去。(出《神仙传》)

李阿() 
李阿是四川人,好几代人都见到他不会变老(神仙?)。

    李阿常常在成都街上乞讨,但却把讨来的东西又都散给了穷苦的人。

    他一般晚上离开成都第二天早上又回来,人们不知他住在什么地方。

    如果问李阿什么事,李阿从来不回答。(天机不可泄露)

    但只要看他脸上的表情也就明白了,如果李阿脸露出高兴的样子,那么问的事就是吉利的,如果李阿满脸愁容,那么问的事就是灾祸,如果李阿听后微笑,就一定有大喜事;如果李阿轻轻叹口气,那问事的人一定会有很大的愁事。

    就这样向李阿问事。结果都十分灵验。

    有个叫古强的人,怀疑李阿不是凡人,就经常侍候李阿,并试着跟李阿走,才知道他住在青城山里。

    古强打算跟李阿去山中修道,但自己没有道术,怕遇见山中虎狼,就偷偷带上他父亲的一把大刀。

    李阿就很生气地对古强说,“你和我一同走,还用害怕虎狼吗?”说罢夺过刀摔在石头上,刀就断了。

    古强见刀坏了,心里很犯愁。

    第二天早上古强跟着李阿出山时,李阿问道,“你是不是为刀坏了而发愁?”古强说实在是怕回去后被父亲责怪。

    李阿就取来断了的刀,用左手把刀放在地上敲了一下,刀就又恢复原状了。

    古强跟着李阿回成都时,在城外遇见一辆飞奔的马车,李阿把脚放在车轮下,结果车轮子硌坏了,李阿的脚也被压断,倒在地上死去。

    古强吓坏了,守着李阿的尸体,李阿突然翻身爬了起来,用手揉了揉压断的脚,脚立刻完好如初。(神仙就喜欢逗人玩!)

    古强十八岁时就看见李阿有五十来岁,古强八十多岁时,李阿仍然是五十岁的样子,一点也没变。

    后来李阿对人说昆仑山的神仙召他,马上就去。

    李阿进昆仑山后,就再也没回来。

    【原文】李阿者,蜀人,传世见之不老。常乞于成都市,所得复散赐与贫穷者。夜去朝还,市人莫知所止。或往问事,阿无所言。但占阿颜色,若颜色欣然,则事皆吉;若容貌惨戚,则事皆凶;若阿含笑者,则有大庆;微叹者,则有深忧。如此候之,未尝不审也。有古强者,疑阿异人,常亲事之,试随阿还,所宿乃在青城山中。强后复欲随阿去,然身未知道,恐有虎狼,私持其父大刀。阿见而怒强曰:“汝随我行,那畏虎也!”取强刀以击石,刀折坏。强忧刀败。至旦随出,阿问强曰:“汝愁刀败也?”强言实恐父怪怒。阿则取刀,左手击地,刀复如故。强随阿还成都,未至,道逢人奔车,阿以脚置其车下,轹脚皆折。阿即死,强怖,守视之。须臾阿起,以手抚脚,而复如常。强年十八,见阿年五十许,强年八十余,而阿犹然不异。后语人被昆仑山召,当去。遂不复还也。(出《神仙传》)

李八百() 
李八百是四川人,不知道他名字叫什么。

    由于好几代人都见过他,推算他已活了八百岁,因此给他取了这个称号。

    他有时隐居在山林里,有时又到城镇里来。

    他听说陕南汉中有个叫唐公昉(ang)有志于修道,但没有高明的老师指点,就打算把修炼的方术教给他。

    李八百打算先试试唐公昉,就假装是外地人,到唐公昉家受雇当仆人。

    他对唐公昉侍护得非常细心周到。

    能充分领会唐公昉的心意,不同于其他的仆人,唐公昉就特别喜欢他,对待他和别的仆人也不同,李八百有一次装病,而且病得要死,唐公昉就给他请医生抓药诊治,化费了几十万钱也不心疼,而且为李八百的病情十分忧虑担心。

    李八百又让自己生了恶疮,全身都是,又是脓又是血发出很大的臭味,使人不能靠近。(太有味道了!)

    唐公昉哭着说,“你到我家来当仆人,辛苦了好几年,现在又得了这样重的病,我想尽办法给你治病,化多少钱也不吝惜。可是你的病总也不好,叫我怎么办啊!”

    李八百说,“如果用舌头舔我的疮,就能好了。”

    唐公昉就让三个丫环给李八百舔恶疮。

    李八百又说,“丫环舔还是好不了,如果你给我舔,我的疮就能好了。”

    公昉就用嘴给他舔疮。

    但李八百说,“你舔还是不见好,如果让你夫人舔就好了。”

    公昉就让妻子给他舔疮。

    李八百又说,“我的疮要想完全治好,必须用几十斗的酒洗澡才行。”

    于是唐公昉就买了几十斗的酒装在一个大桶里,李八百就起床进入酒桶中洗澡,全身的疮果然立刻好了,而且皮肤白得像凝住的油脂,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这时李八百才告诉公昉说,“我是神仙,听说你有志于修道,所以才来故意考验你,看来你是可以受教了,现在我要传授给你成仙的秘诀。”

    李八百就让唐公昉夫妻以及三个舔过疮的丫环都用他洗过澡的酒洗浴,他们立刻都变得十分年轻,而且很漂亮。

    然后李八百又授给公昉一本炼丹的经书。

    唐公昉就进入浙江绍兴的云台山中炼制丹药,服用之后成仙升天而去。

    【原文】李八百,蜀人也,莫知其名。历世见之,时人计其年八百岁,因以为号。或隐山林,或出市廛。知汉中唐公昉有志,不遇明师,欲教授之。乃先往试之,为作客佣赁者,公昉不知也。八百驱使用意,异于他客,公昉爱异之。八百乃伪病困,当欲死,公昉即为迎医合药,费数十万钱,不以为损,忧念之意,形于颜色。八百又转作恶疮,周遍身体,脓血臭恶,不可忍近。公昉为之流涕曰:“卿为吾家使者,勤苦历年,常得笃疾,吾取医欲令卿愈,无所吝惜。而犹不愈,当如卿何!”八百曰:“吾疮不愈,须人舐之当可。”公昉乃使三婢,三婢为舐之。八百又曰:“婢舐不愈,若得君为舐之,即当愈耳。”公昉即舐。复言无益,欲

    公昉妇舐之最佳。又复令妇舐之。八百又告曰:“吾疮乃欲差,当得三十斛美酒,浴身当愈。公昉即为具酒,着大器中。八百即起,入酒中浴,疮即愈,体如凝脂,亦无余痕。乃告公曰:“吾是仙人也,子有志,故此相试。子真可教也,今当授子度世之诀。”乃使公昉夫妻,并舐疮三婢,以其浴酒自浴,即皆更少,颜色美悦。以丹经一卷授公昉。公昉入云台山中作药,药成,服之仙去。(出《神仙传》)

夫人墓() 
长白山的西边有个夫人墓,魏孝昭王的时候,闻名天下。

    清河有一个叫崔罗什的人,弱冠之年(二十岁)就有了很高的名望,被征召为州官,路上经过此地。

    忽然路边就出现一片朱漆门大白墙的院落,楼阁相接。

    不久,有一个婢女从楼阁出来,对崔罗什说:“我家女主人要见您。”(知道他会来?)

    崔罗什恍惚下马,经过两重门内,又有一个青衣婢女在前面引路。

    崔罗什说:“(我现在)正在赶路中,忽然被(你们)这样厚待,(我们)一向没叙说过什么,不合适到后院(女眷的住处)。”

    婢女说:“我家女主人本是平陵刘府君的妻子,侍中吴质的女儿,刘府君先走了(后文意思,已经死了!),所以她想要见您。”

    崔罗什便跟着进去了。崔罗什靠床(古时候的床就相当于躺椅之类)边坐下,那女子在东面坐着,和崔罗什闲谈,问寒问暖。

    房中有两个婢女手拿蜡烛,那女子叫一个婢女,让她把玉夹跪着放在崔罗什的前面。崔罗什平常很有文采,很善于讽喻吟诗,他虽疑心这些都不是活人,却也满心欢喜。

    女子说:“等到您在这停留,院子里的树木都好似在吟诗作歌,所以请您进来拜见你的容颜。”

    崔罗什便问:“魏帝给你父亲一封信,称谓你父亲是元城令,是不是呢?”那女子说:“我父亲做元城令时,是母亲生我的那一年。”

    崔罗什仍和她谈论汉魏时事,全都和汉魏史实一一符合,说的话很多,不能都记载,崔罗什又说:“您的丈夫姓刘,希望您能告诉我他的名字。”那女子说:“拙夫是刘孔才的第二个儿子,名叫瑶,字是仲璋,因为犯了过错被捉去,竟一去不回来。”崔罗什下床辞别想离开,那女子说:“今后再过十年,会再见面的。”

    (好隐晦的话,活人是听不懂的!)

    崔罗什便拿头上的玳瑁簪给了那女子,女子也把手指上的玉环赠给了崔罗什,崔罗什上马走了几十步,回头便看到一个大坟,(鬼故事经典场景,回头看坟头!)他又下马走到坟边,认为刚才的事很不吉利,便亲自设斋,来布施群鬼。

    天统末年,崔罗什被公事所牵连,在桓家修筑河堤,崔罗什便在府上,把这些事告诉了济南的奚叔布,便哭着说:“今年竟是十年了,会怎么样呢?”

    崔罗什在园中吃杏,忽然看见一个人说:“我来报告女郎的口信。”

    不久就离去了,崔罗什一个杏还没吃完就死了。

    崔罗什做了十二年郡的功曹,被州里所推重,等到他死了,(老百姓)没有不感伤的。

    【原文】长白山西有夫人墓,魏孝昭之世,搜扬天下。清河崔罗什,弱冠有令望,被征诣州,道经于此。忽见朱门米分壁,楼阁相接。俄有一青衣出,语什曰:“女郎须见崔郎。”什恍然下马,两重门内,有一青衣,通问引前。什曰:“行李之中,忽重蒙厚命,素既不叙,无宜深入。”青衣曰:“女郎平陵刘府君之妻,侍中吴质之女,府君先行,故欲相见。”什遂前,什就床坐,其女在户东坐,与什叙温凉。室内二婢秉烛,女呼一婢,令以玉夹膝置什前。什素有才藻,颇善讽詠,虽疑其非人,亦惬心好也。女曰:“比见崔郎息驾,庭树皆若吟啸,故入一叙玉颜。”什遂问曰:“魏帝与尊公书,称尊公为元城令,然否也?”女曰:“家君元城之日,妾生之岁。”什仍与论汉魏时事,悉与魏史符合,言多不能备载。什曰:“贵夫刘氏,愿告其名。”女曰:“狂夫刘孔才之第二子,名瑶,字仲璋。比有罪被摄,乃去不返。”什下床辞出,女曰:“从此十年,当更奉面。”什遂以玳瑁簪留之,女以指上玉环赠什。什上马行数十步,回顾,乃见一大冢。什届历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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